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灰青双耳小炉内香烟袅袅升起,檀香缓缓燃烧着,沉香木书柜中堆满了精致的书籍,清雅别致。 书桌对面立在一位屏气敛眉的青衣中年男子,眉目温润,面容姣好,岁月不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一身普通的青色长袍被他穿得美轮美奂。 “不过,这次回来晚了,确实是事出有因,属下在塞南采买的时候,被一波人给盯上了,跟他们迂回了几次,饶了一趟远路,雇了一趟镖局,一半人从陆路,一半人从水路上回来。” “木楠村周边没有异常,许是属下每次都大批货物与塞外之人交易,眼馋这些货款,不过那批人身上用的是冷香,只有蕊国贵族才有,属下怕节外生枝,就没有出手清理尾巴。” 木楠是叶管事在外行商多年偶然得到一束白花,起初当珍奇玩物送给二爷放在房中当摆设,偶然二爷用来逗弄淫奴时发现,只要将花瓣塞进淫穴内,双儿就不会那么沉溺于床事,有了它,就算二十岁没有男人滋润,双儿也不会神智尽丧。 待他让叶管事好好探查时,才发现此物只有木楠村才有,当地只把它当作野花,方悦泽就暗暗派人手入住那个村子,在一个荒年里用了银子将那个村子从官府上抹掉。 “你做得很好,这养神丸放进去的木楠再少一半,出货量再砍一半,蕊国那帮人爷会让人将他们赶走的。” 叶管事心里打着鼓,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二爷向来崇拜他大哥的,二夫人是大爷选的这一点就能屹立不倒,他斟酌着,“小五将后院诸事都交给二夫人,属下这里的账本拿不定主意,特来请教二爷。” “是,属下告退。” 蕊国,他还以为最早能发现是水国那群以淫乱为荣的淫靡贵族呢,蕊国这是出了一位神医呢还是有个在研究救治双儿的圣人呢? 叶筠舟还在盘算着账册,一个小丫鬟满脸笑意地疾步前来,“二夫人,嬷嬷来了。” 嬷嬷春风满面地带领着一群双儿缓步前来,“给二夫人请安。” 嬷嬷喜笑颜开,皱纹在脸上一坨一坨乱颤,“这是太太赏赐的红枣党参汤,能够滋补阴穴,饮之能生精补肾呢,好处多着呢。” “诶,二夫人那里话,要想做一壶上好的红枣党参汤,需要将阴穴用烫过的暖玉温热,置入花国进贡的蜜枣两颗,与一只约摸10厘米长百年党参,用无水丝绸封穴,待后穴被操撞得软烂开来,带动阴穴内的骚肉自发研磨蜜枣与党参,用高潮时大量的澄明淫水浸泡,阴穴的体温捂直滚烫,这参汤就成了。” 昨夜被舔过的后穴麻麻地,好像真有一个粗大的肉棒把它塞得满满当当的,马上要将它操烂撞开,露出淫靡的肠肉出来。 “二夫人,天色不早了,二爷传话来,一会就从雅苑回来,这红枣党参汤还是尽早煲上的好。” 几个丫环将四周门窗合上,退出房间,嬷嬷手捧着上放着暖玉的青花缠枝菱口盘,和善地说,“还请二夫人褪下衣衫,将暖玉放进阴穴里去。” 粉嫩的阴茎无比羞涩地匍匐在会阴部,娇红嫩软的两片唇肉被扒开,露出哆哆嗦嗦的娇小的阴蒂,被操熟的穴洞恢复成窄小精致的一点,嫣红的后穴一张一合地挤出些许亮晶晶的淫水。 叶筠舟移开了目光,匆匆忙忙地拿起暖玉,一股温暖细腻的触感从手上传来,这也太大了吧,怎么可能放进去呀。 “二夫人,这再不快点,暖玉的效果就下滑了,煲出的参汤药效就不好了。” 