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的暑夏,太阳总是早早升起。 长时间的站立让被疼爱过的腰肢更加酸痛难忍,火辣的阳光刺伤了皮肤,叶筠舟却纹丝不动,恭敬地等待着。 太太放下筷子,擦着嘴,“泽儿呢?新婚之夜依旧睡去在雅苑?” “哼!罢了,也不指望院中那位能管着住人,我也不折腾他,赏他一壶红枣党参汤吧,养养穴,也给泽儿补补。”太太吃着茶,一脸慈祥。 叶筠舟松懈下心神瞬间又提上去了,他试探地询问,“这壶红枣党参汤可有什么讲究?” 叶筠舟往回走着,行至桥上,远远望见一男子一身云缎锦衣立于假山面前,手中握着一把白玉骨扇,扇上缀着一根金丝编就的璎,眉眼含笑,五官俊美。折扇摆动间,难掩贵气风流。 方悦诚打开折扇,挡在脸上,只露出一双戏谑的眼眸,“我弟弟的技术是否精妙绝伦,嗯?” 叶筠舟想到这不由地羞红地低下头,笑着,“他技术粗糙得狠,莫不是你诓我进府的假话不成?” 双儿只能生双儿,男子都是由女子生出,一般权贵人的当家主母都是女子,只要是家中有余财都会想生出男子来继承家业。毕竟双儿天生淫荡,过了20还没有成婚会被身体折磨的失智,而成了婚双儿会疯狂迷上性爱,淫乱不已。 所以,各国纷纷制定了各种针对双儿的规矩跟器物,来压制双儿天生的淫性。其中就水国的双儿最淫荡,又会出水诱惑男子,纵使佩戴各种淫器,也经常把男子弄得精疲力尽还不满足;而蕊国严管着双儿,只要谁睡了双儿的初次,双儿从此就是他的附属品,任意发落。 叶筠舟其实挺满意自己的夫君的,虽然喜怒无常,器大活…烂,又爱欺辱人,可是却对规矩随心所欲,让他可以在这淫乱的国家中得到喘息。 “你这份大礼可是把我害苦了。”叶筠舟忽然局促起来,下身淫糜骚穴酸酸麻麻的,湿意越重,像是里面有一个粗硬的肉棒在搅弄着要流出水来。 叶筠舟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假山背后有一块棕色布料,便示意的看向方悦诚,而后也没有继续交谈,便分开了。 小五穿着一身棕色长衫,不等通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敷衍地行着礼,又自顾自的起来了。 “二爷让小的将岚院一应事物交给二夫人,名册全在这了。”小五将名册放到前来的崎儿手上,隐晦地摸了一把,眼中冒着绿光,真滑。 叶筠舟随意翻了翻,疑惑道,“怎么没有账本?这雅苑又是什么?” 叶筠舟只觉得好笑,养外室的钱在公中拿,连下人奴仆都是岚院的,可是院中的侍妾全无记账。 “二爷的侍妾大多送了人,一些去了冷苑,后院只剩下通房双儿,以他们的身份是不能前来拜见二夫人的。” “这些都不急,我这崎儿长得清秀,不如夫君的花奴,却最会体贴人,将他赏赐给你,这是我们夫夫俩的心意,你沾点喜气。” 小五心里乐开了花,二爷睡过的美人海了去了,转手送人也屡见不鲜,自己也被赏了几个,再多睡一个又如何?这二夫人小家小户就是眼皮子浅,被下人拿捏。 “不急,不能耽误你的好事啊。” 蠢货。需得找找其他聪明人。 一辆红木马车停在相府后门,门口的焦急等待的小厮立马上前,谄媚着搀扶着一位蓝衣中年男子下车,“叶管事,您可算是回来了。” “二爷还在雅苑,奴估摸着您必定会在二爷结婚之前赶回来,就在这等着呢?”小七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神秘兮兮地说,“小五已经把名册送了过去,还被赏一双娇娥呢!” “是二夫人带过来的陪嫁双儿,好像叫什么崎儿的,大伙都在羡慕小五呢,说他有福气!”