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提醒：“你别过火，这是办公室。” 外面还在谈论新锐这位陈总，是如何得体有气质。 这种事, 真要算起来两人的经验都不多。 直到事态开始失控。 陈默衬衣半开, 潮红着脸抬脚蹬他：“松开！” 咔哒，一声响。 他半起身试图把人掀开, “这里是你办公室。” 陈默霎时软了腰, 仰着脖子气息不稳，最后找理由, “没套。” 不等陈默把这口气松下来, 就察觉到席司宴放弃了脖子那块领地, 一寸寸往下。陈默微微抬头,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心跳如鼓。 感官和视觉的双重冲击, 烧灼了陈默的眼，他彻底放弃抵抗，咬住下唇骂了一句：“疯子。” 呼吸交错侵占。 不论是从心理还是熟练度上，陈默对这事儿的认知都上了一个台阶。一旦放弃了纠结所谓的场合地点，眼前的人，他喜欢，就没什么不可以。 本就是黑色的皮质，如今越发深了一度，印记凌乱不均。搭配着扶手皱巴巴的领带，落在地毯上的外套，茶几上随意丢弃的手表，那场面越看越无法直视。 事实上，这伤口还真不是席司宴不管不顾造成的。 陈默扫视他，看他一套衬衣西裤显得宽肩窄腰的优越身形，“你现在倒是挺人模狗样的。” “我色欲熏心行不行。”没什么不好承认的，陈默看了一眼沙发，略微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催促：“你不是洁癖吗？赶紧找人把沙发换了。” 陈默抬眼瞥向他。 陈默不说也是要换的。 陈默来时没有开车。 从电梯一路到了停车场。 “真的假的？席总和新锐那陈……” “怎么个匪浅法？不是说是高中同学，而且两家本来就有合作，对方住院，就算是出于情面去看看也不奇怪吧。” “所以？席总真看上那谁了啊，这么荤素不忌？” 陈默笑了笑，拉开车门坐进去。 “不全是。”席司宴自己开车，踩了油门，从停车位上倒出来，“当时朱正涛被人举报调回总部，我既然决定保下他，自然不能看着环尚出事。” 站在盲角的几个的员工集体傻眼。 “席总下班啊？” 席司宴看着外面，淡声，“下班是私人时间，不过不要在公司楼底随便谈论客户的私生活。” 这才注意到席司宴副驾驶的陈默。 “陈总不好意思。” 席司宴这时候关上车窗，开出去。 席司宴的食指敲点了点方向盘，“这本就是职场大忌。今天来的如果不是你，而是别的合作方，这都是影响最终决策的隐患。” 席司宴问：“怎么了？” “有。”席司宴坦然：“不喜欢听见你被人惦记。” 席司宴不知道被戳到了哪根神经，无奈：“别招我，开车呢。” 陈默确实有点饿，拿出 然后开了没多久。前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席司宴的电话响了，他连通了蓝牙的，直接按了车载接听。 席司宴：“怎么回事？” 陈默看着前边大桥上冒出的浓烟，皱眉说：“有车起火了，老苟他们医院离这里最近，应该是最快赶到的。” 前边突然有人沿路大喊。 陈默下意识打开车门，然后被席司宴一把拉住。 “一起。”陈默说：“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除了他们，周围还有不少人往出事地点跑。 车后座已经难以让人靠近，烧焦的难闻气味飘散在空气中，周围的人都有些望而却步。 有人说：“救不了了，真的救不了了，火太大了。” 席司宴拿旁边的人的矿泉水打湿外套，直接冲过去捂上前车把手的时候，周围静默了一瞬。很快有人反应过来，又有几个人冲了过去。 妻子这边比较难，火势蔓延极快，像是要燎到人的脸上了。陈默拿找到的工具递给席司宴的时候，他回头盯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血沿着被尖锐利器划破的伤口滴答落下，陈默注意到席司宴的凝滞，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