温润的暖玉快要就娇弱燕红的媚肉烤熟,粗长的玉身将整个甬道塞得鼓鼓的,确保将里面每一处褶皱的伸平,那镂空的青筋像是活着一样,在淫穴中跳动着,柔软的甬道深处涌出一股股澄明透亮的热流。叶筠舟不禁夹紧了双腿,在摇椅上扭着着腰,浑身像是泡在温泉一样,暖暖的,舒舒服服的。 叶筠舟心生不舍,却还是狠心地将暖玉拿了出来,艳红熟软的蜜肉流连地咬着暖玉不放,拔出时还发出“啵”地一声,直叫人羞赧了脸。 无水丝绸附着在肉缝上,一根红色丝线将整个会阴牢牢捆绑着,尾线编织成一个小结顶在穴洞小口上,糜艳至极。 夜幕低垂,满天星光闪 一身黑色绣竹长袍被风吹起,红色丝绸发带随风飞扬,给幽暗的夜色点缀颜色,方悦泽倚坐在湖上亭台,闭目聆听着潺潺流水,满脸惬意。 “二爷,下午赵三爷递了帖子邀您一同去明月楼参加清倌们的开脸,这会子赵三爷应当在雅苑。” “你去回他,老相爷下了死命令要爷专心攻读接下来的会试,这次就不去了。” 望见灯火通明的藏澜阁时,方悦泽一愣,潦黑深邃的眼眸里泛着星点,几个小厮疾步前来,规规矩矩地请他进去。 叶筠舟一身青色华袍立在卧房门前,身姿欣长,俊美绝伦,眉眼带笑,仪态万千。 叶筠舟温柔地上前接下他的外袍,挂在一旁红木衣架上,“太太说夫君今日会歇息在藏澜阁,怕夫君备考劳神,让我煲一壶红枣党参汤喂给夫君。” “那汤熬制较为简单,就是盘磨蜜枣,研磨党参,添加蜜水,我一时半会不得要领,还请夫君帮忙。” “夫君,参汤药效要好,不仅需要夫君狠狠操劳,还需要我心情愉悦,这样煲出的参汤才能够更加鲜美。”叶筠舟扬起一张笑脸,眉眼弯弯,肚子里却咕噜咕噜冒着一锅坏水。 “好,劳烦夫人趴在床榻上,让为夫仔细研究这汤壶该如何升温放水。” 两团挺翘肥圆的臀肉珠圆玉润,散发着白玉一般的光泽,大腿上缠着红色丝线更衬肤如凝脂,红色丝线最后结成一个粗圆的绳结直抵被白色丝绸封锁的穴口。 柔软的臀肉像个面团一样任人揉捏,扯动敏感的穴口处,大手的揉捏有意无意地刮搔着粉嫩的后穴,粉红娇嫩的甬道内泛起湿意,隔靴搔痒般的空虚无法带来带来足够的快意,叶筠舟下意识就轻晃起细腰,想要更加重一点的刺激。 圆润的指尖轻巧地挑开粉嫩轻薄的穴口,缓缓探入一张一翕的媚肉里去,本来半敞开的的大腿微微一夹,嫩肉无助地收缩,紧紧吸附住手指,耳畔传来低闷的喘息声。 “夫人,这汤壶莫非是年久失修,放水的声音怎么是窸窸窣窣的。” “唔……夫君,那是你没有正确按动汤壶的手柄,自然不能放出足够的甜水来,嗯——” 高昂的呻吟声让方悦泽轻笑着,手下却使坏地按住那个红色绳结,上下滚动,抵制凹陷的地方用力一按,原本平整的白色丝绸陷入洞中;深埋后穴的手指暴力地碾压骚点,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冲洗着手指,抽搐着收缩的蜜肉乖巧地吸附手指,似乎要讲手指搽拭干净。 色情而响亮的拍水声在静谧的房间内持续回响,调笑而淫靡的骚话引起叶筠舟某种异样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唔啊……夫、君,汤壶已经、放满了甜水,是时候该添柴烧火了。” 叶筠舟慢慢磨着后槽牙,圆鼓鼓的眼睛一转,整个人散发着单纯懵懂的傻气,一脸认真地说,“夫君研习书本,确实不通这些庶务,还望之后为妻教导夫君时,切莫打断多言。” 