小七坏心思在肚子里咕咕噜噜冒着,不动声色地上眼药水。 “那倒没说,不过吩咐了让您回来去见一见二夫人。”小七努力回想着,小心地看着叶管事的脸色。 “你先去后院挑两个伶俐的双儿,同沉木箱一同送到我院中,我换身衣裳去见二爷。” “二爷,骚奶子好胀啊,想要二爷揉揉。”约摸二十多岁的长发美人一丝不挂地坐在衣冠楚楚的方悦泽的 “养了七天了才这么点大,是不是没有按爷说的做?”方悦泽用折扇挑起一侧白软乳球,乳球的沉甸甸,将细长的扇头淹没,洁白的乳肉与金丝折扇混着一起,显得淫乱。 “那爷来瞧瞧催出多少杯奶汁来!” 他不满地摇了摇头,一脸惋惜,折扇在指尖转了一圈,“这声音不太对,沉闷无比,一点不清脆。” 视线被雪白细腻的胸脯占据,两点粉嫩在白皙的胸脯上特别显眼,他反手一抓,熟练地用手指捏住绿色夹子,食指挑逗似地上弹,复而又拉长,甜腻的呻吟声在耳畔响起。 他继而又用折扇大力抽扇起来,时而落到乳球上方,时而落到奶粒上方,莹白细腻的肌肤上布满长短不一的红色划痕,浅浅的,啪啪啪得淫靡之声持续不断挑逗着人的神智。 纤细的阴茎昂扬着随着身体摇晃,上端插着一根细长的银白色梅花簪子,簪子全部没入肉柱里面,只有一朵梅花露出,顶端微微泛红,给银白的梅花染上了春色,隐密诱人。 他反手将折扇侧立起来,尖尖的一角对准燕红的奶孔,左右旋转着,用力研磨,点按着,时不时将扇头打开,夹住奶粒狠狠挤压。 “有夹子都能喷奶汁出来,没有夹子岂不是一天到晚这双骚奶都要淋淋漓漓地到处流奶汁吗?”方悦泽细细摸索着被奶汁浸湿的扇面,满意地点点头。 纤长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在白羽白里透红的脸上洒下半扇阴影,他羞涩地挺起胸,白嫩的胸脯此时已被染上了一片红潮,胸前两点艳红肿胀的乳珠挺立着,莹光水润。 红润水光的乳珠被他一口咬住,轻轻一吸,奶香十足的奶水瞬间充盈口腔,奶汁入口温润丝滑,方悦泽那双狭长的眼眸亮闪闪的,一脸享受。 “嗯呐……二爷,口腔好热,要把乳珠烫化再咬轻一点,啊哈——乳珠要被咬断了,二、爷,嗯~” 圆鼓鼓的乳球被湿软的唇瓣含住,奶汁从身体里不受控制地被嘴吸出来酸胀让全身一颤,密密麻麻地快感让他腰无法直立,双手虚弱无力地搀扶在二爷的肩上。 方悦泽猛地将夹子取下,星星点点的乳白色奶汁同时飞溅在脸上,被乳蕾深藏的细小乳孔一开一合地将爆满的乳汁挤出来,鼻尖全是芳甜的奶香味。 手指搓揉的速度越来越加快,十指深深地陷进乳球之中,不停刺激着胸脯上越发尖挺的乳首,通红的乳首饱满肿胀,嘴唇再度贴上另一边的乳珠,含进嘴里吸吮起来,离开胸肉时还刻意发出了啵的声响。 “你下面的水可比奶汁还多,这么馋,把爷的衣服都吃进去了,怎么,一小块衣料就把你弄得高潮迭起了?” 脚趾因过度兴奋蜷缩着,乳汁被挤压喷涌而出时,麻痒肥厚的肉唇还会跟着抽搐收紧,将刺绣衣料往穴口里面吞进去,磨蹭着那参差不齐的刺绣,吸满骚液的衣料在窄小敏感的甬道涨大,刮搔着空虚已久的骚肉,像是被衣料给操开了一样,燕红细腻的穴洞微微张开。 细长的两根手指在汁多肉满的骚穴里搅弄着,发出黏腻沉闷的哗啦水声,在温柔潮湿的甬道进进出出手指如同浸泡在温泉中,方悦泽愕然着道,“这么松,跟院子中那个小厮野合回来了,含着别人的骚水在爷面前发骚,欠打!” “那爷可要好好查验。”方悦泽手上的扇子一转,一点点送进湿红黏腻的淫洞中,上上下下的抠挖着,将纠缠推挤的软肉一点点磨平,扇子上镂空的骨扇深深陷入蜜肉中。 