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沧又是被熟悉的感觉叫醒的,她睫毛轻微颤动又控制住,闭着眼睛感受小人儿是怎样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她。 这样坚持了近五分钟,顽强的出人意料。正在她考虑是否要睁开眼睛的时候,oga终于耗尽体力屁股挪到她的腹部,头贴在她的胸部开始粗声喘息。 oga艰难将她前面的睡裤褪下,就急切吸住她露出来的一部分阴茎。alpha立刻就硬了,oga被反压住,跪趴在床上塌腰撅起圆润的屁股。 “别怕宝宝,艹开了就舒服了。”alpha停住动作在oga腰间啄吻,直到眼前绷起的臀肉慢慢变软才继续开拓。 玉沧看着眼前的淫态美景,眼里全是浓重的欲望,说出的话却温声无害:“宝宝,要慢慢适应我啊。” oga的态度让她有些急躁,心里的燥欲倾泻,沉声陈述:“你是我的人,当然就要适应我的型号,你的穴里就应该是我的形状,严丝合缝才对。”说着说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急需oga确认似的发问:“宝宝,你说是不是。”xg器随着她的动作又进去一截,oga小声轻哼根本没有心力去听去回答她。 还是没有答复。 话落的瞬间用力彻底捅了进去,他的臀肉被猛地撞击挤的变形,xue口猛地夹紧固住她的长根。 alpha吻上他呻吟出声的软唇,把他的求饶堵在嗓子里。插入他的发间抚摸他有些长的额发,掀起来看着他光洁饱满的额头,轻轻揉开他紧皱的眉头,交缠的吻拉起透明的丝线,银丝断开,alpha舔舔嘴角,又好像忽然回过神,眼神不再可怖慢慢柔和下来。 alpha捅的很慢很慢,一点一点捅到底再慢慢抽出来,真正温柔地在为oga的xue内塑形。在alpha的努力耕耘之下嫣红的小洞慢慢软化打开,粗壮的xg器埋进柔软窄小的腹腔,纤薄的肚皮被顶出清晰的圆头,xue口的肠肉被带出来又捅进去,配合着alpha的节奏。oga的腹部又胀又酥麻,但抽插却并不激烈也不疼痛,纤细的手肘微微撑起身体,在细绳的拉扯下上身的线条流畅又显眼,alpha俯身吻他的手臂,从肩头到小臂直到他被吻的绵软手肘失去力气瘫软在床,她才轻笑一声,解开他的束缚。 alpha愤怒的情绪彻底消失,大发慈悲作出承诺“今天我都慢慢的,宝宝要答应我,坚持住好不好。” 直到被艹了很久很久oga才意识到事情不太对,他的肚子都酸了,alpha一次都没有射过。他渐渐承受无能,等到隐秘的小口被磨蹭,他才意识到alpha还在往里面捅。 “我答应了会慢慢的,宝宝也答应了要坚持住”alpha说着更加深入“怎么、我做到了,宝宝竟然做不到吗?” “是啊,要打开了。”说话间alpha的gui头进入生殖腔,温暖紧致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趴在床上的小o被抱起来坐到她的大腿上,双手掐住他的纤腰,获得oga身体的操纵权。alpha下身不再动了,抱着oga迎合自己的巨刃,保证每一下都能让他的生殖腔包裹住她,长久的研磨开始了… “哈,不小,我会帮你打开。” “宝宝,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如果不是因为我很爱你,你这个样子,早就被我,操、死、了。” “嗯,爱死你了。” “你闻闻你的味道,是不是很骚,嗯?宝宝。” “不是,呜不是呜,好酸,肚、子、麻了。” 直到oga晕过去alpha也没有抽出来,换了间房间两个人连体婴一样躺下,alpha紧贴在他的身后,双手轻揉他的腹部,一遍一遍吻过他的全身。 她一直很注意oga的情况,很容易就感受到他的异常。平时她的需求很大两个人晚上睡得不会很早,之前oga从不会这么早醒,这两天有些精力过于旺盛。 单纯听alpha的描述,萧礼很难准确判断,只是说这种情况有点像古早的发情期,但应该只是轻度暂时的,大概是性事有些频繁或者是长期在一个空间接触alpha的信息素导致的。 萧礼和他通完话放心了一些,在他这里他们两个人都是他的病人,每次玉沧询问她的oga情况的同时萧礼也在留意他的状况。最近能够明显感觉到alpha轻松很多。之前刚开始囚禁白青峦的时候她总是紧绷着,明明很担心却不会跟他聊很多,现在大不一样了。 她来交报告本来交完就该走的,萧礼却叫住她:“吴曦,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每天都心情很好。眼科不忙吗?” alpha突然被叫住习惯性的挠挠头,说出的话却直白,“我母亲是这里的董事,就是那个李董。”说着又“嗷”一声开始解释。“我跟我oga爸爸姓。我母亲啊对谁都很凶但却是个o管严,我父亲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哈哈而我呢命比较好,我父亲超级宠我,只要觉得我过得不好就会抹眼泪。我母亲说是当时我父亲生我产后抑郁了一阵留下的后遗症,都二十年了她都懒得找个别的理由打发我…” 萧礼无意中知道了不少别人家的私事,有点尴尬,只能仓促打断应付几句,赶紧让人走了,再不走可能连祖辈都要秃噜完了。 …………………… 萧礼今天来医院格外早,他平时在玉沧投资研究院比较多,今天来早一点避免有什么特殊情况。 人群散开,穿着黑色风衣的高挑alpha大步走近,怀里稳稳地抱着一个穿得毛茸茸埋在她怀里的oga。 