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沧带他来了聚鲜阁,这里的鱼做得不错,之前她和白青峦来约会的时候他吃的很开心。 她一直观察白青峦的反应,却见oga全程都没有乱看,低头看路紧紧牵着她的手臂,就连引路的服务员都没多看一眼。 “咚咚咚…” “小主人。”冷静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玉沧立刻就变了脸色。 玉沧看到他的小动作,本来被破坏的心情好了一些。 沈浚神情诚恳,语气卑微:“小…我很久都没见您了有点担心您,我听说您今天去了医院,正好您来自家酒店吃饭,我过来看看您。” 沈浚却好像打定主意纠缠,竟然当着白青峦的面就开始胡言乱语。 “住嘴,你今天一定要惹我不痛快吗!” 玉沧知道今天他不达目的难以善了,起身嘱咐oga几句让他等她一会儿。oga这次没有拦着她,面色虽然可怜巴巴的,还是很听话地让她单独出去了。 alpha走出包厢把门关好,对门口的服务员交代:“先不用上菜,我回来之前谁都不准进去。” 沈浚适时开口:“您不用担心,我的房间就在隔壁包厢,这边请。” “我知道今天打扰您了,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我也不瞒您,我听到了些关于您的消息,我推测您是铁了心要带着oga离开不再回来了。我今天再不来找您,以后或许都见不到您了。” “我今天来,就是想求您可怜一下我这把老骨头,我已经老了,本来替家主管理公司就有很多人不满,现在更是力不从心了。虽然家主未曾养育过您,但他仍旧是最牵挂您的,他…他死前一直记挂着您。”说着他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 “小主人!”沈浚最受不了她这么说,又开始重复对她说过千万遍的解释:“家主也是没办法,他被人害了,他真的很爱您的父亲,他曾经为了您的父亲与家族对抗,也为了就您的父亲连命都不顾…” “本来家主都下定决心放他走了,是他说愿意跟家主一起承担,后来他又受不了了…” “不是诋毁,是事实。所有人都劝过他,那种药会以燃烧生命的方式无限放大alpha的xg欲,甚至、甚至会对下一代产生影响。是他说他会陪家主一辈子的,是他自己说的!” alpha言语犀利,毫不客气地开口:“不要把别人当傻子,自大地以为凭着一张巧嘴就可以混淆视听。” “他根本不爱他,他只是怕失去他才放他走,因为再不走他就要死了!” 此话一出,玉沧愣住了,她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是不是…” “咚。”巨大的一声,他直直跪在地上。老朽的身体颤抖着膝行到她的脚边,声音哀痛像古代存死志进言的忠臣。 玉沧不答,只是陈述一个刚刚知道的事实:“你爱他。” 他深吸一口气,“玉澜他为什么要跑?他那么需要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最后活的像一具行尸走肉!您、你听我的好不好,你如果实在只想要他一个,你就把他关起来,千万不要折磨自己,不要像你的父亲。对,对了,你身上的药力已经比你父亲身上的弱很多了,他不会吃很多苦的。” “你说的,我一句都不会听。”alpha的声音在包间里清晰的刺耳。 白青峦早已经把自己扒光了,乳头被掐的红肿,一只手伸入花xue,另一只在后xue扣弄,椅子上的坐垫已经被洇湿,可是xue口处y水还是不停地往外流。 玉沧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赤裸着趴在桌上的小宝贝儿,以及凌乱扔在脚边的衣物。 服务员不敢怠慢,赶紧说:“好的,您稍等,我去给您拿房卡。” 玉沧关上包厢门,脑海中不断想起韩纪给她的信。“当时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我意识到的时候他甚至胸口都被过度开发了”“他难得出门一次都会被当成女oga,后来他已经要崩溃了”“他控制不了自己”“他随时都会发情已经无法正常生活”“我难得恢复理智强撑着放他走了”“他遇到严行谨才慢慢恢复…”。pha却走的很艰难。直到摸到oga温热滑腻的肌肤,她才后知后觉把oga掉在地上的衣服给他穿上,摸到大腿根部湿滑一片,再往上面的花xue一探,里面竟然全是淫水。