一辆红木马车停在相府后门,门口的焦急等待的小厮立马上前,谄媚着搀扶着一位蓝衣中年男子下车,“叶管事,您可算是回来了。” “二爷还在雅苑,奴估摸着您必定会在二爷结婚之前赶回来,就在这等着呢?”小七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神秘兮兮地说,“小五已经把名册送了过去,还被赏一双娇娥呢!” “是二夫人带过来的陪嫁双儿,好像叫什么崎儿的,大伙都在羡慕小五呢,说他有福气!”小七坏心思在肚子里咕咕噜噜冒着,不动声色地上眼药水。 “那倒没说,不过吩咐了让您回来去见一见二夫人。”小七努力回想着,小心地看着叶管事的脸色。 “你先去后院挑两个伶俐的双儿,同沉木箱一同送到我院中,我换身衣裳去见二爷。” “二爷,骚奶子好胀啊,想要二爷揉揉。”约摸二十多岁的长发美人一丝不挂地坐在衣冠楚楚的方悦泽的大腿上,一脸春色,挺着腰倾身向前,放浪地用双手捧着一双浑圆的乳球,乳球又大又软,泛着奶香,深红的乳尖被绿色夹子夹住,变得又肿又长,上面还冒出一滴奶汁。 “唔,”冰凉的扇子贴在温暖的乳球上,胸脯泛起一点点疙瘩,白羽压下腰,让乳球在折扇上显得更大,“奴每日用药汁抹在两个奶子上,教管嬷嬷从早到晚都用手推磨催奶,晚上用羊奶混着药膏涂抹在乳球上厚厚的一层,用丝绸紧紧束缚着入睡。” 方悦泽握紧折扇,猛力一抽,“啪”地一声,落在乳球一侧,乳球相互碰撞,在胸前左右摇晃,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红痕,妖艳极了。 “二爷,奴的贱奶得多多打打,”白羽低声喘息着,微微俯下身子,殷红的奶尖如白毛拂水一样蹭过他的手背,“才有香甜可口的奶汁出来。” “腰扭得这么欢,很喜欢爷玩你这双骚奶子吗?是不是只要有人碰了你的骚奶,你就迫不及待把衣服一脱,摇头摆尾地把骚奶塞到别人嘴里!”方悦泽一松开手,肥圆的奶球瞬间跳起舞了,上上下下地弹动,晃花人的眼。 “啊唔……奶子好痛啊,好、舒服,嗯~奶孔也想要”白羽舒服地叫出声,胸膛前两颗硕圆大球被折扇拍打得颤颤巍巍地晃动,产生丝丝的刺痛,渐渐又升起阵阵麻麻的感觉,乳球之间相互磨蹭,接连不断地快感让他的下腹一紧。 方悦泽听着对方的骚话,挑起一侧眉毛,“真乖,二爷这就给你通通奶,不然这么一丁点奶汁,待会挤不出来。” “唔……扇子把羽儿的奶汁操出来了,啊。”被束缚着的阴茎因胸前酸酸麻麻地快感的快感跳动着,白羽扭了扭腰,下半身升起一股痒痒的空虚感,空气中奶香味越发浓重,刺激着人的神经。 “嗯啊……二爷,奴的骚奶好涨呀,沉甸甸地把奴压得喘不过气来,您帮帮奴,咬一咬吧,涨得受不了,好疼呀。” “我的好心肝,叫得爷心都软了,爷这就帮你吸一吸。” 尖锐的虎牙不断地摩擦着乳蕾,舌尖伸入肉缝中来回舔拭乳尖,重重地吮吸着奶汁;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不断揉捏着另一边的小夹子,沿着边缘来回划圈,大手抓捏柔软的乳球变换不同的形状,食指指腹剐蹭、挑逗着肿胀的乳珠。 白羽扭动着腰肢,将骚奶更多地塞进二爷口腔中,开开合合的骚穴深处湿意泛滥成灾,汨汨不断地淌着骚水,濡湿了腿上的裤子。娇艳的两瓣媚肉在丝滑的面料上下磨蹭,越发麻痒空虚。 