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沧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她熟练准备好饭菜,就坐在床边摸着oga的脑袋思考。 之前情况特殊她顾不上,现在一切步入正轨,她也应该考虑普通情侣考虑的问题。 铃声响的时候,江玮正在会议室里智斗一群董事,他面色沉静,时不时在笔记上写几个字,一副认真对待的样子。在座的人都想不到,他们心目中严肃冷静的董事长此刻心里骂的很脏。 “哇啊啊啊啊,小玉仔啊,老板啊,你终于理我了,苍天有眼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她还是比较给面子安慰了一下“好了,你辛苦了,今年的工资给你翻倍。” 江玮在外是圣立集团名副其实的董事长,实际上他的所有行为都是他的老同学支配的,他不过是个小喽啰罢了。 “感谢老板,要是还能放几天假就更好了。”他搓搓手继续得寸进尺。 “好,我叫小赵给你买好去s国的机票,明天你就去吧。” 好在这一次没人性·玉良心发现,竟然知道关心他给他放假了,他真的很感动。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约到铸造师诸凡季,我有个图纸要给他,需要他亲自完成。” “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他气的疯狂跺脚,要不是顾及会议室里的人,他非得原地发疯不可。 即使是三十岁的硬汉alpha也受不了这种委屈,嘤嘤嘤。 oga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跟alpha吻在一起。 下午的运动量大,晚上两个人的胃口都很好,一桌菜很快就被消灭了。 alpha很喜欢这种把oga整个抱在怀里的感觉,小小一团抱住就能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她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大口,淡淡的草莓味信息素充斥鼻间,令她上瘾痴迷。 白青峦就这样面无表情看了好久,玉沧以为他不喜欢,刚要抱着人去睡觉,袖口就被扯住,alpha猛地愣住。 玉沧感受到熟悉的动作,一瞬间以为阿峦已经想起来了,听到他的话才大松了一口气。心里不知道是庆幸多,还是失落多。 alpha本就期待两人的关系能快点恢复,自然是无有不应。她还是故意逗他,掰过他的小脸面对自己,蹭着他的鼻尖诱哄:“那宝贝亲亲我。” 看着小人儿小松鼠藏粮食一样的动作,alpha心情更好了,把oga抱的高一点,舒舒服服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alpha没办法,抱着人和遥控器一起回到卧室,睡熟了才把遥控器救出来。 萧礼的声音很清澈,一听就是还在工作。 “今天阿峦跟我撒娇了。” alpha不回答他,继续说今晚上的细节,话里话外都是在暗示她家小宝贝儿有多可爱。 打工人罢了,不配说话。 虽然对罗里吧嗦的老板有点意见,他还是认真给了答复:“目前这个情况,说明前面的程序没有差错,很快白先生就会慢慢恢复,除了失去之前的记忆和性欲增加以外,一般不会再有其他问题。当然还是要仔细观察,出现问题即使告知我。还有就是搬走前的心理测试,我觉得我们可以约个时间了。” 不知道为什么,萧礼的心里突然放松了一些。 中午玉沧是被身边的人闹醒的,光滑的柔软在她的面部似有若无地触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身边人白净丰满的屁股,敏锐的alpha难得有些茫然,缓慢眨了几次眼才明白。 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大手压下细腰唇舌舔上oga淫水泛滥的肉逼,舌头撬开花缝,双腿大开跪在她上方的人就剧烈抖动起来。 alpha停下舌上动作,揉捏他的大屁股给他缓冲,却被oga坐了个结实。 温热的水流直直浇下,alpha把oga放进浴缸,浴缸有些凉,oga刚离开她怀里就急切地朝她的方向伸手。 