隔音很好的房门,堵住了外面的讨论,也让外面的人讨论的更大声。 “是啊是啊,这身材,这胸,这腿…真的没见过啊没见过,比例也太太太好了吧。” “就是”另一个beta也火上浇油,“萧医生最擅长孕期心理,看这样八成是怀了,你们省省吧。” “行了,都闭嘴。”眼看声音越来越大,助理医师赶紧把人都赶到别的地方。 本来在他的预想里,alpha是比较难搞的那一个,现在却完全反过来。 但还是耐心地哄:“我跟她就先进这个门里,你在外面等一小会儿。”说着拇指跟食指捏在一起留出很小的空隙。 “你想想办…”话卡在嗓子里,就看到alpha笑得不值钱直接把人抱怀里掂了掂。 “嗯…”oga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 要进诊室alpha又停住,旁若无人亲了oga两口,又问他有没有绳子。 玉沧用绳子栓住两人的手,又抱着oga轻声安抚:“别怕,我牵着你呢。”这才跟他进去。 对oga的提问要很小心,不能触碰到之前的一些记忆,不然alpha的记忆覆盖可能会前功尽弃。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几个简单日常的问题,他就大概掌握了oga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对于alpha的过度依赖有点可疑。不过想起来之前alpha提到过他好像有些接近古早发情的情况。他只能嘱咐alpha注意,再回去观察几天。 “嗯?” 萧礼突然说不出话来,面前人上次发病痛不欲生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而现在,看着眼前像正常人一样笑着的alpha。他深吸一口气,难得用这么鼓舞性的语气:“你一定会好的。” 玉沧要走的时候白青峦也醒了,只是有点迷糊,玉沧干脆直接抱着他出去。走到电梯刚好遇到来交报告的吴曦,她被拦在外面只好先交给助理医师。回去正好和他们两个坐同一个电梯,一进电梯吴曦就盯着白青峦看,她的眼神很直白,盯着oga不错眼。直到alpha忍着怒气把人挡起来,她才意识到什么收回视线。 呼,幸好还没上去。 算了,萧医生应该认识她吧。 路过大厅时再次引得周围人窃窃私语。 把孕检单妥帖放好,走到自己的oga身边,刚把人扶起来就听到门口那边的动静,不经意看过去猛地顿住视线。 “文嘉乐!” “欸,我在听呢。哎呀小祖宗~别生气,有宝宝呢注意身体。”说着赶紧蹲下身,对着身后的人招招手。“来来来,老公背你。” 门口的人,刚目睹一个抱着老婆走的,现在又看到一个背着的,都无比羡慕。 “唉,这是我们该关心的吗,都是人,这命运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呦。”另一个人接了一句,说着赶紧跑回去工作了。 “好,我们去。” 玉沧带他来了聚鲜阁,这 因为是之前来过的地方,还是有可能会唤醒他的记忆,无论是看到还是尝到都有一定的风险,她面上不显心里却绷着一根弦。 即使是这样,旧地重游她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快速点好菜,她就把面前的人抱到腿上接吻,oga的注意力被完全占据,扭动身体抬头迎合alpha,深入的时候乖巧地娇声轻吟。 “进来。”alpha意犹未尽离开oga的唇,擦了擦他嘴角的口水。 oga警觉地抬起头,面色还有些不满,仿佛在说你没有自己的主人嘛。 转头看向那个人的时候,表情又恢复冷硬,用不欲与他多说的语气开口:“这个称呼也是不必,我今天就是来吃个饭,没时间跟你聊,还是请回吧。” 玉沧瞟了他一眼,难得没有因为他的监视发火,只是说:“你看都看了,我很好请回吧。” 本来看他不想走,alpha就已经在忍耐怒气,听到他说话的走向彻底发怒。 “不敢,您别生气,我只是想跟您说说话。”嘴上说着不敢,倒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走的意思。 alpha走到一半转过身来摸摸他的头,找出上次的动漫给他看,oga赶紧扭扭身子坐好。 服务员看着这个让总部沈总毕恭毕敬的漂亮女人,赶紧点头称是。 进去以后玉沧站在门边,没有坐下聊的意思,沈浚见此站到她对面。 他从知道玉沧辞职的时候就猜到了些,现在见alpha没有否认,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呵…”玉沧轻笑,“我姓玉,之前姓严,虽然血统不纯被严家逐出家门。可也从未有个姓韩的父亲。” “够了,这些话你还要说多少遍。” “我劝你对我的父亲尊重一点,你再诋毁他,我对你不客气。” “所以韩纪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你们就可以完全放任不管。韩纪被下药失去理智了,你们呢?你们也跟他一样吗?” 沈浚眼神躲闪,又开始念叨:“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家主有多爱他,家主都失去理智了,都没有忘记让人送他走…” “家主很爱他!”沈浚突然咆哮出声。“家主要多少人没有,家主什么都不用做,无数人愿意为他肝脑涂地。可他偏偏选了玉澜,软弱无能的玉澜!” 