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面对内部的动乱,福根瑞姆却又来刺探我们。”第十八连连长泰保特·玛尔横冲直撞的闯进你的舱室。 “奥瑞厄斯的战场。” “他们可能只是在商讨大远征未来的进程,或者兄弟间的隐私。”你并不为泰保特的冒犯言语感到恼火。 “玛尔,你似乎把福根来访的目的想象的很糟糕。”你看着泰保特焦急的脸,要知道福根瑞姆与战帅的亲密程度甚至比圣吉列斯还要更高一些,你无法想象福根会基于什么目的来刺探战帅,难道他要在帝皇面前弹劾战帅吗?虽然福根今天表现的是有些奇怪,但你相信他还没有顽劣到那种地步。 泰保特已经愈发焦虑急躁,军团中的动荡让他不安,他在你的房间里忧心的徘徊着,你想起战帅曾称他会平息军团内的舆论,让你无需再操心瓦尔瓦鲁斯的事,但至今战帅也没有采取任何举措,不过这种舆论风波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摆平,何况你们现在正在与奥瑞厄斯交战呢。 “什么意思?”他立刻盯着你,语露迟疑。 “你是说战帅要出手解决军团里的矛盾?”泰保特顿时大喜过望,他扶住你的肩膀,“y/n,你说的可是真的。” 你们只需要相信战帅就可以了,不是吗? 他又问:“阿巴顿、塔苟斯特他们那么平静也是因为他们早就知道战帅已经有了解决办法?” 你已经很久没有和阿巴顿他们主动交流过了,而且自从那场不愉快的集会后,你就再也没有参加过战士结社的活动,和军团内其他军官的交际一下少了许多。 “不,玛尔。”你连忙道,“那种秘密组织就不该存在,你不会想知道他们都在讨论些什么的。”你想起当初集社内那加害洛肯的言论就心中不快,“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问我就好了。” “这个……”你犹豫着构思理由。 “我的确不想见福根。”你顺势点头承认,“他的浮夸让我心累……” ———————————————————————————— 他体型庞大,其身高轻易便可和装备完全的战帅比肩,血腥之王,赤红天使……诸多名号都难以描绘出吞世者原体那份令人胆寒的威猛和野蛮,他身披古老的角斗士盔甲,一套铮亮的锁甲披风垂挂在他雄伟高大的颈甲和宽阔的肩甲之间并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晃动摇摆,如同战神的羽翼,那披风中穿插的枯黄颅骨,是他野蛮征战的战利品,散发着冷酷而残忍的胜利气息。 “y/n。”安格隆用粗糙凶蛮的声音喊你的名字,“你来干什么?是荷鲁斯派你来监视我的进度?” “战帅绝无插手吞世者战场的意思,我只是作为指挥官来前线查看战况。” “有什么好查看的?反正你们对我军团的行事风格心存芥蒂,视我们为冷酷无情的屠夫,看来看去也只会觉得我们残忍,然而我必须和你说,在这伟大远征的征程中,需要我们这样的战士,对待敌人,最重要的就是刻不容缓地将其彻底摧毁,以绝后患,有些时候必须屠尽全城才能确保我们的胜利不可动摇,而这恰恰是你们所难以理解和体会的。”他冷哼着舞动手里的链锯剑,血气随之在空气中蔓延。 “我有什么好看的。”他叫道,把手中的剑随便地扔在地上,跨步走到你的眼前,你温和的看着安格隆,他那暴戾的脸上伤疤密布,宽阔的额头里嵌着一个丑恶的皮层植入装置,这个装置通过一束束复杂的管线和颈部的护甲紧密相连,你曾多次尝试研究并替他取下这东西,但安格隆总是厉声拒绝,他早已将其视作自己的力量之源,任凭这装置折磨自己的大脑,这种折磨让安格隆永远是一副愤怒的神情,但或许是你的错觉,你觉得他此刻并不愤怒。 安格隆思考一会儿,“我知道你想看什么,跟我来。”感激。 安格隆沉默的点点头。 “胜利近在眼前,但要塞内那些最后的奥瑞厄斯战士一定会作最强烈的顽抗,发起冲锋的第一波阿斯塔特必定会牺牲多数。” “我只希望我们不会辜负这些牺牲,我们不仅要胜利,而且死者的意志还应当成为生者的一部分,随生者永存。” “回头让卡恩解释给你听,你现在只需要知道这话很深刻,很有哲理就行了。” “你要带领他们?那我可以加入吗?”你问安格隆,“我们两个带领第一波攻势的话,牺牲率或许会少些。” “也许是我想和你并肩作战呢?”你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