alpha没注意到他有些慌乱的动作,拎起oga白嫩的左腿,俯下身对着oga湿淋淋的花缝吹了一口气。 温热的水流浇在他的花xue,轻微陌生快感让他很舒服又有点紧张,oga紧紧攥住浴缸两侧,身体轻 “哗!”“哈…啊…” “哼…嗯、嗯哈啊~” alpha喉结滚动,哑声叮嘱:“我要去洗漱了,宝贝就这样按我教你的做,等我回来哦。” alpha被他话里的宝贝取悦到,笑着道:“那宝贝松手我把宝贝的牙杯拿来。” alpha动作快,洗漱完杯子随手一放,抱起他放到洗手台上,弯下腰用力吸住大开的花蕊。“先…先洗漱…嗯哼…啊!” 白青峦双腿僵直无力地缠上她的后背,牙刷落到腹部,白色的泡沫从乳头到腹部留下一路痕迹。alpha把他的腿掰的很开,细致地照顾到他的每一处,里里外外把他舔了个透。 他睡了后,alpha来回冲凉好几次。oga今天的欲望来的有些奇怪,她只能克制。 睡前洗漱完,又抱着他看了昨天的黄色卡通人物,oga才满意地睡了。 白青峦跪趴着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脚趾支撑发力晃动大白屁股在她脸上蹭,蹭到鼻尖和嘴唇就会逗留一会儿,体力跟不上的时候再错开。 仍然心安理得装睡的alpha嘴角不受控制扬起,温热的一团在她的身上喘息,一呼一吸紧紧交缠,她安静地躺着直到oga开始拽她的睡裤,她才装不下去。 玉沧熟练地戴好套子,扒开他的屁股就往里捅,后面最近不怎么做紧的厉害,光是进去一点gui头oga就有些紧绷。 alpha的xg器很厉害,远没有整根进入的时候oga就受不住再次开始紧绷,她却不愿意像之前一样放过他。oga被温柔地放平在床上,白嫩有肉感的大腿几乎被掰成一个平角,alpha燥热的吻一路从他的脖颈顺着脊椎吻到臀尖,柔润的两瓣臀肉摊开像两个白色的球体饱满诱人。 白青峦胀的厉害,存在感过于强的某物让他听得不真切,敷衍地嗯了几声,全然不知自己的态度会引爆alpha拼命压制的欲念。 “是不是?宝宝,你说是不是?!” alpha魔怔了似的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困境”,再三询问没听到他的声音就以为自己被拒绝了。她的眼神骤然阴森:“不愿意吗宝宝,怎么还不愿意呢?”说着死死将oga双手攥住按在头顶,从抽屉里拿出以前准备的细绳紧紧绑在床头,“不愿意呀,不愿意也没用了。” “啊!哈啊!求…” “不要怕,我不凶你了。我慢慢的,不会让宝宝疼的。” “谢谢主人,谢谢、您…慢慢的…” 得到承诺的oga放松下来:“谢谢、谢谢…” “不要、不要,太深了,哈啊…主人呜呜呜,主人…” “哈啊!要、要打开了…” “有、有点疼,主人,慢一点、慢一点,我、太小了、嗯呜呜呜呜呜。” “啾啾”两个重重的吻印在oga背上,alpha的犬齿在腺体周围逡巡,用力啃咬几下又收了回去。我,操、死、了。” “嗯,爱死你了。” “你闻闻你的味道,是不是很骚,嗯?宝宝。” “不是,呜不是呜,好酸,肚、子、麻了。” 直到oga晕过去alpha也没有抽出来,换了间房间两个人连体婴一样躺下,alpha紧贴在他的身后,双手轻揉他的腹部,一遍一遍吻过他的全身。 她一直很注意oga的情况,很容易就感受到他的异常。平时她的需求很大两个人晚上睡得不会很早,之前oga从不会这么早醒,这两天有些精力过于旺盛。 单纯听alpha的描述,萧礼很难准确判断,只是说这种情况有点像古早的发情期,但应该只是轻度暂时的,大概是性事有些频繁或者是长期在一个空间接触alpha的信息素导致的。 萧礼和他通完话放心了一些,在他这里他们两个人都是他的病人,每次玉沧询问她的oga情况的同时萧礼也在留意他的状况。最近能够明显感觉到alpha轻松很多。之前刚开始囚禁白青峦的时候她总是紧绷着,明明很担心却不会跟他聊很多,现在大不一样了。 她来交报告本来交完就该走的,萧礼却叫住她:“吴曦,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每天都心情很好。眼科不忙吗?” alpha突然被叫住习惯性的挠挠头,说出的话却直白,“我母亲是这里的董事,就是那个李董。”说着又“嗷”一声开始解释。“我跟我oga爸爸姓。