沈浚眼眶通红,眼睛里含着让人看不懂的狂风暴雨。 “您是家主唯一的血脉了,有些话我必须要说。您身上有家主所受药物的残留,您必须要记住一生一世一双人对您来说本就是奢望,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您,您难道想像他一样,一旦被oga抛弃,就把自己关起来人不人鬼不鬼了却一生吗?” 闻言沈浚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当然爱他,我愿意为他死!”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可惜了,如此孤注一掷说的不是忠言而是私欲。 另一边包厢里,alpha稳稳放好的手机已经掉到桌底。“萧礼”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而房间里的人却忙着别的,无心关注。 “不要,不要…一直流水,要堵住,哈啊…”oga喘息着,慢慢软倒趴在桌上。 她把服务员堵在门外,转身跟服务员说:“我们不要包间了,开间套房。” 说来可笑,沈浚自认为是韩纪最信任的人,而他却并不知道,韩纪早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从门口到oga面前,短短的一段路alpha却走的很艰难。直到摸到o “嗡嗡嗡”躺在地上的手机再次开始震动,玉沧看了眼上面的名字接起来。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玉沧笑得要落下泪来。 “嘟嘟嘟…”电话只剩一直忙音。 玉沧看着眼前的人,一切终于有了解释。 真是讽刺啊,她费尽心机,小心翼翼,终究还是让他受伤了。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缓缓跪倒在他的脚边,紧紧搂住oga的腰。他衣衫不整呆呆看着她的动作,虽然有点不安但还是乖乖的什么也不做。 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开始不住的道歉:“主人,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不会了。别哭,别哭。” 过了很久alpha好似终于恢复平静,她站起身与oga视线持平。 你说过会一直爱我一直陪着我,那么与其痛苦地活着,你还是,陪我一起死吧。 ……… 白青峦被抵在墙上,两条腿被摆弄成不同的姿势,几遍下来,他已经累的大口喘气。 白青峦被摔得眼花,alpha二话不说直接压了上来,两条长腿抵进他的腿间,膝盖压住他的大腿,两条腿成o型大敞开,饱满的花xue完全暴露在alpha眼前。 “啊哈啊……”oga绷紧脚背,脚趾在刺激之下微微发抖。 “哈啊—哈啊—”oga攥紧耳侧的床单,上半身连着下半身一起剧烈的抖。 “宝宝也尝尝,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出来、不要这个,哈嗯…”奇怪的异物感让他惊慌,用力收缩花xue企图把这卷东西挤出去,可惜纸巾太软,越是用力越是往里走。 玉沧抓起他的纤腰,让他上半身大范围悬空,圆润的臀部被托起折叠几乎要压上白皙的胸乳。纤长的手指掰开紧致的后xue,柔软的臀肉被压往两侧,隐藏着的红艳穴口颤巍巍暴露出来。多亏了oga做好的“前戏”,她的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就捅破了“城门”。 整根进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呼了一口气。彻底进入以后,alpha完全没有停留,而是用力深顶几下撞开了脆弱的生殖腔口。 悬空的下半身本就无所依靠,大力的顶撞操纵着他的身体胡乱摆动,前xue里的纸巾卷若有若无地刮过他的花核,灭顶的快感让他急促喘息,恍惚中,他似乎又感觉到花xue里的淫水流了出来。 alpha做的又急又狠,没到十分钟oga就开始哭,她敷衍地吻了吻他淌满了泪的小脸,下身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巨刃上的青筋暴凸磨的oga尖叫连连,把窄小的穴口撑大成一个骇人的巨洞,每次深入浅出都会带出粉嫩的肠肉。 满屋子里都是“啪啪啪啪啪”的巨大交合声,时不时混着难以言说的水声。白青峦嗓子干哑疼痛无法叫出声音,幸好alpha发现及时才没让他脱水而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要了,我要死了,要被操死了,救救我吧,救救我…” 玉沧把软的像面条的人翻过来,挺进红肿的臀肉中间再次插了进去。反手掐住oga的脖子,俯身在他的耳边,“你也救救我吧,救救我吧宝宝。” 他被手下的硬物吓得 alpha停下动作躺到一边,他如蒙大赦硬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艰难地挪动的床边,结果alpha大手一伸就把人捞了回去。 前xue的纸巾已经糊成一团贴在xue口周围,里面的液体失去了阻挡很快就在她的腹部流下一汪淫液。 