大量的澄明黏腻的淫液顺着扇骨打湿了方悦泽的掌心,温温的 方悦泽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抓揉着乳肉,另一边握紧扇骨,猛力往骚肉上一撞,将扇尖对准脆弱敏感的骚肉研磨,模拟着肉棒抽插的频率,疯狂地进攻那块骚肉,湿糊糊地甬道发出啪啪的击水声。 “二爷……啊、要被二爷插到高潮了,想要啊,二爷、更多唔……”极度的快感让白羽无助地晃着头,全身如一摊水一样挂在二爷身上,腿肚子发软地差点从二爷腿上掉下去。 意料之外的声音让白羽红润的脸庞变得惨白,背后如影随形仿若实质的目光盯着后背,纵使在二爷面前放浪淫荡,在其他陌生人面前还是羞涩无比。 “爷有事,既然如此喜欢折扇,那就让它陪你玩玩,乖哈。”方悦泽就把被淫水浸润湿透的扇子往更深处送去,随手把人抱到床榻上,起身离开。 换身衣服的方悦泽坐在镂空红木书桌后边,啄着茶,一脸惬意,“偷得浮生半日闲,叶叔,这次怎么回来如此之晚,是想逃了爷的新婚礼物不成。” “二爷,属下哪敢少了您的礼,早早就备好,只待送到二夫人手上。”叶管事谦逊地从宽大衣袖中掏出两本册子,呈到书桌上, “塞南?”方悦泽仔细查看着账本,端起茶杯缓缓地抿一口,“如此偏僻苦寒之地,谁还会去那里蹲着,木楠村被盯上了?” 方悦泽大拇指摩擦着食指指节,思索着,“蕊国,它不管江南那边河道上的大宗买卖,来塞外吹沙子,必有所图,那只能是木楠!” 方悦泽当初发现时还是挺无语的,箭在弦上了,那淫奴突然跑了出去,弄得他被狐朋狗友嘲笑了好久。 木楠花掺杂着其他七七八八的香料制作成香丸,药效减弱了至少8成,让叶管事倒卖出去,这些年也赚的锅满盆满。 方悦泽合上账本,将它放进一侧楠木箱中,上锁,抬头看着有些踌躇的叶管事,“还有事?” “除了木楠村相关的,其他都给他处理,免得费爷的神。” 方悦泽把账本又拿出来,仔细端详沉思着。 相府。 叶筠舟只觉得脑子直抽抽,想到方才嬷嬷含义不清的红枣党参汤,只道来者不善,也逃不掉,只好叫人请了进来 叶筠舟看着双儿手中捧着的盘子,用一块红布神神秘秘地盖着,手指绞着丝帕,“起来吧,嬷嬷这是干什么?” 叶筠舟觉得已经被判了死刑,还挣扎地问了一句,“这汤现在就能喝吗?” 叶筠舟听着嬷嬷的描述,刚尝过被肉刃破开的两片肥厚肉唇一开一合,柔媚的淫穴深处涌起无限湿意,好像随时有淫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喷涌出来,他不由地夹紧了大腿。 叶筠舟那长翘浓密的睫毛羞耻地抖动着,遮住了一脸的娇羞,刚刚被开苞后的双儿竟会如此放荡,别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克制不住地想要粗硬的东西将自己所有的孔洞塞满,他低下头,呼吸声变粗,“嬷嬷,别说了。” 叶筠舟知道自己躲不过,顺从地道,“那、那有劳嬷嬷了。” 明明一脸慈祥,说出话也足够恭敬,为什么让他如此无地自容,叶筠舟红着一张脸,乖巧地脱下衣服,躺在摇椅上,脸颊红烫,双手缓缓地伸到下面,抱住大腿,颤抖着向两侧拉开。 菱口盘上的暖玉,通体灰白,呈勃起的阴茎状,上镂空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青筋,其玉质细滑,光泽油亮,置于温水中,更显滋蕴光润。能放进去呀。 “二夫人,这再不快点,暖玉的效果就下滑了,煲出的参汤药效就不好了。” 温润的暖玉快要就娇弱燕红的媚肉烤熟,粗长的玉身将整个甬道塞得鼓鼓的,确保将里面每一处褶皱的伸平,那镂空的青筋像是活着一样,在淫穴中跳动着,柔软的甬道深处涌出一股股澄明透亮的热流。