我母亲啊对谁都很凶但却是个o管严,我父亲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哈哈而我呢命比较好,我父亲超级宠我,只要觉得我过得不好就会抹眼泪。我母亲说是当时我父亲生我产后抑郁了一阵留下的后遗症,都二十年了她都懒得找个别的理由打发我…” 萧礼无意中知道了不少别人家的私事,有点尴尬,只能仓促打断应付几句,赶紧让人走了,再不走可能连祖辈都要秃噜完了。 …………………… 萧礼今天来医院格外早,他平时在玉沧投资研究院比较多,今天来早一点避免有什么特殊情况。 人群散开,穿着黑色风衣的高挑alpha大步走近,怀里稳稳地抱着一个穿得毛茸茸埋在她怀里的oga。 隔音很好的房门,堵住了外面的讨论,也让外面的人讨论的更大声。 “是啊是啊,这身材,这胸,这腿…真的没见过啊没见过,比例也太太太好了吧。” “就是”另一个beta也火上浇油,“萧医生最擅长孕期心理,看这样八成是怀了,你们省省吧。” “行了,都闭嘴。”眼看声音越来越大,助理医师赶紧把人都赶到别的地方。 本来在他的预想里,alpha是比较难搞的那一个,现在却完全反过来。 但还是耐心地哄:“我跟她就先进这个门里,你在外面等一小会儿。”说着拇指跟食指捏在一起留出很小的空隙。 “你想想办…”话卡在嗓子里,就看到alpha笑得不值钱直接把人抱怀里掂了掂。 “嗯…”oga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 要进诊室alpha又停住,旁若无人亲了oga两口,又问他有没有绳子。 玉沧用绳子栓住两人的手,又抱着oga轻声安抚:“别怕,我牵着你呢。”这才跟他进去。 对oga的提问要很小心,不能触碰到之前的一些记忆,不然alpha的记忆覆盖可能会前功尽弃。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几个简单日常的问题,他就大概掌握了oga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对于alpha的过度依赖有点可疑。不过想起来之前alpha提到过他好像有些接近古早发情的情况。他只能嘱咐alpha注意,再回去观察几天。 “嗯?” 萧礼突然说不出话来,面前人上次发病痛不欲生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而现在,看着眼前像正常人一样笑着的alpha。他深吸一口气,难得用这么鼓舞性的语气:“你一定会好的。” 玉沧要走的时候白青峦也醒了,只是有点迷糊,玉沧干脆直接抱着他出去。走到电梯刚好遇到来交报告的吴曦,她被拦在外面只好先交给助理医师。回去正好和他们两个坐同一个电梯,一进电梯吴曦就盯着白青峦看,她的眼神很直白,盯着oga不错眼。直到alpha忍着怒气把人挡起来,她才意识到什么收回视线。 呼,幸好还没上去。 算了,萧医生应该认识她吧。 路过大厅时再次引得周围人窃窃私语。 把孕检单妥帖放好,走到自己的oga身边,刚把人扶起来就听到门口那边的动静,不经意看过去猛地顿住视线。 “文嘉乐!” “欸,我在听呢。哎呀小祖宗~别生气,有宝宝呢注意身体。”说着赶紧蹲下身,对着身后的人招招手。“来来来,老公背你。” 门口的人,刚目睹一个抱着老婆走的,现在又看到一个背着的,都无比羡慕。 “唉,这是我们该关心的吗,都是人,这命运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呦。”另一个人接了一句,说着赶紧跑回去工作了。 “好,我们去。” 玉沧带他来了聚鲜阁,这里的鱼做得不错,之前她和白青峦来约会的时候他吃的很开心。 她一直观察白青峦的反应,却见oga全程都没有乱看,低头看路紧紧牵着她的手臂,就连引路的服务员都没多看一眼。 “咚咚咚…” “小主人。”冷静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玉沧立刻就变了脸色。 玉沧看到他的小动作,本来被破坏的心情好了一些。 沈浚神情诚恳,语气卑微:“小…我很久都没见您了有点担心您,我听说您今天去了医院,正好您来自家酒店吃饭,我过来看看您。” 