alpha继续用朴实无华的传统姿势操干他,后穴潮喷换前穴,前面受不住再换后面。oga肚子里满当当全是她的精液,干呕了一次又一次都没有获得她的宽恕。 “睡吧,睡着了不会痛苦。” “什么?”身上失控发疯的人被按了开关似的忽然停住。 “你看着我。”玉沧颤抖着手掰过他的脑袋… 他的眼睛流血了。 文嘉乐今天值班一大早就来了医院,正跟扫地老大爷聊着天,突然就看到一个脸熟的alpha抱着oga仓皇跑了进来。见她眼眶通红,文嘉乐被吓了一跳,当即抛下还笑嘻嘻的大爷赶紧跟了上去。 吴曦找来人赶紧给他做检查,见玉沧魂不守舍地站在门口又嘱咐人看好她,顺便给萧主任打个电话。 “严玉沧!严玉沧…” 吴曦戴上眼镜细细检查oga的眼睛,看着他红肿的眼眶,脑海里浮现出那个alpha清冷禁欲的脸,难以想象,看上去好似看破红尘的人,私底下竟然能把人折腾成这样。 “吴医生,这位病人的ct检查结果已经传到您的电脑上了。” 一旁的小医生有点疑惑,“吴医生,这个片子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要看这么久?” 小医生好奇地附耳过来,吴曦跟传授什么武林秘籍似的压低声音说:“门口那个alpha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你看刚才那个oga有多惨就知道了。” “咚咚”敲门声打断两个人的对话。 “你来干什么?”文嘉乐跟她差八岁,小时候惹是生非,长大后浪荡邪肆,一直是吴曦她小爸最看不惯的人,从小就是她小爸教育她的反面教材。 “有事说事,离我远点。”吴曦赶紧拉开椅子跟他保持距离,小爸说了,这个人满肚子坏水,能不理就不要理他。 吴曦想破小脑袋瓜也没想明白,决定先把人赶走。不料没等她开口,身边的人就“嗖”的一下站起来,然后就、毫无留恋的走了。 文嘉乐:目的达到,谁还陪你这个小呆瓜玩啊。 ………… 萧礼把现在的情况细致地讲述给她,说到oga受了精神刺激导致短暂失明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有些抖。幸好alpha只是静静听着,并没有追究他的意思。 直到护士进来拔点滴,玉沧才开口让他们先出去。 玉沧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 玉沧沉默一会儿,喃喃说了声:“怪不得。” 玉沧:“没什么,只是想明白前几天他为什么突然发疯了。” “杜非凡,以后他的位置你来坐。” 玉沧不回答,用指示下达命令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我会跟沈浚说的,以后这个位置就是你的,现在我要你把我的全部财产整理出来。” 杜非凡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是看了眼她的脸色不敢再说。玉沧这个人平时看着好说话,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即使是她这种算得上亲近的人都不敢靠近。 杜非凡刚走没多久,文嘉乐就大喇喇走了进来。 玉沧扭头瞟了他一眼,又毫不在意地转过头继续望着窗外 空气凝滞一会儿,窝在病床上的alpha才从堆在胸口的乌黑卷发中抬起头。感。 玉沧却不再回复他,再次转过头看风景了。 ……… 萧礼作为最熟悉她的心理医生,他很敏锐就察觉到alpha精神状态很不好。杜非凡跟他聊过以后,他的不安感达到顶峰,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于是他走到她身边聊起了她此时最不想听的问题。 alpha好像没听到一样坐在床边,两只手捧住oga纤细的手腕,摩挲上面被掐出的红印子。 “萧礼,停下吧,不用救我了。”alpha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谁伤害了他,谁就得死。我也一样。” “呵…十年。你看看他,现在才几个月,十年他坚持的了吗?就连我也坚持不了,就像我一开始不是也从未打算真正伤害他吗!我难道要像我的那个alpha父亲一样,把人折磨到人不人鬼不鬼才收手吗?我们都太乐观了,真的,我不该贪心的。” “没必要了,我本来就不该活着,早就该死了。如果我继续活着,我就永远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随时都有可能毁了他。与其这样,不如我先死去吧。” “我知道…我无法改变你的决定,但是白先生还需要你的帮助来恢复,我希望,至少这件事你能配合。” 她已经自私过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当时想着,不过就是演一辈子的戏,只要他能一直爱她,她就一定不会再怨恨命运不公,甚至她也想过,抛弃原来的自己。 可是就差一步,她跟萧礼正面对面在诊室交谈着的时候,她突然发病了。 再往下回忆,她就有些受不住了,右手死死攥住她的胸口,后来的事一桩桩压在她的心口,让她不愿面对。 病房的门刚被打开,守在外面的人就立刻站了起来。萧礼其实不是在等她,而是在守着她,即使得到了她的承诺,他也不敢放她一个人。 萧礼跟了上去,一路来到自己的诊室。 “萧礼,我们也认识了很多年,就像你了解我一样,我也很了解你。