粗大的肉棒在腹间挺拔高昂着,叶筠舟分开腿半跪着,柔夷轻轻虚握住深红的肉柱,饱满坚硬的茎头被柔软殷红的穴口裹挟着,他用力收缩着臀部肌肉,“啊……夫君,这柴要想入温暖湿润的灶里,需要在灶门轻轻拨弄。” 这双儿是在报复刚刚那似有若无的撩拨吗?这会子玩得爽了,之后可就有的是苦头吃了。方悦泽不急不忙,眼中闪着精光,大手却抓住玲珑的阴茎,跟着他撸动的频率上下动作着,一脸求知若渴,“可是如此?” “嗯唔……这湿柴想放进灶里就得多磨磨,啊……才能更好一点即燃。” “夫人继续。”不规律地喘息着,轻咬着贝齿,被撩拨得湿热敏感的甬道轻而易举地把半根肉棒吞下,他满足地叹息着,陶醉在这酥酥麻麻的快感中,腰身上下扭动着。 方悦泽唇角上扬,大手左右抚摸着光滑细腻的大腿,在叶筠舟想要起身之时,双手牢牢禁锢着柳腰,不容置喙地猛地向下压去。 粗硬的肉柱突然一下全部深埋进温暖腻滑的甬道内,将它撑大成肉棒的模样,绳结在重力的作用下整个连着丝绸被卡在穴洞之中,叶筠舟整个身躯弓起,放声媚叫,“啊……夫、君,这湿柴快要把灶台捅破了,唔……好酸呐。” 叶筠舟微张着眼,视眼朦胧地望向身下,手撑在大腿上,艰难地上下起伏,每次都被腰间的大手狠狠压到底,将整个窄小燕红的甬道贯穿,绳结直接抵住曲线分明的腹肌,短小的绳结不断隔着布料摩擦着穴口,无法满足的瘙痒感与后穴被贯穿撑满的酸麻感让他的大腿哆哆嗦嗦地打抖着,来回起伏几下,全身力气都消失殆尽,腰身无力地瘫软下去,坐到底后被肿大的龟头顶住深处,麻爽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攀登高潮。 “啊啊……”叶筠舟惊恐地感受到蜜枣一点点变大变硬,粗糙的枣纹磨蹭着敏感的媚肉,未知的恐慌让他整个人颤动着,“夫君、蜜枣、啊……它怎么会变大。” “花国的双儿都是水做的,轻轻一撩拨,两张小嘴喷出的骚水就能把人淹没,所以,花国的一位神医发明一种蜜枣。” “那蜜枣小若棋子,却能吸尽双儿高潮时喷发出来的淫水,慢慢变大变硬,如果淫水足够多,还能涨大到一个拳头那么大,一颗小小蜜枣就能把花国那些淫贱双儿弄得欲仙欲死。” 娇嫩的骚心被滚烫的顶端不停地研磨着,在前所未有的激昂快感之中麻痹了思绪,全身因极致的快感而一颤一抖着,他无助地夹紧双腿,淫穴又一次到达高潮,脑袋一度蒙蒙地,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砸到平坦的腹部。 因高潮再度吸水膨胀的蜜枣足有婴儿拳头那么大,两颗蜜枣的些许缝隙间被毛毛刺刺的党参占住,随着两颗蜜枣的盘磨旋转,如羽毛般的毛刺刮搔着充血肿大的肉壁。 因高潮迭起而痉挛般抽搐着的媚肉紧紧绞覆着贲张的肉柱,方悦泽艰难地抽插着,被疯狂的肉壁挤压吮吸的快感让无法自已,猛地地捅到最深处后不再刻意忍耐,将滚烫浓烈的精液狠狠地打在敏感的肉壁上,窄小的甬道将无法容纳的大量精液推挤着排出体内,紧致的后穴被撑出一根小指的小洞,无法关合上,任由精液汨汨不断地向外流,打湿床单。 方悦泽用直接拨弄着那被淫水完全濡湿的丝绸,从透明的布料可以隐约看见一张不断开阖着的两根手指粗的湿润的圆形小洞,鼻尖全是淡淡蜜枣的清甜混着浓重腥臭味的气息,纯甜与淫靡的冲击挑动着人的神经,高昂婉转的呻吟声让人血脉喷张。 