沈浚却好像打定主意纠缠,竟然当着白青峦的面就开始胡言乱语。 “住嘴,你今天一定要惹我不痛快吗!” 玉沧知道今天他不达目的难以善了,起身嘱咐oga几句让他等她一会儿。oga这次没有拦着她,面色虽然可怜巴巴的,还是很听话地让她单独出去了。 alpha走出包厢把门关好,对门口的服务员交代:“先不用上菜,我回来之前谁都不准进去。” 沈浚适时开口:“您不用担心,我的房间就在隔壁包厢,这边请。” “我知道今天打扰您了,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我也不瞒您,我听到了些关于您的消息,我推测您是铁了心要带着oga离开不再回来了。我今天再不来找您,以后或许都见不到您了。” “我今天来,就是想求您可怜一下我这把老骨头,我已经老了,本来替家主管理公司就有很多人不满,现在更是力不从心了。虽然家主未曾养育过您,但他仍旧是最牵挂您的,他…他死前一直记挂着您。”说着他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 “小主人!”沈浚最受不了她这么说,又开始重复对她说过千万遍的解释:“家主也是没办法,他被人害了,他真的很爱您的父亲,他曾经为了您的父亲与家族对抗,也为了就您的父亲连命都不顾…” “本来家主都下定决心放他走了,是他说愿意跟家主一起承担,后来他又受不了了…” “不是诋毁,是事实。所有人都劝过他,那种药会以燃烧生命的方式无限放大alpha的xg欲,甚至、甚至会对下一代产生影响。是他说他会陪家主一辈子的,是他自己说的!” alpha言语犀利,毫不客气地开口:“不要把别人当傻子,自大地以为凭着一张巧嘴就可以混淆视听。” “他根本不爱他,他只是怕失去他才放他走,因为再不走他就要死了!” 此话一出,玉沧愣住了,她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是不是…” “咚。”巨大的一声,他直直跪在地上。老朽的身体颤抖着膝行到她的脚边,声音哀痛像古代存死志进言的忠臣。奢望,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您,您难道想像他一样,一旦被oga抛弃,就把自己关起来人不人鬼不鬼了却一生吗?” 闻言沈浚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当然爱他,我愿意为他死!”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可惜了,如此孤注一掷说的不是忠言而是私欲。 另一边包厢里,alpha稳稳放好的手机已经掉到桌底。“萧礼”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而房间里的人却忙着别的,无心关注。 “不要,不要…一直流水,要堵住,哈啊…”oga喘息着,慢慢软倒趴在桌上。 她把服务员堵在门外,转身跟服务员说:“我们不要包间了,开间套房。” 说来可笑,沈浚自认为是韩纪最信任的人,而他却并不知道,韩纪早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从门口到oga面前,短短的一段路alpha却走的很艰难。直到摸到oga温热滑腻的肌肤,她才后知后觉把oga掉在地上的衣服给他穿上,摸到大腿根部湿滑一片,再往上面的花xue一探,里面竟然全是淫水。oga似乎也感受到了她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氛,咬住嘴唇不敢出声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懂看着她眼里蓄满了泪。 萧礼急切地声音传来:“你赶紧再带人回来一趟,他的眼睛很有可能出了问题,我诊断的时候大意了没发现,被别人提醒我才意识到。你赶紧带人再来一趟。” “玉沧?你怎么了,你赶紧过来一趟,别的什么都别想…” 萧礼快要急死了,赶紧又打了一通过去,结果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想起oga最近的反常,她之前沾沾自喜以为是他的依赖,竟然是因为他生病了吗。