你一直全心全意的对我,是因为五年前你被上级忌惮暗害,我恰好帮了你一把对吧。” “别人都说你有多么优秀,是个天才,但是我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很冷血的人。从选择一个一个心理医生的角度,你并不是最理想的。我之所以选择你,除去你的专业能力之外,还有一点别人都做不到的,就是你只会为我考虑,不会因为个人感情犹柔寡断。这些年,我安排了很多人照看你,就是不想再给别人跟我一样的机会。” 玉沧没有在意他的话,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我也没想到,第一次用到你,是为了对付我心爱的人。” 玉沧也没打算等他回复,“你不用猜了,我今天非常坦白,只是想请求你一件事。” alpha的语气始终很平静,“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站在我这边,如果你想报答我,那么拜托你,为白青峦考虑,站在他那边,做对他最有利的决定。” 她淡定看了眼时间,然后离开这里,留下一句,“我给你时间考虑。” 是他搞砸了。明明只要他再细心一点,他就能及时发现白青峦眼睛的问题,而不是等吴曦提醒才发现。他也不应该那么冒失在电话里就把这件事告诉她,他太想当然了。一遍遍跟她强调不要大意,到最后最大意的原来是他自己。 冷静无情对他来说其实并不只有好处,就像刚才他想了那么多,却唯独忽略了,他的那些错误归根结底,不过是他太希望这个人能有个好的未来了。 “咚咚咚。”好像是沙漠里迎来甘霖,他确实需要别人辅助他做决定,打开门,文嘉乐一脸笑意出现在他的面前。 ………刻苦钻研的这两天,白青峦亏空的体力已经恢复,已经开始住院接受眼睛治疗。玉沧寸步不离在身边陪着,一板一眼按着吴曦的医嘱严格执行。 病人再没有好转,她真害怕会被屋里那个冷面漂亮姐姐用眼神杀死。 一周时间的有求必应,也让他的胆子大了很多,对着alpha直接吩咐:“主人,我想看电视。” 很快,热闹的电视声就响了起来。 玉沧刚刚放下遥控器,一转眼就看见他笑容晏晏的模样,身体不受控制的僵住。这么轻松自在的笑意,她有多久没见过了? 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面前人因为节目里搞笑的场景大笑的模样,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害怕。现在这种温馨的场景让她的决心又有些动摇,有些害怕看到他知道真相的反应。 温暖的手指,仿佛传递给她力量,托住她不安的心脏。她拿起自己的手机打给很久都没有联系的生活助理小赵,让她买与这个动漫有关的全部周边。 “有人来吗?”醒了以后oga脑子清醒了很多,他能记得这个时间是没人来查房的。 听到礼物两个字,他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小赵很快走了进来,很有眼力见没有上前,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声,祝他早日康复,放下礼物就离开了。 白青峦能够模糊看到黄色的一团,直到被塞到手里,摸到了玩偶的轮廓,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里面全是惊喜。 这熟悉的动作…她猛地屏住呼吸。 这种青涩纯情的感觉,像极了他们第一次接吻。 她按照计划,把人约到游乐场,陪着白青峦玩了好多项目,他终于玩累了要去旁边休息,玉沧给他买了一份巧克力甜筒,一边看着他吃一边在脑子里飞速旋转,计算下一步动作。突然,下唇传来冰凉柔软的触感,她瞪大眼睛,整个人都酥麻了。 吻毕,oga有些嗔怪的声音闷闷的,“你不回应,我还以为我被拒绝了呢。” 回忆与现实重叠,她情不自禁低头找寻… 软绵绵的声音让她骤然清醒,脑海中警铃大作,周围的世界陷入空白,她冷汗涔涔不知所措,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 alpha迟迟没有动作,幸好他没有再想下去,手掌顺着她的肩胛骨的弧度滑动,有些懊恼地开口:“唉,看来我的病有点严重,还要再…再花点时间。”说着他小口打个哈欠,身体往下缩,把头埋在玩偶和床的空隙睡了过去。 k城已经进入冬天,之前她不怕冷的,可是今天她好像只有紧抱面前的人,她才能感到一丝丝温暖。 另一边,文嘉乐跟萧礼的结盟也还算顺利。 当然他也没讨到好,为了与萧礼周旋他几乎交出了自己知道的全部内情。 跟文嘉乐相互试探着谈完,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忽略的地方,那些隐藏着、难以让他做决定的事,终于经她儿时玩伴的口说了出来。 而今天,从文嘉乐口中,他终于得知了完整的故事。 一个oga出轨的家庭,他默认原本就是有问题的,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在玉沧的身世曝光之前,她拥有让所有人羡慕甚至嫉妒的幸福家庭。 事情的转折,就是十岁这年,alpha母亲突遭车祸紧急入院继续换肾续命,玉沧和她的父亲以及祖父母没有犹豫都去医院配型。她的祖父母疼爱她这个孙女拼命阻拦她,说她年纪小不能捐献。