叶筠舟不禁夹紧了双腿,在摇椅上扭着着腰,浑身像是泡在温泉一样,暖暖的,舒舒服服的。 叶筠舟心生不舍,却还是狠心地将暖玉拿了出来,艳红熟软的蜜肉流连地咬着暖玉不放,拔出时还发出“啵”地一声,直叫人羞赧了脸。 无水丝绸附着在肉缝上,一根红色丝线将整个会阴牢牢捆绑着,尾线编织成一个小结顶在穴洞小口上,糜艳至极。 夜幕低垂,满天星光闪烁,照亮了天际。清风吹拂,院里的树影摇曳,惊动一池秋水。 小五站立一旁,心里嘀咕着,二爷今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莫非是方才被太太训得清心寡欲了不成。 赵三那个混不吝的,专好重口,每次都玩得一地血。他一直想带他尝试新手段,方悦泽只觉得太阳穴直突突地疼,他以后还想在花街混一个雅称呢。 打发走小五后,方悦泽一个人慢悠悠地逛着走向一直闲置的藏澜阁,自从长居雅苑后,他是有挺久没有回岚院了。 “夫君。” “你如何得知,今夜爷会到此处?”那静静等待不归人的柔和眼眸,让他心里有一块地方变得软软的。 方悦泽哭笑不得,行吧,爹娘谁都惹不起。他握住正在腰间解带的双手,倾身向前,“汤呢?夫人可煲好了,需不需为夫帮忙?” “哦,辛苦夫人了,”方悦泽大手一挥,将叶筠舟搂进怀里,腿上之人突然低低地呻吟一声,遏制住他手上的动作。 这是在讽刺他吗?方悦泽默默磨着后槽牙,被自己的夫人当面说技术粗糙,这双儿希望能皮实点,慢慢玩也不是不可以。 该死的!衣冠禽兽说得就是他夫君吧。叶筠舟那浓密纤细的睫毛微微抖动,一脸娇羞,粉色晕染全身,整张脸埋进松软的红色绸被里。 方悦泽将宽厚的大手放到两团雪白的臀肉上,十指深陷到肉缝中,狠力地抓揉几下向两边拉开,继而又合上,大手游离着将臀肉向上提,又向外拉,来回几次,大门紧闭的后穴像在河里鲤鱼的小嘴一样开始一开一合地。 “夫人,你这汤壶怎么没有放水呢?这样可让夫君无法加柴煲汤呀。”方悦泽调笑地望着身下得趣的小人,今晚一定要让他食髓知味,“来,夫君帮你加水。” 略有厚茧的指腹在温润娇红的甬道里小范围地四处按压,淫水不断地从深处涌出,随着手指的揉按涂遍整个窄小的穴口,逐渐让后穴变得柔软、红嫩,散发着光泽。 撑开后穴的指尖或轻或慢地在穴口按揉,始终不去刮碰那个敏感的骚点,柳腰不断地扭动,就着手指的动作调整位置,但随着手指不断地迂回,对快感的极度渴求让叶筠舟反射性地燥热起来。 原本在晶莹透亮的穴洞处徘徊的手指开始左右辗动起来,逐步加深探入的长度,并不时刮蹭那令人疯狂的骚点,又迅速撤离退到穴口,如羽毛一样撩动人的心神,让本就嫣红湿润的蜜穴如水蜜桃一样,更加鲜艳。 前后夹击的激烈的刺痒感先是从胯骨处一路上窜,把沿路的骨头全部震碎,让叶筠舟整个腰身瘫软下去,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勃动的阴茎不断与被料摩擦,紫红的顶端滋滋地流出黏滑拉丝的白浊顺着肉柱缓缓滴露,打湿了红色被子。 方悦泽往床上一躺,叼起那圆润的小耳垂慢慢轻咬,“这如何添柴,夫君愚钝,还请夫人赐教。” 方悦泽闻言,挑了一下眉,纵容着,“那就有劳夫人了。”间挺拔高昂着,叶筠舟分开腿半跪着,柔夷轻轻虚握住深红的肉柱,饱满坚硬的茎头被柔软殷红的穴口裹挟着,他用力收缩着臀部肌肉,“啊……夫君,这柴要想入温暖湿润的灶里,需要在灶门轻轻拨弄。” 这双儿是在报复刚刚那似有若无的撩拨吗?这会子玩得爽了,之后可就有的是苦头吃了。