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 / 1)

花锦很想听沈昭的答案,但他笑了声:“为何不问我今夜怎么会去找你?是怕我做了垫脚石,拦了你的路?” 她当时刚从一场噩梦苟延残喘爬出来,不管沈昭答的是什么,只要有一点是偏向她的,她都会产生很多恋眷的情绪。 若她是上一世的花三,她一定会问他为何会来,然后想方设法留在他身边。 她再也不要做燕王妃。 花锦偏过头去,自嘲地笑笑:“殿下为何而来,不重要。缘定天生,殿下的正缘不是妾身。” 花锦:“妾身给殿下算一算?” 想起沈昭因为五皇子叛乱案被罚禁闭,花锦遗憾地说:“殿下的运势不算好,只比妾身强了一点而已。” 花锦真的想踹他了,又听沈昭散漫地说:“那再算算,我的正缘是什么样的人。” 沈昭这厮就是看着清冷自矜,花锦没忍住嘀咕:“伪君子。” 沈昭凑近了些,看着花锦水润的眸子,二人的呼吸不可控地交缠在一起,花锦往后闪躲,沈昭就又近了些:“我若真是伪君子,定然熟知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你猜我为什么不碰你?” 她的力气太小了,沈昭没动,摁住了她的手:“你我可是拜过堂的夫妻,这也算荤话吗?” 花锦没与人这么亲近过,她仰着脑袋想躲,嘴边嘀咕着:“大难临头各自飞,我要睡了。” 东院都是被皇后塞来的侍妾。 踹完,她才轻声说:“今夜多谢你的伞了。” 沈昭看向花锦:“蓟州人?” 她懒得理他,侧身正要睡,沈昭又开口了:“那是,韩知敬?” 沈昭低低地笑了声,说不上什么滋味,但他心中知道他要谋的路不会给他停留的机会。 好戏 晨起, 天刚亮,敬菁菁就来了府上。 敬菁菁:“怪你作甚?如今你与太子殿下的婚期将至, 往后做了太子妃, 也不要忘了菁菁我才是。” 花瑟端着茶杯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到了手上, 她却不觉得痛, 只是意味深长地问:“是吗?” 花瑟:“怎会?不过窈窈说的不无道理,咱们小心些就是了。” 沈逸独断专行惯了, 许多计策不与花瑟商量,想到就顺手做了, 为此花瑟也没少给他善后。 花瑟遣人送给沈逸两封信,都没有等到回信,眼看婚期将至,一日,敬菁菁登门,与她说:“六皇子邀约我相见。” 因为沈逸邀约敬菁菁见面的地方,是花瑟入京后沈逸常与她议事的地方,他曾说那里十分安全,是他自己的私产,一处不起眼的风月地。 敬菁菁忐忑地说:“我是万万不敢独自去的,但又实在好奇他想做什么,不若这样,过些时日待你完婚,得空陪我前去?” 敬菁菁出了花府,面不改色的对身边的家仆说:“与你家王妃说,我这边一切打点妥当。” 如今上官夫人病重,天赐良机。 茶楼上,花锦坐在了窗边,沈焰姗姗来迟,他从宫中回来,马不停蹄赶到茶楼,此地偏僻,隔着一条狭窄的小路就是京中的风月地。 他方坐下:“后悔了?” 花锦估摸着时间,不想与沈焰多说什么,但沈焰已经把后路都想好了:“可你若不介意,只委屈一段时日便好。” 花锦瞧着窗外,一辆马车停在了风月地的后门,沈焰顺着花锦的目光瞧下去,只见他那熟悉的蠢笨庶弟踩着垫脚凳下去,顺手搂过门口的娇媚女娘走了进去。 沈焰打量着那马车,像是他府中用给侍妾的轿子,还真是委屈了沈逸。 花锦:“那人瞧着眼熟。” 花锦:“殿下在说什么?” 花锦看着沉浸在喜悦中的沈焰,勾唇问:“殿下知道,为何今日妾身将您邀约在此地吗?” 花锦:“妾身是来请殿下看好戏的。” 寻常人想入这种风月地,通常都要费些功夫,因为是沈逸私下经营,他怕碰上陛下身边探查的人,所以规矩比较严苛。 女娘戴着面纱,身形很瘦,沈焰见过无数次这道背影,就在不久前,他就是为了这个女娘放弃了花锦。 沈焰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难看了,他攥拳,回头狠声问:“你骗她进去的?” 沈焰方才看花瑟的熟稔程度,不会是第一次来。 沈焰回头看她,怒极反笑:“你就不怕我对她有着万分信任?” 她只不过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奉还,他就受不了了吗? 他心里希望花锦还是为他吃醋的,所以才引他来此处,刻意看到这一幕。只要她示弱,他就不做计较,从此也一心只对她好。 犹记改娶圣旨下来的那天,花锦惊慌失措,不敢信沈焰会变心,他说她善妒,不懂得体谅人。 沈焰不看她的面颊,大抵也是因为心虚,他沉默片刻才说:“总好过你。” 沈焰:“窈窈,你等我。” 沈逸来的次数并不算多,他也十分谨慎,断断续续地来,没让人抓住过把柄。 可那女娘容色艳丽,哭的泪眼婆娑,惨兮兮地说只是为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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