一边被束缚的乳珠被手指玩弄揉捏,另一边又同时被吸吮,不同的快感同时窜上头来,让他止不住地大叫,“二爷,嗯啊——二爷,另一边,要、要、出来了,啊……” “爷的奶奴非你莫属,哇……还在喷奶,让爷瞧瞧能榨出多少奶汁来。” 对方的腰猛然向前挺,整个身躯弓着抽搐起来,随着大腿根部不停抖动,腿上裤子湿乎乎的,黏在皮肤上,甚至能感受到两瓣滚烫肥嫩的肉唇的形状。 锐利的牙齿磨蹭着乳肉,巨大的吸力将大量的乳汁从闭合的乳孔顶开,喷涌而出,另一边,整张大掌使劲抓捏着乳肉,挤弄出不同的形状,细密连绵的无穷无尽地快感让白羽眼前一白,不由自主高亢呻吟,同时全身不住地阵阵战栗。唇还会跟着抽搐收紧,将刺绣衣料往穴口里面吞进去,磨蹭着那参差不齐的刺绣,吸满骚液的衣料在窄小敏感的甬道涨大,刮搔着空虚已久的骚肉,像是被衣料给操开了一样,燕红细腻的穴洞微微张开。 细长的两根手指在汁多肉满的骚穴里搅弄着,发出黏腻沉闷的哗啦水声,在温柔潮湿的甬道进进出出手指如同浸泡在温泉中,方悦泽愕然着道,“这么松,跟院子中那个小厮野合回来了,含着别人的骚水在爷面前发骚,欠打!” “那爷可要好好查验。”方悦泽手上的扇子一转,一点点送进湿红黏腻的淫洞中,上上下下的抠挖着,将纠缠推挤的软肉一点点磨平,扇子上镂空的骨扇深深陷入蜜肉中。 大量的澄明黏腻的淫液顺着扇骨打湿了方悦泽的掌心,温温的,又黏腻拉丝,把手弄得亮晶晶地,“嚯,竟然是奶香味的骚水,你是不是把爷的奶汁都拿去喂这贪吃的小嘴里面去了?” 柔软绵弱的骚肉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肥厚湿热的骚肉剧烈收缩着,紧紧咬住折扇。扇骨随意刮痧、拨弄娇滴滴地花蒂几下,积在娇红嫩湿的骚肉里的大量清澈淫水随即缓缓流出,沿着白皙的腿肉蜿蜒滴落,饱满的阴茎顶端变得紫红,梅花簪子轻微抖动,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半点白浊。 此时,门被轻轻敲响,小厮恭敬地立在门外,目不斜视,“二爷,叶管事回来了。” 折扇被抽搐着不停收缩的蜜肉紧紧包裹着,一时竟然无法抽动,澄明透亮的淫液潺潺地流淌着,整个手掌黏糊糊地,方悦泽好笑地啧了一声,竟然又高潮了。 书房内,灰青双耳小炉内香烟袅袅升起,檀香缓缓燃烧着,沉香木书柜中堆满了精致的书籍,清雅别致。 书桌对面立在一位屏气敛眉的青衣中年男子,眉目温润,面容姣好,岁月不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一身普通的青色长袍被他穿得美轮美奂。 “不过,这次回来晚了,确实是事出有因,属下在塞南采买的时候,被一波人给盯上了,跟他们迂回了几次,饶了一趟远路,雇了一趟镖局,一半人从陆路,一半人从水路上回来。” “木楠村周边没有异常,许是属下每次都大批货物与塞外之人交易,眼馋这些货款,不过那批人身上用的是冷香,只有蕊国贵族才有,属下怕节外生枝,就没有出手清理尾巴。” 木楠是叶管事在外行商多年偶然得到一束白花,起初当珍奇玩物送给二爷放在房中当摆设,偶然二爷用来逗弄淫奴时发现,只要将花瓣塞进淫穴内,双儿就不会那么沉溺于床事,有了它,就算二十岁没有男人滋润,双儿也不会神智尽丧。 待他让叶管事好好探查时,才发现此物只有木楠村才有,当地只把它当作野花,方悦泽就暗暗派人手入住那个村子,在一个荒年里用了银子将那个村子从官府上抹掉。 “你做得很好,这养神丸放进去的木楠再少一半,出货量再砍一半,蕊国那帮人爷会让人将他们赶走的。” 叶管事心里打着鼓,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二爷向来崇拜他大哥的,二夫人是大爷选的这一点就能屹立不倒,他斟酌着,“小五将后院诸事都交给二夫人,属下这里的账本拿不定主意,特来请教二爷。” “是,属下告退。” 蕊国,他还以为最早能发现是水国那群以淫乱为荣的淫靡贵族呢,蕊国这是出了一位神医呢还是有个在研究救治双儿的圣人呢? 叶筠舟还在盘算着账册,一个小丫鬟满脸笑意地疾步前来,“二夫人,嬷嬷来了。” 嬷嬷春风满面地带领着一群双儿缓步前来,“给二夫人请安。” 嬷嬷喜笑颜开,皱纹在脸上一坨一坨乱颤,“这是太太赏赐的红枣党参汤,能够滋补阴穴,饮之能生精补肾呢,好处多着呢。” “诶,二夫人那里话,要想做一壶上好的红枣党参汤,需要将阴穴用烫过的暖玉温热,置入花国进贡的蜜枣两颗,与一只约摸10厘米长百年党参,用无水丝绸封穴,待后穴被操撞得软烂开来,带动阴穴内的骚肉自发研磨蜜枣与党参,用高潮时大量的澄明淫水浸泡,阴穴的体温捂直滚烫,这参汤就成了。” 昨夜被舔过的后穴麻麻地,好像真有一个粗大的肉棒把它塞得满满当当的,马上要将它操烂撞开,露出淫靡的肠肉出来。 “二夫人,天色不早了,二爷传话来,一会就从雅苑回来,这红枣党参汤还是尽早煲上的好。” 几个丫环将四周门窗合上,退出房间,嬷嬷手捧着上放着暖玉的青花缠枝菱口盘,和善地说,“还请二夫人褪下衣衫,将暖玉放进阴穴里去。” 粉嫩的阴茎无比羞涩地匍匐在会阴部,娇红嫩软的两片唇肉被扒开,露出哆哆嗦嗦的娇小的阴蒂,被操熟的穴洞恢复成窄小精致的一点,嫣红的后穴一张一合地挤出些许亮晶晶的淫水。 叶筠舟移开了目光,匆匆忙忙地拿起暖玉,一股温暖细腻的触感从手上传来,这也太大了吧,怎么可能放进去呀。 “二夫人,这再不快点,暖玉的效果就下滑了,煲出的参汤药效就不好了。” 温润的暖玉快要就娇弱燕红的媚肉烤熟,粗长的玉身将整个甬道塞得鼓鼓的,确保将里面每一处褶皱的伸平,那镂空的青筋像是活着一样,在淫穴中跳动着,柔软的甬道深处涌出一股股澄明透亮的热流。叶筠舟不禁夹紧了双腿,在摇椅上扭着着腰,浑身像是泡在温泉一样,暖暖的,舒舒服服的。 叶筠舟心生不舍,却还是狠心地将暖玉拿了出来,艳红熟软的蜜肉流连地咬着暖玉不放,拔出时还发出“啵”地一声,直叫人羞赧了脸。 无水丝绸附着在肉缝上,一根红色丝线将整个会阴牢牢捆绑着,尾线编织成一个小结顶在穴洞小口上,糜艳至极。 夜幕低垂,满天星光闪烁,照亮了天际。清风吹拂,院里的树影摇曳,惊动一池秋水。 小五站立一旁,心里嘀咕着,二爷今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莫非是方才被太太训得清心寡欲了不成。 赵三那个混不吝的,专好重口,每次都玩得一地血。他一直想带他尝试新手段,方悦泽只觉得太阳穴直突突地疼,他以后还想在花街混一个雅称呢。 打发走小五后,方悦泽一个人慢悠悠地逛着走向一直闲置的藏澜阁,自从长居雅苑后,他是有挺久没有回岚院了。 “夫君。” “你如何得知,今夜爷会到此处?”那静静等待不归人的柔和眼眸,让他心里有一块地方变得软软的。 