oga似乎也感受到了她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氛,咬住嘴唇不敢出声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懂看着她眼里蓄满了泪。 萧礼急切地声音传来:“你赶紧再带人回来一趟,他的眼睛很有可能出了问题,我诊断的时候大意了没发现,被别人提醒我才意识到。你赶紧带人再来一趟。” “玉沧?你怎么了,你赶紧过来一趟,别的什么都别想…” 萧礼快要急死了,赶紧又打了一通过去,结果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想起oga最近的反常,她之前沾沾自喜以为是他的依赖,竟然是因为他生病了吗。她让他生病了,他却还在傻傻地依赖她。 “不用了,用不着了…”alpha抚摸着oga柔软的头发喃喃自语。 过了一会儿,alpha压抑的哭声从他的腰间传出,痛苦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传递到oga身上。 而他并不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在这个时候都会化成刺向alpha的利刃,在她的心口反复捅割。回忆和道德伴随而来,自我的谴责让她避无可避,无处可躲。 她虔诚地吻上他的额头,“我努力过了,但什么都没能改变。”说着无奈叹气,语气似乎是一种释怀,“宝贝,你说过你会一直爱我的。那我就不再问你了,你应该说话算数的。” 让我们在床笫间,以交颈鸳鸯的姿态,同死吧。 进入酒店,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oga泛滥的淫水,花洒直接对着娇嫩的花xue喷水。alpha的手指钻进去把花xue撑开,用水一遍一遍冲洗,这样反复好多次,才感受到手下的液体不再滑腻。 alpha拿出浴巾把他包裹住走出浴室,走到床边直接将人丢了上去。 alpha低头舔上去,舌头长驱直入向里戳,舌头灵活的在花xue里面舔弄,所到之处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花xue也绞紧让她的进入有些艰难,眼看进入困难,alpha退了出来,绕着花xue打着圈亲吻。 淫水再次大股大股的涌出来,alpha舌尖一卷,直起腰找上他的唇渡了过去。 下身的水源泛滥,alpha来回搬运多次也是杯水车薪。索性打开一旁纸巾盒的撕出厚厚一沓纸巾卷成一个长条,直接将源头塞住。 这短短的时间里,alpha已经脱掉了裤子,只剩一件白色衬衫还皱巴巴的挂在身上。 两根手指粗略扩张一下,alpha的巨刃就捅了进来,虽然进入还是有些不流畅,但经过几天的“契合演练”,他的甬道已经能够很好地接纳她的巨刃。 “哈啊!啊、啊啊啊啊嗯…”alpha快速抽插打桩,顶动胯骨几下就把白嫩的臀尖撞得红肿。白青峦受不住尖声大叫,他从未见过alpha这个样子,也从未感受到这么可怕的频率,这么残忍的力道,就好像要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玉沧卖力开拓他的细小生殖腔,手掌在白皙的大腿根留下道道红痕,牙齿轻轻啃咬oga纤细漂亮的脚踝,顺着光滑的小腿一路吻上去,留下暧昧的痕迹。 oga被带着陷入持续性的潮喷,巨根每次插入都会带出水来,也因此变得湿淋淋的很容易插入。 alpha就这样高强度做了一个多小时,oga射的阴茎疼而她愣是一次都没射,无论他怎么哀求喊叫,alpha除了给他喂点水就只剩用力蛮干。oga抖得跟筛糠似的,拼着一丝丝力气想要挣脱她的怀抱,可是他用尽全力,alpha的大手依旧稳稳的掐着他的腰纹丝不动。 alpha一记深顶重重撞上他的小栗子,后穴猛地绞紧,alpha深吸一口气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浇在敏感脆弱的肉壁,他瞪大眼睛,肚子被射的又麻又烫,连最深处的小套子都被灌满了,酸麻感渗入骨髓,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白青峦终究又被alpha操醒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眼前一片黑暗。alpha依旧掌控着他的身体,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累的发酸。尤其是肚子,他抬手摸上去,已经圆圆的鼓了起来。