她让他生病了,他却还在傻傻地依赖她。 “不用了,用不着了…”alpha抚摸着oga柔软的头发喃喃自语。 过了一会儿,alpha压抑的哭声从他的腰间传出,痛苦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传递到oga身上。 而他并不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在这个时候都会化成刺向alpha的利刃,在她的心口反复捅割。回忆和道德伴随而来,自我的谴责让她避无可避,无处可躲。 她虔诚地吻上他的额头,“我努力过了,但什么都没能改变。”说着无奈叹气,语气似乎是一种释怀,“宝贝,你说过你会一直爱我的。那我就不再问你了,你应该说话算数的。” 让我们在床笫间,以交颈鸳鸯的姿态,同死吧。 进入酒店,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oga泛滥的淫水,花洒直接对着娇嫩的花xue喷水。alpha的手指钻进去把花xue撑开,用水一遍一遍冲洗,这样反复好多次,才感受到手下的液体不再滑腻。 alpha拿出浴巾把他包裹住走出浴室,走到床边直接将人丢了上去。 alpha低头舔上去,舌头长驱直入向里戳,舌头灵活的在花xue里面舔弄,所到之处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花xue也绞紧让她的进入有些艰难,眼看进入困难,alpha退了出来,绕着花xue打着圈亲吻。 淫水再次大股大股的涌出来,alpha舌尖一卷,直起腰找上他的唇渡了过去。 下身的水源泛滥,alpha来回搬运多次也是杯水车薪。索性打开一旁纸巾盒的撕出厚厚一沓纸巾卷成一个长条,直接将源头塞住。 这短短的时间里,alpha已经脱掉了裤子,只剩一件白色衬衫还皱巴巴的挂在身上。 两根手指粗略扩张一下,alpha的巨刃就捅了进来,虽然进入还是有些不流畅,但经过几天的“契合演练”,他的甬道已经能够很好地接纳她的巨刃。 “哈啊!啊、啊啊啊啊嗯…”alpha快速抽插打桩,顶动胯骨几下就把白嫩的臀尖撞得红肿。白青峦受不住尖声大叫,他从未见过alpha这个样子,也从未感受到这么可怕的频率,这么残忍的力道,就好像要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前xue里的纸巾卷若有若无地刮过他的花核,灭顶的快感让他急促喘息,恍惚中,他似乎又感觉到花xue里的淫水流了出来。 alpha做的又急又狠,没到十分钟oga就开始哭,她敷衍地吻了吻他淌满了泪的小脸,下身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巨刃上的青筋暴凸磨的oga尖叫连连,把窄小的穴口撑大成一个骇人的巨洞,每次深入浅出都会带出粉嫩的肠肉。 满屋子里都是“啪啪啪啪啪”的巨大交合声,时不时混着难以言说的水声。白青峦嗓子干哑疼痛无法叫出声音,幸好alpha发现及时才没让他脱水而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要了,我要死了,要被操死了,救救我吧,救救我…” 玉沧把软的像面条的人翻过来,挺进红肿的臀肉中间再次插了进去。反手掐住oga的脖子,俯身在他的耳边,“你也救救我吧,救救我吧宝宝。” 他被手下的硬物吓得一哆嗦,直到听到她的嘲笑声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可是他却无心生气,他努力稳住呼吸开口乞求:“我想尿尿,主人让我去吧。” 白青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掰开屁股套到了性器上,刚想逃就被人按住胯骨严丝合缝套在了身上。 “啪、啪、啪啪啪…”alpha又开始向上顶弄,坐在她身上的小人儿被高高托起又重重落下,没几次就开始哭叫着要逃。alpha当然不会把这种程度的反抗当回事,攥住他的两只手,极速抽插近百次小人儿就彻底瘫软下来,任她为所欲为。因为对他刚才企图逃离不满,她故意磨他的敏感点,直到他哭着淅淅沥沥尿出来,才按住他的头亲了亲把人放下来。 