方悦泽哭笑不得,行吧,爹娘谁都惹不起。他握住正在腰间解带的双手,倾身向前,“汤呢?夫人可煲好了,需不需为夫帮忙?” “哦,辛苦夫人了,”方悦泽大手一挥,将叶筠舟搂进怀里,腿上之人突然低低地呻吟一声,遏制住他手上的动作。 这是在讽刺他吗?方悦泽默默磨着后槽牙,被自己的夫人当面说技术粗糙,这双儿希望能皮实点,慢慢玩也不是不可以。 该死的!衣冠禽兽说得就是他夫君吧。叶筠舟那浓密纤细的睫毛微微抖动,一脸娇羞,粉色晕染全身,整张脸埋进松软的红色绸被里。 方悦泽将宽厚的大手放到两团雪白的臀肉上,十指深陷到肉缝中,狠力地抓揉几下向两边拉开,继而又合上,大手游离着将臀肉向上提,又向外拉,来回几次,大门紧闭的后穴像在河里鲤鱼的小嘴一样开始一开一合地。 “夫人,你这汤壶怎么没有放水呢?这样可让夫君无法加柴煲汤呀。”方悦泽调笑地望着身下得趣的小人,今晚一定要让他食髓知味,“来,夫君帮你加水。” 略有厚茧的指腹在温润娇红的甬道里小范围地四处按压,淫水不断地从深处涌出,随着手指的揉按涂遍整个窄小的穴口,逐渐让后穴变得柔软、红嫩,散发着光泽。 撑开后穴的指尖或轻或慢地在穴口按揉,始终不去刮碰那个敏感的骚点,柳腰不断地扭动,就着手指的动作调整位置,但随着手指不断地迂回,对快感的极度渴求让叶筠舟反射性地燥热起来。,嗯——” 高昂的呻吟声让方悦泽轻笑着,手下却使坏地按住那个红色绳结,上下滚动,抵制凹陷的地方用力一按,原本平整的白色丝绸陷入洞中;深埋后穴的手指暴力地碾压骚点,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冲洗着手指,抽搐着收缩的蜜肉乖巧地吸附手指,似乎要讲手指搽拭干净。 色情而响亮的拍水声在静谧的房间内持续回响,调笑而淫靡的骚话引起叶筠舟某种异样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唔啊……夫、君,汤壶已经、放满了甜水,是时候该添柴烧火了。” 叶筠舟慢慢磨着后槽牙,圆鼓鼓的眼睛一转,整个人散发着单纯懵懂的傻气,一脸认真地说,“夫君研习书本,确实不通这些庶务,还望之后为妻教导夫君时,切莫打断多言。” 粗大的肉棒在腹间挺拔高昂着,叶筠舟分开腿半跪着,柔夷轻轻虚握住深红的肉柱,饱满坚硬的茎头被柔软殷红的穴口裹挟着,他用力收缩着臀部肌肉,“啊……夫君,这柴要想入温暖湿润的灶里,需要在灶门轻轻拨弄。” 这双儿是在报复刚刚那似有若无的撩拨吗?这会子玩得爽了,之后可就有的是苦头吃了。方悦泽不急不忙,眼中闪着精光,大手却抓住玲珑的阴茎,跟着他撸动的频率上下动作着,一脸求知若渴,“可是如此?” “嗯唔……这湿柴想放进灶里就得多磨磨,啊……才能更好一点即燃。” “夫人继续。” “嗯唔……好满,夫君,啊……现在就需要慢慢摩擦把湿柴点着。” “夫人忘记了,这湿柴应当放完全才能更易点火。” “夫人,快些把火架起来,不然那枣就要被淫水给泡软了。”方悦泽无赖地松开手,敦促着人动作起来。 急剧的酥麻快感让人眼前一白,阴茎跳动着将一股股黏液喷溅出去,散落在结实的腹部,些许顺着柱身滑倒会阴部,将无水丝绸濡湿,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淫穴喷涌出毫无节制的一波波滚热的淫水,被蜜枣吸收,慢慢把湿热通红的阴道撑开。 