身上的人察觉他的动作,转换角度通过腹腔顶上他的手。 alpha停下动作躺到一边,他如蒙大赦硬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艰难地挪动的床边,结果alpha大手一伸就把人捞了回去。 前xue的纸巾已经糊成一团贴在xue口周围,里面的液体失去了阻挡很快就在她的腹部流下一汪淫液。 alpha继续用朴实无华的传统姿势操干他,后穴潮喷换前穴,前面受不住再换后面。oga肚子里满当当全是她的精液,干呕了一次又一次都没有获得她的宽恕。 “睡吧,睡着了不会痛苦。” “什么?”身上失控发疯的人被按了开关似的忽然停住。 “你看着我。”玉沧颤抖着手掰过他的脑袋… 他的眼睛流血了。 文嘉乐今天值班一大早就来了医院,正跟扫地老大爷聊着天,突然就看到一个脸熟的alpha抱着oga仓皇跑了进来。见她眼眶通红,文嘉乐被吓了一跳,当即抛下还笑嘻嘻的大爷赶紧跟了上去。 吴曦找来人赶紧给他做检查,见玉沧魂不守舍地站在门口又嘱咐人看好她,顺便给萧主任打个电话。 “严玉沧!严玉沧…” 吴曦戴上眼镜细细检查oga的眼睛,看着他红肿的眼眶,脑海里浮现出那个alpha清冷禁欲的脸,难以想象,看上去好似看破红尘的人,私底下竟然能把人折腾成这样。 “吴医生,这位病人的ct检查结果已经传到您的电脑上了。” 一旁的小医生有点疑惑,“吴医生,这个片子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要看这么久?” 小医生好奇地附耳过来,吴曦跟传授什么武林秘籍似的压低声音说:“门口那个alpha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你看刚才那个oga有多惨就知道了。” “咚咚”敲门声打断两个人的对话。 “你来干什么?”文嘉乐跟她差八岁,小时候惹是生非,长大后浪荡邪肆,一直是吴曦她小爸最看不惯的人,从小就是她小爸教育她的反面教材。 “有事说事,离我远点。”吴曦赶紧拉开椅子跟他保持距离,小爸说了,这个人满肚子坏水,能不理就不要理他。 吴曦想破小脑袋瓜也没想明白,决定先把人赶走。不料没等她开口,身边的人就“嗖”的一下站起来,然后就、毫无留恋的走了。 文嘉乐:目的达到,谁还陪你这个小呆瓜玩啊。 ………… 萧礼把现在的情况细致地讲述给她,说到oga受了精神刺激导致短暂失明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有些抖。幸好alpha只是静静听着,并没有追究他的意思。 直到护士进来拔点滴,玉沧才开口让他们先出去。 玉沧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 玉沧沉默一会儿,喃喃说了声:“怪不得。” 玉沧:“没什么,只是想明白前几天他为什么突然发疯了。” “杜非凡,以后他的位置你来坐。” 玉沧不回答,用指示下达命令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我会跟沈浚说的,以后这个位置就是你的,现在我要你把我的全部财产整理出来。” 杜非凡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是看了眼她的脸色不敢再说。玉沧这个人平时看着好说话,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即使是她这种算得上亲近的人都不敢靠近。 杜非凡刚走没多久,文嘉乐就大喇喇走了进来。 玉沧扭头瞟了他一眼,又毫不在意地转过头继续望着窗外 空气凝滞一会儿,窝在病床上的alpha才从堆在胸口的乌黑卷发中抬起头。额头暴露在阳光下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玉沧却不再回复他,再次转过头看风景了。 ……… 萧礼作为最熟悉她的心理医生,他很敏锐就察觉到alpha精神状态很不好。杜非凡跟他聊过以后,他的不安感达到顶峰,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于是他走到她身边聊起了她此时最不想听的问题。 alpha好像没听到一样坐在床边,两只手捧住oga纤细的手腕,摩挲上面被掐出的红印子。 “萧礼,停下吧,不用救我了。”alpha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谁伤害了他,谁就得死。