oga再次昏睡过去。 oga却很快就再次醒来,醒来以后一反常态不再求饶,只是轻轻地说:“主人,我眼睛疼。” “我眼睛疼。” “啪!”alpha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大的把怀里的人吓得哽咽。 玉沧冲昏头脑的执念瞬间消散,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慌忙给他穿上衣服,用沙发上的薄毯把人包住抱着人赶去医院。 玉沧抱着人直接冲到了眼科诊室,诊室现在只有吴曦一个人,本来坐在电脑前有一下没一下改报告,认出她以后赶忙冲上去查看白青峦的情况。 文嘉乐冲上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站在原地摇摇欲坠,没等他冲上来,alpha就直直昏倒在地砸出一声巨响。 oga刚被送来医院的时候简直没法看,虽然看得出来被草草清理过,但身上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吴曦虽然是医生,但毕竟是alpha只好安排oga护士把人收拾好,再带去拍片。 回到诊室,助理医师很快走了过来。 吴曦走到电脑前坐下,操纵着鼠标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看过去,再三确定没有病变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写诊断结果。 吴曦写完手下的字放下笔,朝她招招手。 “啊…”小医生呆住。可是她刚过来,没看到门口有alpha,也没见到很惨的oga,只看到了这个ct… “哈喽~”文嘉乐看见吴曦立刻笑成眯缝眼,大大咧咧走了进来。 “害,别紧张嘛,小妹妹。”高大的alpha说着自来熟地走到她的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吴曦还是年纪小,在她满脑子想文嘉乐要惹什么事的时候,丝毫没发现旁边的人已经把电脑的ct和她刚写了一半的诊断结果看了个全乎。 吴曦:怎么突然又走了,懵jpg 文嘉乐走出诊室,愉快的吹了段口哨。没想到这位老朋友多年不见,一见面把柄就送到他手上了。 玉沧醒来的时候,萧礼正坐在床边守着,旁边还站着她的私人助手杜非凡。地讲述给她,说到oga受了精神刺激导致短暂失明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有些抖。幸好alpha只是静静听着,并没有追究他的意思。 直到护士进来拔点滴,玉沧才开口让他们先出去。 玉沧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 玉沧沉默一会儿,喃喃说了声:“怪不得。” 玉沧:“没什么,只是想明白前几天他为什么突然发疯了。” “杜非凡,以后他的位置你来坐。” 玉沧不回答,用指示下达命令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我会跟沈浚说的,以后这个位置就是你的,现在我要你把我的全部财产整理出来。” 杜非凡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是看了眼她的脸色不敢再说。玉沧这个人平时看着好说话,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即使是她这种算得上亲近的人都不敢靠近。 杜非凡刚走没多久,文嘉乐就大喇喇走了进来。 玉沧扭头瞟了他一眼,又毫不在意地转过头继续望着窗外 空气凝滞一会儿,窝在病床上的alpha才从堆在胸口的乌黑卷发中抬起头。 文嘉乐理亏,心虚地摸摸鼻子,“我那是年少不懂事,咳…” 童年的记忆让文嘉乐有些待不住,正好他老婆的电话过来他才着急忙慌的走了。 就这样平静度过了一天,第二天早上白青峦短暂的醒来一次,于是玉沧听到消息一大早就守在了他的床边,他一直不醒,她就坐在一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对于白先生的调教计划进行的很顺利,这一次只是一次意外,只要你调整好情绪,我们的计划还可以进行下去。” 