方悦泽舒服地享受着双儿的侍弄,紫红的肉柱在对方那娇软媚红的肉壁强烈挤压,里面又湿又滑,随着他慢慢起伏抽插着,娇媚湿软的内壁逐渐紧缩、湿润地包裹着肉棒。 方悦泽下半身用力地往上挺着,双手扶住酥软的腰肢,带动着他上下摇动。调整位置后,将坚挺的肉棒捣入高潮后异常敏感的甬道深处,不断地顶弄让对方可以陷入疯狂快感的骚点,湿嫩的肉壁也剧烈地紧缩着。随着咕啾的淫靡水声持续不断地响起,黏稠明亮的肠液在交合处溅出。 “啊啊——”随着话音刚落,体内两颗蜜枣争先恐后地摄取高潮的甜蜜汁水,把窄小脆弱的甬道撑出两根手指的小洞来,绳结刮顶着小巧的骚蒂,而后连带布料直接埋入洞内,强烈的快感让身体的感官极度敏感。 “啊啊……夫、君,停下,太快了,蜜枣要把淫穴撑烂了,好涨啊……” 粗硬的肉棒与硕大的蜜枣前后相互顶撞、研磨,令人窒息的快感从四面八方将人食髓噬骨,连渣都不剩下,前面的阴茎再次喷出稀稀拉拉的透明清水。 猛烈的冲击力度好似用将充血而妩媚的肉壁打出一个窟窿来,难以压抑的快感让叶筠舟苦苦哀鸣起来,“啊……夫、君,汤煲好,快……呜呜把蜜枣拿出来,好 方悦泽用直接拨弄着那被淫水完全濡湿的丝绸,从透明的布料可以隐约看见一张不断开阖着的两根手指粗的湿润的圆形小洞,鼻尖全是淡淡蜜枣的清甜混着浓重腥臭味的气息,纯甜与淫靡的冲击挑动着人的神经,高昂婉转的呻吟声让人血脉喷张。 他轻巧地将丝绸挑开,再度勃起的饱满龟头顶着浑圆的蜜枣慢慢地捅了进涌道中,方方面面不断痉挛着的肉壁早被撑平,轻柔地包覆着粗长的肉柱,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直起身躯,搂住满是汗水、粉红滑腻的身躯,一个翻身将人死死地顶在床上。 “艹,真紧,太爽了。”肿红酸麻的媚肉在恐惧中抽插不止,紧紧缩起,把涨硬的肉柱咬得快把皮给撕下来,因此带来更强烈的摩擦与快感。 “夫人莫急,待夫君将蜜枣捣碎捣烂,就不会撑着夫人娇小的淫穴了。” 骚肉被浑圆坚挺的蜜枣顶了顶,引得紧缚着肉棒的壁肉兴奋地抽搐收缩,粗硕的肉棒在滚烫酸麻的肉穴里疯狂抽插起来,不断被捶打操磨的蜜枣快要把骚肉顶穿,薄有一层肌肉的小腹微微鼓起,顶出了肉棒的模样。 回应他的是对方更加激烈地进攻撞击,方悦泽发狠地摆腰挺进、在白皙的腿上掐出道道红痕出来,无休止境地索取着,撞入宫口的隐秘满足感让他发疯地戳弄挤按着瘪掉的蜜枣,被迫释放出的枣水随即汩汨溢出,在胀硬的肉棒快速抽插熟红柔软的蜜穴内挤出色情淫靡的噗滋噗滋的水声,随着肉棒退出的间隙中飞溅而出。 紧致敏感的骚肉一次次地被饱满的龟头辗压而过,慢慢变得松软熟烂,再一次狂力的撞击下,被摩擦得发烫的骚肉被迫打开了宫口,硕大的龟头碾开挤进缩紧的宫口内,捣烂的蜜枣随着撞击冲进宫腔里面,半截党参挂在宫腔口,被更加吸力十足的宫肉紧紧咬住。 硬挺着的肉棒如铁锤般砸向柔韧脆软的宫肉,急剧地抽插贯穿着宫口,追逐着枣肉淫弄研磨着,将椭圆的宫腔挤压成肉棒的套子,腹部传来涨麻无比的钝痛感使瘫软的身躯弥漫起全身的酥麻,无法自已地抽插着。喉咙深处溢出无法压抑的破碎呻吟,叶筠舟所有的神智都集中在下身,成为一个只要弹性敏感的宫腔被刮蹭一下就会放肆淫叫的淫娃。 