我也一样。” “呵…十年。你看看他,现在才几个月,十年他坚持的了吗?就连我也坚持不了,就像我一开始不是也从未打算真正伤害他吗!我难道要像我的那个alpha父亲一样,把人折磨到人不人鬼不鬼才收手吗?我们都太乐观了,真的,我不该贪心的。” “没必要了,我本来就不该活着,早就该死了。如果我继续活着,我就永远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随时都有可能毁了他。与其这样,不如我先死去吧。” “我知道…我无法改变你的决定,但是白先生还需要你的帮助来恢复,我希望,至少这件事你能配合。” 她已经自私过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当时想着,不过就是演一辈子的戏,只要他能一直爱她,她就一定不会再怨恨命运不公,甚至她也想过,抛弃原来的自己。 可是就差一步,她跟萧礼正面对面在诊室交谈着的时候,她突然发病了。 再往下回忆,她就有些受不住了,右手死死攥住她的胸口,后来的事一桩桩压在她的心口,让她不愿面对。 病房的门刚被打开,守在外面的人就立刻站了起来。萧礼其实不是在等她,而是在守着她,即使得到了她的承诺,他也不敢放她一个人。 萧礼跟了上去,一路来到自己的诊室。 “萧礼,我们也认识了很多年,就像你了解我一样,我也很了解你。你一直全心全意的对我,是因为五年前你被上级忌惮暗害,我恰好帮了你一把对吧。” “别人都说你有多么优秀,是个天才,但是我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很冷血的人。从选择一个一个心理医生的角度,你并不是最理想的。我之所以选择你,除去你的专业能力之外,还有一点别人都做不到的,就是你只会为我考虑,不会因为个人感情犹柔寡断。这些年,我安排了很多人照看你,就是不想再给别人跟我一样的机会。” 玉沧没有在意他的话,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我也没想到,第一次用到你,是为了对付我心爱的人。” 玉沧也没打算等他回复,“你不用猜了,我今天非常坦白,只是想请求你一件事。” alpha的语气始终很平静,“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站在我这边,如果你想报答我,那么拜托你,为白青峦考虑,站在他那边,做对他最有利的决定。” 她淡定看了眼时间,然后离开这里,留下一句,“我给你时间考虑。” 是他搞砸了。明明只要他再细心一点,他就能及时发现白青峦眼睛的问题,而不是等吴曦提醒才发现。他也不应该那么冒失在电话里就把这件事告诉她,他太想当然了。一遍遍跟她强调不要大意,到最后最大意的原来是他自己。 冷静无情对他来说其实并不只有好处,就像刚才他想了那么多,却唯独忽略了,他的那些错误归根结底,不过是他太希望这个人能有个好的未来了。 “咚咚咚。”好像是沙漠里迎来甘霖,他确实需要别人辅助他做决定,打开门,文嘉乐一脸笑意出现在他的面前。 ……… 一周过去,oga才终于说可以看到一些光亮了,这让玉沧松了一口气。吴曦过来检查完情况,走出病房也在重重呼了一口气。 房间内,气氛却是外面的人难以想象的温情。白青峦之前就有过被蒙眼的经历,刚醒过来的时候也被温柔的oga护士安抚过,打了预防针,现下并不慌乱,反而因为alpha一反往常的体贴态度暗暗高兴。 “好。”这是这段时间她最常说的字。 即使依旧无法看清里面的内容,仅仅听着电视里面欢快的响动,他的嘴角就控制不住微微扬起。 玉沧紧绷着的心情一时间柔和下来,看着屏幕里活蹦乱跳的动漫人物,她好像突然有了些灵感。 oga看了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声音,就伸出手过来牵她。 玉沧是一个比较独立的人,平时很少会用到小赵这个生活助理,但即使这样小赵的工作能力也没有减弱,动漫刚刚播了两集,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玉沧安抚地拍了拍他,安慰道:“没事,是我的朋友来给你送礼物的。” alpha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请进。 那对礼物里最扎眼的就是那个半人高的黄色团子,她把其他的收到一边,先把这个胖团子拿到白青峦面前。 