他轻巧地将丝绸挑开,再度勃起的饱满龟头顶着浑圆的蜜枣慢慢地捅了进涌道中,方方面面不断痉挛着的肉壁早被撑平,轻柔地包覆着粗长的肉柱,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直起身躯,搂住满是汗水、粉红滑腻的身躯,一个翻身将人死死地顶在床上。 “艹,真紧,太爽了。”肿红酸麻的媚肉在恐惧中抽插不止,紧紧缩起,把涨硬的肉柱咬得快把皮给撕下来,因此带来更强烈的摩擦与快感。 “夫人莫急,待夫君将蜜枣捣碎捣烂,就不会撑着夫人娇小的淫穴了。” 骚肉被浑圆坚挺的蜜枣顶了顶,引得紧缚着肉棒的壁肉兴奋地抽搐收缩,粗硕的肉棒在滚烫酸麻的肉穴里疯狂抽插起来,不断被捶打操磨的蜜枣快要把骚肉顶穿,薄有一层肌肉的小腹微微鼓起,顶出了肉棒的模样。 回应他的是对方更加激烈地进攻撞击,方悦泽发狠地摆腰挺进、在白皙的腿上掐出道道红痕出来,无休止境地索取着,撞入宫口的隐秘满足感让他发疯地戳弄挤按着瘪掉的蜜枣,被迫释放出的枣水随即汩汨溢出,在胀硬的肉棒快速抽插熟红柔软的蜜穴内挤出色情淫靡的噗滋噗滋的水声,随着肉棒退出的间隙中飞溅而出。 紧致敏感的骚肉一次次地被饱满的龟头辗压而过,慢慢变得松软熟烂,再一次狂力的撞击下,被摩擦得发烫的骚肉被迫打开了宫口,硕大的龟头碾开挤进缩紧的宫口内,捣烂的蜜枣随着撞击冲进宫腔里面,半截党参挂在 “进去了——啊啊……被蜜枣操开了宫、口,夫君,好涨,呜呜……不要宫口……” 完全敞开的身体展现出极佳的柔软度,细腰无力地跟随着肉棒大幅度的插洞而摇晃着,层层翻滚、延绵不绝的快感浪潮让身体变成一团随意揉搓的烂泥,前面的阴茎已经喷不出什么液体来,顶端胀红热辣,娇弱无力地轻颤着。 叶筠舟全身不停地轻颤,眼前发黑,被蹂躏的宫口被四散枣肉刮搔着,在酸麻的宫腔内引起无限的酥痒,他泪眼朦胧地哀求着,“嗯啊……夫、夫君,汤煲好了,呼……我把它乘出来给你,好、好不好?” 澄明晶莹的淫液混着星星点点的白浊混着枣香翻腾汹涌地从软烂的淫穴中淌出来,掉落在汤壶中,发出噼里啪啦的淫靡之声。 “夫人这汤炮制得极好,满屋的药香让人神清气爽,夫人辛苦,爷叫人给你清洗一番。” 绚烂的阳光洒在车来人往的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与商贩们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编织出一派热闹繁华。 一枚透亮墨玉的棋子夹在纤长柔细的手指之间,落在棋盘之上。叶筠舟身着一件浅蓝色宽袍锦衣,一脸餍足,满面春风地倚靠在方悦泽怀中。 方悦泽见到早已经奄奄一息的黑子一下盘活起来,不由地赞叹道,“夫人好聪慧,该好好奖励一番。” 借由着宽大锦衣的遮挡,让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从袍下穿过,伸进裤子里去。被一个大掌覆盖的会阴被掌心的温度烫得不停地吐着气,自制出一些温水滋润被烫红的唇肉,缓解被热出来的燥意。 “夫人,下棋前可说好的,我吃了你几颗子,你就得帮我好好收着的,可不许耍赖。”方悦泽如君子般正气凛然地斥责他逃兵般无理行径。 叶筠舟猛然向后仰着,发出清长的一声呻吟。他轻轻地咬着下唇,嘀咕着。 