方悦泽不急不忙,眼中闪着精光,大手却抓住玲珑的阴茎,跟着他撸动的频率上下动作着,一脸求知若渴,“可是如此?” “嗯唔……这湿柴想放进灶里就得多磨磨,啊……才能更好一点即燃。” “夫人继续。” “嗯唔……好满,夫君,啊……现在就需要慢慢摩擦把湿柴点着。” “夫人忘记了,这湿柴应当放完全才能更易点火。” “夫人,快些把火架起来,不然那枣就要被淫水给泡软了。”方悦泽无赖地松开手,敦促着人动作起来。 急剧的酥麻快感让人眼前一白,阴茎跳动着将一股股黏液喷溅出去,散落在结实的腹部,些许顺着柱身滑倒会阴部,将无水丝绸濡湿,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淫穴喷涌出毫无节制的一波波滚热的淫水,被蜜枣吸收,慢慢把湿热通红的阴道撑开。 方悦泽舒服地享受着双儿的侍弄,紫红的肉柱在对方那娇软媚红的肉壁强烈挤压,里面又湿又滑,随着他慢慢起伏抽插着,娇媚湿软的内壁逐渐紧缩、湿润地包裹着肉棒。 方悦泽下半身用力地往上挺着,双手扶住酥软的腰肢,带动着他上下摇动。调整位置后,将坚挺的肉棒捣入高潮后异常敏感的甬道深处,不断地顶弄让对方可以陷入疯狂快感的骚点,湿嫩的肉壁也剧烈地紧缩着。随着咕啾的淫靡水声持续不断地响起,黏稠明亮的肠液在交合处溅出。 “啊啊——”随着话音刚落,体内两颗蜜枣争先恐后地摄取高潮的甜蜜汁水,把窄小脆弱的甬道撑出两根手指的小洞来,绳结刮顶着小巧的骚蒂,而后连带布料直接埋入洞内,强烈的快感让身体的感官极度敏感。 “啊啊……夫、君,停下,太快了,蜜枣要把淫穴撑烂了,好涨啊……” 粗硬的肉棒与硕大的蜜枣前后相互顶撞、研磨,令人窒息的快感从四面八方将人食髓噬骨,连渣都不剩下,前面的阴茎再次喷出稀稀拉拉的透明清水。 猛烈的冲击力度好似用将充血而妩媚的肉壁打出一个窟窿来,难以压抑的快感让叶筠舟苦苦哀鸣起来,“啊……夫、君,汤煲好,快……呜呜把蜜枣拿出来,好涨啊。” “唔……夫人,你这汤煲得还不够浓,让夫君来给你榨一榨,收收汁。” 叶筠舟恐慌地看着肉棒一点点挤进早被塞满的淫穴,两颗膨胀肥圆的蜜枣被顶入最深处,蓬勃的肉棒又蓦地向内一撞,实质的填塞感撑满下腹,无尽的惊惧掀起浑身的战栗,让他放声大哭,“啊啊啊——出去,里面有枣,呜呜……蜜枣卡在淫穴里了。” 方悦泽低声咒骂着,心中的欲望却一发不可收拾,手从对方哆嗦的大腿拂过,扣紧膝窝,粗暴地将大腿推扒得更开,将那怯生生的透明单薄的两片唇肉暴露出来,湿亮发光的媚肉紧紧夹含肥厚的肉棒,淫秽不堪。 大手 骚肉被浑圆坚挺的蜜枣顶了顶,引得紧缚着肉棒的壁肉兴奋地抽搐收缩,粗硕的肉棒在滚烫酸麻的肉穴里疯狂抽插起来,不断被捶打操磨的蜜枣快要把骚肉顶穿,薄有一层肌肉的小腹微微鼓起,顶出了肉棒的模样。 回应他的是对方更加激烈地进攻撞击,方悦泽发狠地摆腰挺进、在白皙的腿上掐出道道红痕出来,无休止境地索取着,撞入宫口的隐秘满足感让他发疯地戳弄挤按着瘪掉的蜜枣,被迫释放出的枣水随即汩汨溢出,在胀硬的肉棒快速抽插熟红柔软的蜜穴内挤出色情淫靡的噗滋噗滋的水声,随着肉棒退出的间隙中飞溅而出。 紧致敏感的骚肉一次次地被饱满的龟头辗压而过,慢慢变得松软熟烂,再一次狂力的撞击下,被摩擦得发烫的骚肉被迫打开了宫口,硕大的龟头碾开挤进缩紧的宫口内,捣烂的蜜枣随着撞击冲进宫腔里面,半截党参挂在宫腔口,被更加吸力十足的宫肉紧紧咬住。 硬挺着的肉棒如铁锤般砸向柔韧脆软的宫肉,急剧地抽插贯穿着宫口,追逐着枣肉淫弄研磨着,将椭圆的宫腔挤压成肉棒的套子,腹部传来涨麻无比的钝痛感使瘫软的身躯弥漫起全身的酥麻,无法自已地抽插着。