玉沧力排众议,连蒙带骗才去参与配型,配型没有成功祖父母拿着检查单松了一口气,正说着再找别的肾源,就发现了被昏迷中的alpha隐藏起来的真相。老两口年纪虽大,但年轻时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当年女儿交给他们老两口的玉沧出生的报告单是伪造的。顺得体的女儿竟然忍心跟自己撒这么大的谎,体弱的oga祖父当场吐了血,祖母叫了一队保镖把医院控制起来,带着严玉沧仔仔细细地又做了一边检查,结果让人大失所望。 文嘉乐去看她,她麻木的抱着父亲的尸体,不哭不闹好像睡着了。 从这件事开始直到她成年,“野种”二字为她打上了撕不掉的标签。曾经那些人多么羡慕她,现在就有多厌烦她。 再然后,她找到了萧礼这里。 他们两个人各怀心思辗转反侧,玉沧却搂着怀里的人一觉睡到自然醒。 胡老是韩纪当年为了玉澜花重金请来的,在医院里一直处于高位。再加上她在医院闲的厉害,每天就背着手在每个诊室晃悠,一有问题绝对举报,所以这些年她的地位扶摇直上,成了在医院无人敢惹的“老霸王”。 杜非凡站在一边,一面不敢惹这位“和蔼”老人家,一面又觉得好歹是老板这样太没面子。她内心斗争一阵选择摆烂,看着玉沧在咆哮声中迅速变红的眼眶,恨不得原地遁地逃跑。 她重新把oga的睡裤穿好,在他光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才走出去。 “文主任说,你方便的话去办公室找他。” 刚走进文嘉乐的房间,就看到他拿着一堆五颜六色的文件夹翻来翻去。 看着他这个表情,玉沧忽然有点后悔过来了,这个人从小时候只要肚子里憋坏水就是这样的表情。 “嘶…”他脸上要搞事的表情已经明显到,这个时候路过一条狗都能看出来。 玉沧垂在两侧的拳头微微攥紧,却没有说话,走到他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坐好。 “说起来当时你可真是狼狈啊,你母亲…不对,严姨病倒没有人护着你,任谁走到你旁边都可以踹你一脚。你说那个时候,他们是不是都忘了你是天赋异禀、品学兼优、人人艳羡的顶级alpha严玉沧了?” “别生气啊。”文嘉乐摆摆手,表情又变得松快。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没人知道这两个气场强大的alpha各自存了什么心思。 “你不知道当时那群小孩儿有多羡慕你。我也不是要管你,就是你过成现在这个样子,显得当时那一群人都很可怜。” 玉沧的语气没什么情绪,文嘉乐把茶推向她的手却顿了一下,茶水溅出来一些。 文嘉乐张张嘴,他没想到玉沧会如此直白地戳穿他,果然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不再是那个温柔包容的alpha姐姐了。 “生病了可以慢慢治,再坚持坚持吧…” 见她转过头来,文嘉乐突然又有点说不出口了,嘴巴张张合合,犹豫了很久才憋出一句:“之前的事情不怪你,是我的错。” 她微垂眼睫掩盖住眼底不平静的波动,之前的事她早就不想计较了,现在她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 文嘉乐哽了一下,他有点不愿意相信,那些日夜折磨他良心的事情,她竟然可以说不在意了。 玉沧:“以后告诉你。” …… 走到病房门口又看到欲言又止的萧礼,她忽然有点想笑,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是这种神情,她都有点厌烦了。 说完不等面前的人反应,就快步进了病房。 “唔,主人吗?”小人儿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alpha的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宠溺,床上的人听着alpha依旧温柔的声音,像是一只探出触角感知到安全的小虫子,依恋地在她温热的细腻的手掌上拱了拱。 “痒…别…别这样亲我了。”含了进去。 她的亲吻从来都不温柔,即使一开始装的很好,后面也会逐渐激烈。现在他就招架不住了,明显的感受到嘴角和下巴凉凉的,嘴巴不自觉张大,却好像还是满足不了她。 alpha熟练地捏上他的脖颈,力度适中地给他按摩,另一只手抽出纸巾,给他清理脸和锁骨上的涎水。 她捧起他的脸,看着他咬的通红的嘴唇,看来她大概没听错。 “我…下面有点痒。”脸都红透了,倒还是很听话,全都交代。 没有听到回答,oga以为自己要被拒绝了,只好笨拙讨好,他继续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小骚货想让主人操一操。” 可是现在她要让他变回最初的样子,她需要再次打碎自己亲手设计改造的他。 “对不起。”她也学着oga压低声音。 玉沧拽住他的上下嘴唇捏住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一口咬上去。看着他小脸皱在一起,笑着抬手揉了揉他柔顺蓬松的头发。 “记住了。”绑着纱布的脑袋快速点了两下。 “嗯,我的宝贝。” “嗯…”oga确实想要了,现在身体很敏感。 把塞进去的手指抽出一截,带上另一根一起进去,缓慢地在小xue里抽插。 玉沧浑身燥热,下面的部位硬的发疼,她单手脱掉碍事的衣物,另一只手仍不忘再塞一根。 “哼、嗯嗯,想…要” 紧扣着浴缸的双手也没被放过,被移过来照顾让他欲仙欲死的巨刃,他笨拙地套弄,一边娇喘一边卖力地帮忙。 “啊啊啊…”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嗯嗯…不、要、了呜呜呜…” 长久不做,果然没以前那么耐操了。 她拿起备用纱布给他换,床上的人还在一抽一抽的哭,她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白青峦用手捂住嘴,胸口的起伏终于不再那么急促。 “叫吧,宝贝。”玉沧移开他的手,攥住手腕按到头顶。 alpha最终还是没有用力,只是再次把手指伸了进去… alpha没回答他,直接吻上他的嘴唇,直到他呼吸不畅才松口。 alpha给他塞好被子,虔诚地吻他额头。 她在心里说。 事后,玉沧躺在床上,她想这一切该结束了。 之后一个月她都没再出现,只是在医院的另一个角落,每天听萧礼给她汇报。 玉沧没什么波动,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快速收拾一下自己,又在镜子面前照了几次就出发了。 走进病房看到oga的一瞬间,她就知道他恢复记忆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机械性地吐出“对不起”几个字。 玉沧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心如刀绞,只可惜她现在没有资格伸手给他擦眼泪。 玉沧觉得心都要碎了,她想告诉他自己是真的很爱他,可是在给他造成了那么多伤害以后,看着oga明显变得瘦削的身板,她只觉得她的爱是一种折磨。 “撒谎!一开始的时候,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突然对我这么残忍…”oga的声音轻颤,明显是在强忍哭腔。 oga摇摇头,并不想听他解释。“你真的是她吗?这些天我一直怀疑你是不是她,可是现在看来你分明就是。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想不明白。” “你是想跟我上床对吗,你怕我不同意,还是说你觉得我不爱你。你、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强迫我。” alpha攥紧拳头,多日没心思修剪的指甲深陷在掌 她攥着拳头将一旁的纸巾盒推到oga的面前。 “我想了好久,我真的想不到。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玉沧何等聪明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实在说不出口,她宁愿oga把她当成一个变态,一个烂人,也不想让他再对自己有期待,她早就狠不下心再让他承受她亲手创造的苦痛。 “第一次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你一点也不温柔,我怕的要死。你用一些道具和药物在我的身上,我真的很难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你还让我的屁股容纳两、两个,还把我放在木马上,我浑身疼的像被劈开一样。你每天没有节制,觉得我的屁股会松,还天天逼着我练!你还控制我的思维,让我染上了瘾!你是觉得这样好玩吗?你从始至终都是在玩弄我吗!” 听着oga的质问,alpha的脑海中全是她带给他的痛苦以及他哭喊着求饶的模样。 “我并没有喜欢你,我只是想要一个爱我又单纯懂事的性nu罢了。” 她控制着自己不露出异样,根本不敢抬眼看眼前的人。 无声的哭泣让玉沧无法忍受,更棘手的是他的手控制不住开始发抖。 alpha站起身来落荒而逃。 他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愿意配合。 …… 快速扫了一眼她的症状。“没事的,这是药物的正常反应,只要你停止服用,一个月后就会恢复。” 萧礼不敢声张,艰难地把她拖到旁边的空病房。 玉沧的身体出状况,对这家医院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消息一传出去,院长就带着各大领导往这边赶。 文嘉乐赶过来的时候,院长还在门口不肯离开,郑重的交代萧礼一定照顾好韩家主。 萧礼远远看到他,使眼色让他过来。 萧礼忙的焦头烂额,没有注意到他古怪的表情,压低声音道:“她情况不好,你跟我进去看看。” 直到看到床上的人,文嘉乐才敢确定韩家主就是严玉沧。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玉沧在医院里的一切优待靠的并不是严家,而是那个庞大的韩家。 意识到刚才露馅了,萧礼也无法隐瞒,他点点头。“她是排斥这个身份的,只是她的病不允许她任性,希望你装作不知道吧。” 他看向病床上的人,见她的脸色苍白的不正常,文嘉乐皱起眉,“她怎么了?看上去很不对劲。” 文嘉乐知道萧礼不会跟自己说太多,他只能自己问:“你这么着急,该不会她还打算用下去吧。” “荒唐!信息素过度紊乱会死人的!她真就不要命了吗!” 