见她这个样子,萧礼心中的不安感更甚,“其实,其实我们也可以现在停止对白先生的计划,直接开始对你的性欲控制,这样也有很大的成功概率,只要我好好规划,还是比较有把握的。只是你要多吃点苦…” 听到这句话萧礼瞬间手脚冰凉,他再次开口声音都有点抖:“玉沧,没到那种地步,你不要…” “你只是生病了!积极治疗总会克制住的,只要你坚持十年就可以…” “不,不对,你跟他不一样的,你的药性已经在可控的边缘了,而且你发病晚,你不会跟他一样的,你相信我一次。” 萧礼紧紧咬住下唇控制自己抖的不像话的嘴部肌肉,了解玉沧如他,他怎会不知她已经做出了决定。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他动摇不了她的决定,他强迫自己冷静,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她心心念念的人稳住她。 果然alpha丝毫没有犹豫,“我会的。”她对他的渴求已经到了得不到就自我毁灭的地步,就算用她生生世世痛苦凄楚来换他平安喜乐,她也毫不犹豫。 玉沧又在oga床边守了一夜,除去安抚偶尔惊醒的oga的时间,这一夜她想了很多,往事一件一件平缓地在她脑海间铺开。她想他们相遇和相爱,想他们刚刚在一起、她还没犯病时的那两个月。那个时候虽然在伪装自己性格上的冷鸷,刻意掩盖自己的过去,可是她能感觉到她的宝贝过的很快乐。冷漠如她,竟然也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爱意汹涌。 她已经想好要告诉萧礼,让他封锁起来自己之前的记忆,那样的话,或许她对阿峦就不算欺骗。 说来,她也有些庆幸,幸好她不是当着心爱的oga的面变成不堪的模样。 压抑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病房内响起,过了很久很久才渐渐平复。玉沧站起身,紧了紧身上的咖色长款毛衣,迈步走向屋外。 alpha好像并不意外他在这里,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电梯口。 直到跟alpha一起坐到同一张桌子旁,他还是心有余悸。只不过作为一名专业的心理医生,他很快就调整过来,尽力无视自己狂跳的心脏,等着面前的人开口。 萧礼点点头,事实就是如此,他没什么好遮掩的。机会。” 玉沧没有在意他的话,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我也没想到,第一次用到你,是为了对付我心爱的人。” 玉沧也没打算等他回复,“你不用猜了,我今天非常坦白,只是想请求你一件事。” alpha的语气始终很平静,“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站在我这边,如果你想报答我,那么拜托你,为白青峦考虑,站在他那边,做对他最有利的决定。” 她淡定看了眼时间,然后离开这里,留下一句,“我给你时间考虑。” 是他搞砸了。明明只要他再细心一点,他就能及时发现白青峦眼睛的问题,而不是等吴曦提醒才发现。他也不应该那么冒失在电话里就把这件事告诉她,他太想当然了。一遍遍跟她强调不要大意,到最后最大意的原来是他自己。 冷静无情对他来说其实并不只有好处,就像刚才他想了那么多,却唯独忽略了,他的那些错误归根结底,不过是他太希望这个人能有个好的未来了。 “咚咚咚。”好像是沙漠里迎来甘霖,他确实需要别人辅助他做决定,打开门,文嘉乐一脸笑意出现在他的面前。 ……… 一周过去,oga才终于说可以看到一些光亮了,这让玉沧松了一口气。吴曦过来检查完情况,走出病房也在重重呼了一口气。 房间内,气氛却是外面的人难以想象的温情。白青峦之前就有过被蒙眼的经历,刚醒过来的时候也被温柔的oga护士安抚过,打了预防针,现下并不慌乱,反而因为alpha一反往常的体贴态度暗暗高兴。 “好。”这是这段时间她最常说的字。 即使依旧无法看清里面的内容,仅仅听着电视里面欢快的响动,他的嘴角就控制不住微微扬起。 