抱在怀里把玩了好一阵,他才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去摸身边的人。玉沧凑了过来,引导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本以为他是想让她扶。但是白青峦的手却没有停留,顺着她的颈侧摸到了她的下巴。 白青峦捧起她的脸,朝着她的方向起身,头扬起微笑的弧度,缓慢、试探地吻向她的下唇。 当时她对他有狂热的爱恋,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表达,笨拙的从网上学了恋爱攻略,记了厚厚一本笔记。 她发誓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僵硬过,直到白青峦在下唇上咬了一口,她才恍然想起自己忘记回应。她有些迟缓地揽住他的腰,按照攻略里的步骤一点一点吮吸他的唇瓣,后来渐入佳境才把攻略抛诸脑后。 那个时候,他的手好像也像现在这样搭在她身上。 “我是不是这样亲、亲过你?” 白青峦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好像只是单纯表达疑惑。他抱着大玩偶靠在床上,又慢慢的说:“我们之前是什么样子,嘶…我怎么、怎么好像不记得了。” 直到均匀的呼吸声传进耳朵,玉沧才觉得自己身体的血液恢复流动。她一挥手把玩偶掀到一边,然后一点一点挪动到小人儿身边,缓慢地把他拥到怀里。 ……… 纵使那个心理医生,很谨慎很难搞,让他颇费心力,可是还是让他发现了一些线索。和自己之前知道的信息串在一起,然后再加上一些自己的想象力,文嘉乐已经能够大致梳理出事情的大概。 萧礼给玉沧做过几次心理干预,本来就了解与她有关的绝大多数,只有一小部分不完全,文嘉乐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人。这一小部分是他不敢下决定的一大原因,alpha目前摇摇欲坠的情况让他不敢行差踏错。 他只知道玉沧因为自己是私生女,自己的母亲又因为这件事被发现崩溃自杀,她被曾经的亲人驱逐。这件事的因果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很符合他曾经看过的事例,再加上玉沧很排斥当时的事,所以他没有反复探究。 跟他知道的没什么区别,但细看之下区别可太大了。 在文嘉乐幼年的回忆里,玉沧十岁以前的人生。alpha母亲身居高位气质温和,oga父亲温柔知理美丽体贴,玉沧生下来就是顶级alpha天赋异禀,连一开始对她的父亲未婚先孕颇有微词的祖父母都为了她彻底接纳了她的父亲。十岁之前,她过着身边小朋友艳羡的生活,文嘉乐也不例外。 老两口简直不敢相信曾经孝顺得体的女儿竟然忍心跟自己撒这么大的谎,体弱的oga祖父当场吐了血,祖母叫了一队保镖把医院控制起来,带着严玉沧仔仔细细地又做了一边检查,结果让人大失所望。 文嘉乐去看她,她麻木的抱着父亲的尸体,不哭不闹好像睡着了。 从这件事开始直到她成年,“野种”二字为她打上了撕不掉的标签。曾经那些人多么羡慕她,现在就有多厌烦她。 再然后,她找到了萧礼这里。 他们两个人各怀心思辗转反侧,玉沧却搂着怀里的人一觉睡到自然醒。 胡老是韩纪当年为了玉澜花重金请来的,在医院里一直处于高位。再加上她在医院闲的厉害,每天就背着手在每个诊室晃悠,一有问题绝对举报,所以这些年她的地位扶摇直上,成了在医院无人敢惹的“老霸王”。 杜非凡站在一边,一面不敢惹这位“和蔼”老人家,一面又觉得好歹是老板这样太没面子。她内心斗争一阵选择摆烂,看着玉沧在咆哮声中迅速变红的眼眶,恨不得原地遁地逃跑。 她重新把oga的睡裤穿好,在他光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才走出去。 “文主任说,你方便的话去办公室找他。” 刚走进文嘉乐的房间,就看到他拿着一堆五颜六色的文件夹翻来翻去。 看着他这个表情,玉沧忽然有点后悔过来了,这个人从小时候只要肚子里憋坏水就是这样的表情。 “嘶…”他脸上要搞事的表情已经明显到,这个时候路过一条狗都能看出来。 玉沧垂在两侧的拳头微微攥紧,却没有说话,走到他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坐好。 “说起来当时你可真是狼狈啊,你母亲…不对,严姨病倒没有人护着你,任谁走到你旁边都可以踹你一脚。