喉咙深处溢出无法压抑的破碎呻吟,叶筠舟所有的神智都集中在下身,成为一个只要弹性敏感的宫腔被刮蹭一下就会放肆淫叫的淫娃。 方悦泽加快撞击的频率,风驰电掣地摆动起胯部,以更加迅猛的节奏戳弄抽插着酸涨娇软的宫腔,压迫碾磨着宫腔内每一处湿润柔软的宫肉,青筋暴起的肉棒在宫口痉挛般的吸绞下退出宫腔,随即一道道滚烫黏腻的白浊精液打在强烈收缩的宫口上,宫腔内喷射出温暖潮湿的淫水冲洗着敏感的尿道口。他挺着跨顶入,肥大的龟头堵住嫣红的宫口,不让那些零零碎碎的枣肉顺着淫水淌出来。 方悦泽眯着眼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温柔体贴。宫口绞杀般的吸吮实在让人着迷,怯懦的宫肉乖巧地附着在肉棒上,舒服得让骨头都松了。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心情大好,于是拿出床边备好的一青白釉汤壶,塞在淫红肉唇外翻的酸麻穴口。 之后浓重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冲淡了性事的腥味,折断的节节党参掺着碎片般的枣肉被肿红的淫肉一点一点地排挤出来,激发出高雅浓烈的药枣香甜气息。 方悦泽端起青白釉汤壶,走向一旁的偏卧,那里早已备好了热水,几名小厮上前伺候,他随手把汤壶交给他们,让他们倒掉。 一辆挂着方字的红色镂空楠木马车上慢悠悠地在路上行驶着,霸占着道路正中,所过之处人人避让,无人敢言之一二。 “好棋。” “夫君,唔……等下就到叶府了。” 叶筠舟红着脸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里,试图通过讲道理让玩性大发的男人停下越来越危险的动作,能够安安静静地结束这一次回门,可是,却劝不动一向奉行着及时行乐为人生宗旨的方悦泽。 正直无私的方悦泽要惩罚反复无常的叶筠舟,手中狠狠地拉了一下花蒂,眼中却一派正气,如君子般高风亮节。 明明觉得路途无聊,不由分说地把人抱到怀里,大手摸着淫穴跟人下棋,还许一堆乱七八糟的规则,被吃掉了22颗黑子,这怎么放的下! 指节凸出的手指在红嫩湿软的唇肉里细细地揉按着,昨日被肉刃驯服的蜜肉还是依旧富有弹性,极为诱人,每一次揉按都会带动大腿向内夹紧,蜜肉就会变得更加绞紧吸附手指,欢欣鼓舞地去摩擦指节,寻求刺激。 “夫人不可妄自菲薄,莫要小瞧了自己那张贪婪的小嘴,你尝尝,”方悦泽将手指抽出,带出一团黏腻拉丝的白色液体,黏糊糊地放到那张樱唇玉齿之中,“是不是这贡品红枣格外香甜美味。” 一股咸腥蜜枣的诡异香味直冲鼻尖,檀口被强硬地撬开,叶筠舟控制着牙齿不敢咬下去,津液不停地泌出,粉嫩红舌乖乖地舔舐着手指上湿乎乎的粘液,竟然是甜甜蜜蜜的红枣味,半点腥味都没有,像是蜜枣被蜂蜜浸泡长大的榨成的甜汁味,他不由地重重地吮吸一下。 被挑起兴趣的方悦泽用下巴蹭了蹭胸口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手指在湿滑温柔的口腔中搅动着,大量透明的津液从闭合不上的唇角流出,淫娃娃的脸颊上红彤彤,乖巧地用嫩舌服侍着搞怪的手指,炙热的鼻息打在手背上,如被丝绸滑过手背一般,毛毛的。 柔夷在宽厚的胸膛前打着圈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依恋地仰视着他,湿亮尹红的嘴唇吐出一口热气,唇角还有一条明显的水痕。 