方悦泽加快撞击的频率,风驰电掣地摆动起胯部,以更加迅猛的节奏戳弄抽插着酸涨娇软的宫腔,压迫碾磨着宫腔内每一处湿润柔软的宫肉,青筋暴起的肉棒在宫口痉挛般的吸绞下退出宫腔,随即一道道滚烫黏腻的白浊精液打在强烈收缩的宫口上,宫腔内喷射出温暖潮湿的淫水冲洗着敏感的尿道口。他挺着跨顶入,肥大的龟头堵住嫣红的宫口,不让那些零零碎碎的枣肉顺着淫水淌出来。 方悦泽眯着眼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温柔体贴。宫口绞杀般的吸吮实在让人着迷,怯懦的宫肉乖巧地附着在肉棒上,舒服得让骨头都松了。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心情大好,于是拿出床边备好的一青白釉汤壶,塞在淫红肉唇外翻的酸麻穴口。 之后浓重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冲淡了性事的腥味,折断的节节党参掺着碎片般的枣肉被肿红的淫肉一点一点地排挤出来,激发出高雅浓烈的药枣香甜气息。 方悦泽端起青白釉汤壶,走向一旁的偏卧,那里早已备好了热水,几名小厮上前伺候,他随手把汤壶交给他们,让他们倒掉。 一辆挂着方字的红色镂空楠木马车上慢悠悠地在路上行驶着,霸占着道路正中,所过之处人人避让,无人敢言之一二。 “好棋。” “夫君,唔……等下就到叶府了。” 叶筠舟红着脸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里,试图通过讲道理让玩性大发的男人停下越来越危险的动作,能够安安静静地结束这一次回门,可是,却劝不动一向奉行着及时行乐为人生宗旨的方悦泽。 正直无私的方悦泽要惩罚反复无常的叶筠舟,手中狠狠地拉了一下花蒂,眼中却一派正气,如君子般高风亮节。 明明觉得路途无聊,不由分说地把人抱到怀里,大手摸着淫穴跟人下棋,还许一堆乱七八糟的规则,被吃掉了22颗黑子,这怎么放的下! 指节凸出的手指在红嫩湿软的唇肉里细细地揉按着,昨日被肉刃驯服的蜜肉还是依旧富有弹性,极为诱人,每一次揉按都会带动大腿向内夹紧,蜜肉就会变得更加绞紧吸附手指,欢欣鼓舞地去摩擦指节,寻求刺激。 “夫人不可妄自菲薄,莫要小瞧了自己那张贪婪的小嘴,你尝尝,”方悦泽将手指抽出,带出一团黏腻拉丝的白色液体,黏糊糊地放到那张樱唇玉齿之中,“是不是这贡品红枣格外香甜美味。” 一股咸腥蜜枣的诡异香味直冲鼻尖,檀口被强硬地撬开,叶筠舟控制着牙齿不敢咬下去,津液不停地泌出,粉嫩红舌乖乖地舔舐着手指上湿乎乎的粘液,竟然是甜甜蜜蜜的红枣味,半点腥味都没有,像是蜜枣被蜂蜜浸泡长大的榨成的甜汁味,他不由地重重地吮吸一下。 被挑起兴趣的方悦泽用下巴蹭了蹭胸口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手指在湿滑温柔的口腔中搅动着,大量透明的津液从闭合不上的唇角流出,淫娃娃的脸颊上红彤彤,乖巧地用嫩舌服侍着搞怪的手指,炙热的鼻息打在手背上,如被丝绸滑过手背一般,毛毛的。 柔夷在宽厚的胸膛前打着圈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依恋地仰视着他,湿亮尹红的嘴唇吐出一口热气,唇角还有一条明显的水痕。 明明很是宽敞的大衣却被顶出一大块鼓包,凌乱的裤子上出现一块块濡湿的水痕,空气中枣香味越来越浓,跟掉进枣树堆一样。 