你说那个时候,他们是不是都忘了你是天赋异禀、品学兼优、人人艳羡的顶级alpha严玉沧了?” “别生气啊。”文嘉乐摆摆手,表情又变得松快。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没人知道这两个气场强大的alpha各自存了什么心思。 “你不知道当时那群小孩儿有多羡慕你。我也不是要管你,就是你过成现在这个样子,显得当时那一群人都很可怜。” 玉沧的语气没什么情绪,文嘉乐把茶推向她的手却顿了一下,茶水溅出来一些。 文嘉乐张张嘴,他没想到玉沧会如此直白地戳穿他,果然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不再是那个温柔包容的alpha姐姐了。 “生病了可以慢慢治,再坚持坚持吧…” 见她转过头来,文嘉乐突然又有点说不出口了,嘴巴张张合合,犹豫了很久才憋出一句:“之前的事情不怪你,是我的错。” 她微垂眼睫掩盖住眼底不平静的波动,之前的事她早就不想计较了,现在她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 文嘉乐哽了一下,他有点不愿意相信,那些日夜折磨他良心的事情,她竟然可以说不在意了。 玉沧:“以后告诉你。” …… 走到病房门口又看到欲言又止的萧礼,她忽然有点想笑,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是这种神情,她都有点厌烦了。 说完不等面前的人反应,就快步进了病房。 “唔,主人吗?”小人儿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alpha的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宠溺,床上的人听着alpha依旧温柔的声音,像是一只探出触角感知到安全的小虫子,依恋地在她温热的细腻的手掌上拱了拱。 “痒…别…别这样亲我了。” alpha一下一下吮他的舌头,让他的舌头好像喝了酒一样麻麻痒痒的,他下意识动了动,然后舌头又被紧紧卷住。 白青峦尽全力接纳她,迎合着她的动作,终于在他脖子仰的发疼的时候被放过了。 alpha坐到床上,继续维持刚才的力度给他按。白青峦就这现在的位置靠到她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又用绯红脸蛋在她柔软的胸部磨蹭。她挺起胸来,借着可观的柔软部位把他的身体推直。他哼唧两声,声音闷闷地说了句什么,玉沧没听清。 “你说想干什么?” 玉沧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脑海里回想这几天的她测量的敏感度,在脑海中形成明确的变化曲线。 他还是以为这样就会被奖励。 早就该放手的,却让他白白吃了很多苦。 面前的人对着她仰头,她好像隔着洁白的纱布看到他懵懂的眼神。 “不是小sao货,是宝贝。记住了吗?” “我是宝贝。” 玉沧把人抱到浴室,急躁扒光又把人慢慢放进水里。白青峦张着手臂刚想凑近,她的一根手指就钻到了oga里面。 很久没做,oga后xue很紧,只有一根手指也紧紧绞住。alpha细长的手指在他滚烫的肠壁扣挖,还没动几下就被一股温热的急流包裹。 “快一点…主人,哈啊…”oga很急切,讨好地舔她的颈侧。 她迈进来,挺立的性器蹭过oga白嫩的脸颊,他感觉到想要的东西,凭着感觉贴过去,却被alpha伸手挡住。 骨节分明的三根手指灵活地在里面弯曲,带着微茧的指间在肠壁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白青峦的叫声愈发紧绷,灭顶的快感让他头脑空白。 与此同时,alpha的手指在里面用力,快速扣弄几下。 泛红的身体绷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极度诱人的弧线,双手扣紧浴缸两侧整个控制不住地抽搐。 白青峦哭了,遮住眼睛的纱布上渐渐显露出很明显的泪痕。 alpha啧了一声,轻松把他抱出来,用大浴巾包裹住擦干放到床上。 “再哭就不操你了。想哭的时候叫出来,不准掉眼泪。” 玉沧吻他柔软的肚皮,一路向上吻到他的双乳间,用虎牙轻轻叼起粉嫩的右乳,叼起放下然后再叼起来,娇嫩的乳尖很快变成暗红色。oga白嫩的双腿夹的死紧,用两只手紧紧捂住的嘴巴也泄露出愈发清晰的呻吟。 “啊、啊~用力一点吧,用力呜…” oga被手艹地浑身抽搐另一边却还很贪心,委屈地问她什么只有手。 