萧礼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先拖时间了。” “或许,我知道她的打算了。” …… 事情交代完,他转身就去了隔壁oga那里。 要是放在以前,他还会再去查直到足够严谨,可是这一次,他没什么时间了。 为了让白青峦相信他,文嘉乐废了不少口舌。 文嘉乐没有隐瞒任何一个已知的细节,非常坦诚的告诉面前的人。 看着白青峦惊慌的神色,他嗓音低沉“她似乎想要以这种方式死去。” oga低头哭了好一会儿眼睛都哭红了,文嘉乐只能在一旁看着,他知道面前的小oga此刻一定很需要时间缓一缓。 “感谢您文先生,我清楚了。” 这个时候完成任务的助理也正好回来,文嘉乐整整衣服走到门口拿到助理递过来的盒子。 看着他有些不解的神情,他坦言:“这个手链戴在alpha身上,耳钉和戒指你选一个佩戴,一旦她失控你就按中间的按钮,强大的电流会使她即刻昏厥,危急时刻可用。” “谢谢您文先生,有您这样的朋友是玉沧的福气。” 交代好一切,alpha打开门从病房离开。他如释重负。上天终究还是善待她严玉沧的,没有断了她全部的生路。 缓下情绪,他拨通自家宝贝的电话,语气里有一些轻松和骄傲。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一路笑着走向洒满阳光的电梯口。 …… 玉沧罕见地画了淡妆,然后带着一些私心穿上十四个月前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穿的外套,她没有像平时一样披散头发,而是将头发高高束起,露出洁白纤长的脖颈,以最初的面貌悄悄告别。 玉沧以为自己在梦里,或者在病床上睡糊涂了。可是她用力掐自己,很痛很痛,她都要流泪了,她都没有醒来。 他走到alpha面前轻轻抱住了她。 从昨天到现在,我又回忆了那段日子。我发现我还是能从一些细节感知到你爱我。” “我恨你对我做的这些事,可是我不想你死,我想要你对我说对不起,说你会改,这样我就原谅你。” “不需要保证,你从来都不问我,所以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其实愿意陪你疯,陪你死。” 她伸手摸上他的脸颊,“阿峦,对不起,这一次真的不能听你的,听话,好吗。” “你全都知道了。” “但是我依旧不同意你的决定。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也应该尊重我的意见。” “阿沧,原不原谅你应该由我决定。现在我想说,你错了我也原谅你,别离开我好吗,我只有你,你对我不好,我也只有你。” 话没说完,她就被面前的人猛地推了一把,她后退几步稳住身体,只是表情却没有变化像一座固执的雕塑。 但是,玉沧并不是一个轻易改变主意的人。“问题出在我身上,理应由我承担。” alpha还是摇头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说着瞟了一眼alpha的神情,她一声不吭,紧闭着嘴巴还是一副坚如磐石的样子。 “我给你准备了很多保镖,这种人近不了你的身。” 趁她慌张不备,他深吸一口气,用生平最大的力气大喊:“你要是敢死,我扭头就从医院顶楼跳下去你信不信!你是不是觉得我怕死,瞧不起我?好啊,你试试看,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白青峦看出了她的动摇,继续添一把火。“你给过自己一次挣扎的机会也该给我一次吧。” 白青峦长臂缠住她的脖颈,微微抬头献上一吻,紧接着玉沧缠了上来长驱直入,饥渴地吮吸他清甜的口腔,两人如饥似渴地交换,直到一方软成一滩糖水。 “玉沧…” 压抑住全身的颤抖,她低哑道:“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再有下次,她会拿把刀直接废掉自己。 江淮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看着面前甜蜜的两个人发呆。 然后,两个戒指歪歪扭扭滚了出来。 玉沧:糟了,怎么把他给忘了。 江淮:完了,又要被流放了。 玉沧眼神轻颤又很快调整过来,从善如流地从他手中拿走o戒,然后在江淮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单膝跪在oga面前。 玉沧跪下之后才发现自己紧张地发抖,她努力压制颤抖的嗓音,“宝贝,这是我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我们结婚,好吗?” oga的眼眶渐渐湿润,他伸出手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的人给自己缓缓戴上戒指。 然而并没有人在意他,甜蜜的两个人牵手离开,不约而同地忽视了一旁孤零零的人。 oga低头看着无名指的戒指笑得满足,电梯里面没人,alpha趁着机会吻上去,接了求婚以来的第一个吻,也是今天的第二个。 电梯门缓缓打开,正午的阳光照了进来,很耀眼。 玉沧觉得自己内心的某处轰然塌陷,何其有幸,她又在爱人的眼中看到了爱情刚开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