凶狠的力度将柔滑的衣料与勃发的阴茎猛力的摩擦,让叶筠舟整个身躯向后仰着,腰腹一阵猛烈的起伏,淫穴与后穴一同喷出一滩透亮枣香的淫水来,将半条裤兜全部打湿,紧身的裤子湿漉漉地贴附在红润敏感的唇肉上,让叶筠舟夹紧双腿,缓慢地摩擦着。 接踵而来的巴掌力度轻重不一地扇打在硬挺的阴茎上,隔着衣服隔三差五地直接蹭过不断泌出透明水珠的顶端,上好的绸缎卡进开合的泉眼之间,随着巴掌的力度左右磨蹭着,被人凌虐的快意让叶筠舟脑子懵懵的,在一次次轻快的扇打中,阴茎跳动着喷出一股股黏腻的白浊,被裤兜全部缴获,整个下半身被湿乎乎的衣料包裹着,被淫水浸泡着,极其淫秽。 他假怒道,“真是淫荡,爷才碰几下就射了,是不是随便那个奴仆或者乞丐拧了一下你的骚奶头,你就立马脱下衣服让他们狠狠地操翻那放荡淫靡的骚穴,啊——” 明明只是简单的挑弄,身上却发烫得厉害,接连被肉刃破开撑大的淫穴食髓知味般蠕动着,渴望着被硬烫的肉棒贯穿着,里里外外黏糊成一片。 看着敞开的大腿不断地颤抖着,隔着外衣都能看到一团一团的水痕。他伸手盖到整个会阴部,用手指将湿漉漉的裤子顶进开阖着的淫穴里,旋转着一拧,指节隔着裤子刮搔着媚肉。 一派仙风道骨的方悦泽,手指却对那柔软诱人的媚肉戳弄不止。叶筠舟只想啐他一口,却又被那隔衣瘙痒的空虚感弄得不上不下,整个身体颤栗着,下腹一收一缩地,让淫穴不停地喷涌着大批量的澄清淫液。 “夫人还要收好爷吃下的棋子呢,还没有人可以赖爷的账!” 那漆黑光滑的棋子一点点被殷红光亮的唇肉吞噬,每每吞下一颗棋子,那骚乱黏腻的骚穴就会发出咕湫咕湫地水声,那拉丝黏滑的淫液就会挤出,顺着肉缝缓缓向下滑落,滴落在地板之上。 窄小的后穴卡着一枚冷冰冰的棋子,微微的涩意让叶筠舟无力地撑住棋桌四周,温暖的阳光快要把淫穴嗮得脱一层皮,冰润的棋子随着唇肉的抽搐蠕动跑到淫穴深处卡在宫颈上,剧烈的刺激将叶筠舟推向濒临失控的终点,刚刚发泄过的阴茎跳动着左右摇摆,阳光下更显粉红圆润。 “这里都是高门大院,再说了,如果被人看见,夫人岂不是更兴奋,”圆润的指甲抠挖着羞涩敏感的媚肉,顶弄着赛进去的墨玉棋子,方悦泽不甚在意,连头都没台,继续逗弄蹂躏着发抖着的媚肉。 “不——啊哈……好冰。我只要夫君,别、别把我送人,啊唔……” “夫人,你把爷最珍视的宝贝棋盘弄脏了,做事如此不谨慎,还不快把它舔干净!”方悦泽一脸肉痛地看着棋盘,怒声指责着,宛若一尊修罗。 “这是为夫不是,忘了后穴也该喂喂,你看,自己悄悄摸摸地偷吃起来了。”方悦泽从棋盒中抓了一把墨玉棋子,直接塞进后穴,右手随意掌掴着臀肉,一下又一下,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刺激着人的神经,本来高翘着臀部突然塌了下去,粉色红痕弥漫在白皙翘臀上。 “夫、君……啊嗯、够了……不要再打了…好涨,骚穴好酸。”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失声,他爬着向前,唇上还沾着精液的,嘶哑的啜泣着,“——夫君。”,湿漉漉的淫娃伶俐地伸出粉舌将水光满面的手指一根一根舔舐干净,用细腻的脸庞蹭蹭那温暖的手心,一脸期待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