oga脑子晕乎乎的,昏睡前还惦记着alpha没操他发脾气,“还说我是宝贝…不要你了。” 嗯,很快就不要了。 萧礼说过,明天他就要拆掉纱布重见光明了。阴暗如她,不该挡了他的光明。 今天过去,她就不会再这样与他形影不离。等他恢复记忆,到时候…她也该去承受自己的苦果。 直到今天,萧礼像往常一样走进来,带来了白青峦想见她的消息。 …… oga这次端正地坐在病房一侧的会客沙发上,她走到他的对面坐下,就对视上他漂亮又带着愤怒的眼睛。 白青峦的眼睛里立刻漫上红色,剧烈喘息间莹白的眼周渐渐变红。眼眶里盈满泪水,他依旧坚持与她对视。 “玉沧,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oga忍耐很久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她沉默许久,“我不知道要怎么爱一个人。” “对不起,阿峦,都是我的错。” oga深吸一口气,平稳下心绪。 说到最后,oga的声音抖得几乎听不清楚。,多日没心思修剪的指甲深陷在掌心,伤口处流出粘腻的血液。 却不想这个举动让oga哭得更难过了,oga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又带着浓重的哭腔控诉她。 oga的每一句控诉,都好像在说:你告诉我吧,如果你有苦衷的话。 见alpha没有回答的意思,oga有些愤怒,说的话也逐渐不再收着。 她逃避的态度毫无疑问激起了oga的怒气,他直白地把之前的一切不堪摊开在两个人面前。 长痛不如短痛,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说出自己在心里演练了多次的话。 话音落下,房间里归于寂静。 白青峦被alpha的话震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瞬间涌出。剔透的泪水快速滑过脸颊,直直砸到桌子上。 绝不能被他发现。 关门声盖住伤心欲绝的oga挽留的话语。 只要不再把我变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alpha跌跌撞撞跑出来,萧礼冲上去支撑住她。 “上、上次的注射快到期了,再、再给我打一针…”说完她就晕了过去。 只是消息还是没能瞒住。 为了保护她的隐私,萧礼紧急联系了杜非凡才把人拦住。 韩家主?他接到的消息是严玉沧出了问题,他才匆忙赶过来。 他走过来心里有一种预感,他好像在接近什么真相。 说完敷衍了门口的人几句,不动声色把他拉进去。 之前调查很多严玉沧的资料,得知她有这家医院股份的时候,他也曾经怀疑过,严阿姨当年手术后知道妻子跳楼的消息病情急速恶化,到现在都没有醒来的迹象,玉沧手里怎么会有她的股份。 “她是韩纪的孩子。”文嘉乐看向萧礼,这件事他一定知道。 “好,当然。”文嘉乐答应下来,眼神里若有所思。 “自从她放弃原来的计划开始,她就一直用一些克制药物,现在已经到达极限,她体内信息素的紊乱程度难以想象。” 萧礼点头。 “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只能不给她,我也跟杜非凡说了,不让她动用人脉帮她找。那种药物监控很严,只靠她自己得到需要一些时间。” 文嘉乐想起几天前严玉沧跟他的对话。 她说过让他帮个忙,原来是这个。 文嘉乐从病房出来,给自己的私人助手去了个电话。 他想着自己查过的那些资料,各种复杂零碎的信息在他脑海中拼接,慢慢有了说的通的逻辑。 如他所料,一开始与oga的交流并不顺利,之前的遭遇和陌生的环境让他的防备心一直很重。 不过好在,当他的身份被相信,白青峦没什么犹豫就相信了他手中明显粗糙的证据。显然,对于玉沧他们两个都有属于自己的准的惊人的直觉。 “她似乎是打算利用我对她的亏欠,让我交给她那最后几支压制药物。” oga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文嘉乐很是不忍,伸手安抚地拍拍他瘦削的肩膀。 但是,意料之外地,面前看上去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的oga竟然很快就冷静下来。 听到这句话,文嘉乐心放回了肚子里。 在白青峦面前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手链,一个耳钉和一个戒指。 