明明很是宽敞的大衣却被顶出一大块鼓包,凌乱的裤子上出现一块块濡湿的水痕,空气中枣香味越来越浓,跟掉进枣树堆一样。 凶狠的力度将柔滑的衣料与勃发的阴茎猛力的摩擦,让叶筠舟整个身躯向后仰着,腰腹一阵猛烈的起伏,淫穴与后穴一同喷出一滩透亮枣香的淫水来,将半条裤兜全部打湿,紧身的裤子湿漉漉地贴附在红润敏感的唇肉上,让叶筠舟夹紧双腿,缓慢地摩擦着。 接踵而来的巴掌力度轻重不一地扇打在硬挺的阴茎上,隔着衣服隔三差五地直接蹭过不断泌出透明水珠的顶端,上好的绸缎卡进开合的泉眼之间,随着巴掌的力度左右磨蹭着,被人凌虐的快意让叶筠舟脑子懵懵的,在一次次轻快的扇打中,阴茎跳动着喷出一股股黏腻的白浊,被裤兜全部缴获,整个下半身被湿乎乎的衣料包裹着,被淫水浸泡着,极其淫秽。 他假怒道,“真是淫荡,爷才碰几下就射了,是不是随便那个奴仆或者乞丐拧了一下你的骚奶头,你就立马脱下衣服让他们狠狠地操翻那放荡淫靡的骚穴,啊——” 明明只是简单的挑弄,身上却发烫得厉害,接连被肉刃破开撑大的淫穴食髓知味般蠕动着,渴望着被硬烫的肉棒贯穿着,里里外外黏糊成一片。 看着敞开的大腿不断地颤抖着,隔着外衣都能看到一团一团的水痕。他伸手盖到整个会阴部,用手指将湿漉漉的裤子顶进开阖着的淫穴里,旋转着一拧,指节隔着裤子刮搔着媚肉。 一派仙风道骨的方悦泽,手指却对那柔软诱人的媚肉戳弄不止。叶筠舟只想啐他一口,却又被那隔衣瘙痒的空虚感弄得不上不下,整个身体颤栗着,下腹一收一缩地,让淫穴不停地喷涌着大批量的澄清淫液。 “夫人还要收好爷吃下的棋子呢,还没有人可以赖爷的账!” 那漆黑光滑的棋子一点点被殷红光亮的唇肉吞噬,每每吞下一颗棋子,那骚乱黏腻的骚穴就会发出咕湫咕湫地水声,那拉丝黏滑的淫液就会挤出,顺着肉缝缓缓向下滑落,滴落在地板之上。 窄小的后穴卡着一枚冷冰冰的棋子,微微的涩意让叶筠舟无力地撑住棋桌四周,温暖的阳光快要把淫穴嗮得脱一层皮,冰润的棋子随着唇肉的抽搐蠕动跑到淫穴深处卡在宫颈上,剧烈的刺激将叶筠舟推向濒临失控的终点,刚刚发泄过的阴茎跳动着左右摇摆,阳光下更显粉红圆润。 “这里都是高门大院,再说了,如果被人看见,夫人岂不是更兴奋,”圆润的指甲抠挖着羞涩敏感的媚肉,顶弄着赛进去的墨玉棋子,方悦泽不甚在意,连头都没台,继续逗弄蹂躏着发抖着的媚肉。 “不——啊哈……好冰。我只要夫君,别、别把我送人,啊唔……” “夫人,你把爷最珍视的宝贝棋盘弄脏了,做事如此不谨慎,还不快把它舔干净!”方悦泽一脸肉痛地看着棋盘,怒声指责着,宛若一尊修罗。 “这是为夫不是,忘了后穴也该喂喂,你看,自己悄悄摸摸地偷吃起来了。”方悦泽从棋盒中抓了一把墨玉棋子,直接塞进后穴,右手随意掌掴着臀肉,一下又一下,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刺激着人的神经,本来高翘着臀部突然塌了下去,粉色红痕弥漫在白皙翘臀上。 “夫、君……啊嗯、够了……不要再打了…好涨,骚穴好酸。”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失声,他爬着向前,唇上还沾着精液的,嘶哑的啜泣着,“——夫君。” “爷就不计较有没有够数,”方悦泽拿起一旁那吸水膨胀的裤子,塞进那饱涨的骚穴内,掉出来的半块裤料往后穴里塞,“爷贴心地帮你关好门,万一走一路流一路让家里人看见,弄出一个骚娃的名声,叶府脸上也无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