可是仅仅三天的相处让他明白,不能忤逆男人任何随心所欲的想法,只能含羞带怯地支吾着,“夫、唔、君,你可以帮拿我一些吗?太多了我怕收不好。” 这下面的嘴倒真是个实诚人! “嗯……” 自己的东西都吃得那么带劲,还一脸享受,一双忽闪的眼睛里亮晶晶的,真是个淫娃娃! “爷的小淫娃,是爷帮你塞好,还是你自己塞好呢?” “夫君,夫君疼我。” ”夫人在衣服里藏着骚棒子,是想找个夫君不在的时候自己偷偷的把玩吗?该打!” “嗯啊……夫君,夫、君……啊。” 方悦泽感觉的手下之物的勃发,不由地咂咂舌,双儿天性淫荡果然是至理名言,随便碰几下就能从发情到高潮。 他隔着衣服,精准地揪住挺立起来的骚奶尖,使劲地左右碾按着,感受身下之人那剧烈起伏的胸膛,以及不停扭动着的腰肢,跟耳边 明明只是简单的挑弄,身上却发烫得厉害,接连被肉刃破开撑大的淫穴食髓知味般蠕动着,渴望着被硬烫的肉棒贯穿着,里里外外黏糊成一片。 看着敞开的大腿不断地颤抖着,隔着外衣都能看到一团一团的水痕。他伸手盖到整个会阴部,用手指将湿漉漉的裤子顶进开阖着的淫穴里,旋转着一拧,指节隔着裤子刮搔着媚肉。 一派仙风道骨的方悦泽,手指却对那柔软诱人的媚肉戳弄不止。叶筠舟只想啐他一口,却又被那隔衣瘙痒的空虚感弄得不上不下,整个身体颤栗着,下腹一收一缩地,让淫穴不停地喷涌着大批量的澄清淫液。 “夫人还要收好爷吃下的棋子呢,还没有人可以赖爷的账!” 那漆黑光滑的棋子一点点被殷红光亮的唇肉吞噬,每每吞下一颗棋子,那骚乱黏腻的骚穴就会发出咕湫咕湫地水声,那拉丝黏滑的淫液就会挤出,顺着肉缝缓缓向下滑落,滴落在地板之上。 窄小的后穴卡着一枚冷冰冰的棋子,微微的涩意让叶筠舟无力地撑住棋桌四周,温暖的阳光快要把淫穴嗮得脱一层皮,冰润的棋子随着唇肉的抽搐蠕动跑到淫穴深处卡在宫颈上,剧烈的刺激将叶筠舟推向濒临失控的终点,刚刚发泄过的阴茎跳动着左右摇摆,阳光下更显粉红圆润。 “这里都是高门大院,再说了,如果被人看见,夫人岂不是更兴奋,”圆润的指甲抠挖着羞涩敏感的媚肉,顶弄着赛进去的墨玉棋子,方悦泽不甚在意,连头都没台,继续逗弄蹂躏着发抖着的媚肉。 “不——啊哈……好冰。我只要夫君,别、别把我送人,啊唔……” “夫人,你把爷最珍视的宝贝棋盘弄脏了,做事如此不谨慎,还不快把它舔干净!”方悦泽一脸肉痛地看着棋盘,怒声指责着,宛若一尊修罗。 “这是为夫不是,忘了后穴也该喂喂,你看,自己悄悄摸摸地偷吃起来了。”方悦泽从棋盒中抓了一把墨玉棋子,直接塞进后穴,右手随意掌掴着臀肉,一下又一下,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刺激着人的神经,本来高翘着臀部突然塌了下去,粉色红痕弥漫在白皙翘臀上。 “夫、君……啊嗯、够了……不要再打了…好涨,骚穴好酸。”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失声,他爬着向前,唇上还沾着精液的,嘶哑的啜泣着,“——夫君。” “爷就不计较有没有够数,”方悦泽拿起一旁那吸水膨胀的裤子,塞进那饱涨的骚穴内,掉出来的半块裤料往后穴里塞,“爷贴心地帮你关好门,万一走一路流一路让家里人看见,弄出一个骚娃的名声,叶府脸上也无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