白青峦知道这个东西可以安抚到走投无路的alpha,玉沧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安全。 “可别了,我跟她可算不上朋友。” 关上门那一刻,他如释重负。上天终究还是善待她严玉沧的,没有断了她全部的生路。 缓下情绪,他拨通自家宝贝的电话,语气里有一些轻松和骄傲。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一路笑着走向洒满阳光的电梯口。 …… 玉沧罕见地画了淡妆,然后带着一些私心穿上十四个月前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穿的外套,她没有像平时一样披散头发,而是将头发高高束起,露出洁白纤长的脖颈,以最初的面貌悄悄告别。 玉沧以为自己在梦里,或者在病床上睡糊涂了。可是她用力掐自己,很痛很痛,她都要流泪了,她都没有醒来。 他走到alpha面前轻轻抱住了她。 从昨天到现在,我又回忆了那段日子。我发现我还是能从一些细节感知到你爱我。” “我恨你对我做的这些事,可是我不想你死,我想要你对我说对不起,说你会改,这样我就原谅你。” “不需要保证,你从来都不问我,所以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其实愿意陪你疯,陪你死。” 她伸手摸上他的脸颊,“阿峦,对不起,这一次真的不能听你的,听话,好吗。” “你全都知道了。” “但是我依旧不同意你的决定。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也应该尊重我的意见。” “阿沧,原不原谅你应该由我决定。现在我想说,你错了我也原谅你,别离开我好吗,我只有你,你对我不好,我也只有你。” 话没说完,她就被面前的人猛地推了一把,她后退几步稳住身体,只是表情却没有变化像一座固执的雕塑。 但是,玉沧并不是一个轻易改变主意的人。“问题出在我身上,理应由我承担。” alpha还是摇头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说着瞟了一眼alpha的神情,她一声不吭,紧闭着嘴巴还是一副坚如磐石的样子。 “我给你准备了很多保镖,这种人近不了你的身。” 趁她慌张不备,他深吸一口气,用生平最大的力气大喊:“你要是敢死,我扭头就从医院顶楼跳下去你信不信!你是不是觉得我怕死,瞧不起我?好啊,你试试看,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白青峦看出了她的动摇,继续添一把火。“你给过自己一次挣扎的机会也该给我一次吧。” 白青峦长臂缠住她的脖颈,微微抬头献上一吻,紧接着玉沧缠了上来长驱直入,饥渴地吮吸他清甜的口腔,两人如饥似渴地交换,直到一方软成一滩糖水。 “玉沧…” 压抑住全身的颤抖,她低哑道:“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再有下次,她会拿把刀直接废掉自己。 江淮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看着面前甜蜜的两个人发呆。 然后,两个戒指歪歪扭扭滚了出来。 玉沧:糟了,怎么把他给忘了。 江淮:完了,又要被流放了。 玉沧眼神轻颤又很快调整过来,从善如流地从他手中拿走o戒,然后在江淮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单膝跪在oga面前。 玉沧跪下之后才发现自己紧张地发抖,她努力压制颤抖的嗓音,“宝贝,这是我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我们结婚,好吗?” oga的眼眶渐渐湿润,他伸出手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的人给自己缓缓戴上戒指。 然而并没有人在意他,甜蜜的两个人牵手离开,不约而同地忽视了一旁孤零零的人。 oga低头看着无名指的戒指笑得满足,电梯里面没人,alpha趁着机会吻上去,接了求婚以来的第一个吻,也是今天的第二个。手忙脚乱地推开她。 玉沧伸手遮住他眼前的强光,白青峦眯起眼睛转头跟她对视。 原来一切都没变,原来他们两个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