玉沧紧绷着的心情一时间柔和下来,看着屏幕里活蹦乱跳的动漫人物,她好像突然有了些灵感。 oga看了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声音,就伸出手过来牵她。 玉沧是一个比较独立的人,平时很少会用到小赵这个生活助理,但即使这样小赵的工作能力也没有减弱,动漫刚刚播了两集,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玉沧安抚地拍了拍他,安慰道:“没事,是我的朋友来给你送礼物的。” alpha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请进。 那对礼物里最扎眼的就是那个半人高的黄色团子,她把其他的收到一边,先把这个胖团子拿到白青峦面前。 抱在怀里把玩了好一阵,他才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去摸身边的人。玉沧凑了过来,引导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本以为他是想让她扶。但是白青峦的手却没有停留,顺着她的颈侧摸到了她的下巴。 白青峦捧起她的脸,朝着她的方向起身,头扬起微笑的弧度,缓慢、试探地吻向她的下唇。 当时她对他有狂热的爱恋,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表达,笨拙的从网上学了恋爱攻略,记了厚厚一本笔记。 她发誓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僵硬过,直到白青峦在下唇上咬了一口,她才恍然想起自己忘记回应。她有些迟缓地揽住他的腰,按照攻略里的步骤一点一点吮吸他的唇瓣,后来渐入佳境才把攻略抛诸脑后。 那个时候,他的手好像也像现在这样搭在她身上。 “我是不是这样亲、亲过你?” 白青峦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好像只是单纯表达疑惑。他抱着大玩偶靠在床上,又慢慢的说:“我们之前是什么样子,嘶…我怎么、怎么好像不记得了。” 直到均匀的呼吸声传进耳朵,玉沧才觉得自己身体的血液恢复流动。她一挥手把玩偶掀到一边,然后一点一点挪动到小人儿身边,缓慢地把他拥到怀里。 ……… 纵使那个心理医生,很谨慎很 当然他也没讨到好,为了与萧礼周旋他几乎交出了自己知道的全部内情。 跟文嘉乐相互试探着谈完,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忽略的地方,那些隐藏着、难以让他做决定的事,终于经她儿时玩伴的口说了出来。 而今天,从文嘉乐口中,他终于得知了完整的故事。 一个oga出轨的家庭,他默认原本就是有问题的,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在玉沧的身世曝光之前,她拥有让所有人羡慕甚至嫉妒的幸福家庭。 事情的转折,就是十岁这年,alpha母亲突遭车祸紧急入院继续换肾续命,玉沧和她的父亲以及祖父母没有犹豫都去医院配型。她的祖父母疼爱她这个孙女拼命阻拦她,说她年纪小不能捐献。玉沧力排众议,连蒙带骗才去参与配型,配型没有成功祖父母拿着检查单松了一口气,正说着再找别的肾源,就发现了被昏迷中的alpha隐藏起来的真相。老两口年纪虽大,但年轻时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当年女儿交给他们老两口的玉沧出生的报告单是伪造的。 铺天盖地的指责,对着她和父亲毫不留情地刺来。那时小小的她,仰着头满脸倔强,喊着“我相信我的父亲”,把脸色苍白的oga护在身后。可是第二天清晨,她被一个表姑打醒,然后接受了“你的那个贱货父亲羞于面对已经自杀了,你这个野种还敢在这里振振有词!”的“事实”。 当时还叫严玉沧的她一边承受丧父之痛,一边承受曾经至亲之人的谩骂。她高昂的头颅低了下去,一夜之间失去光彩,但她还是固执的等着她的母亲醒来给她一个解释,只是这一等就是20多年。 她越是沉默,身边的人就越是跃跃欲试,虽然因为是顶级alpha没什么人敢太过分,但是三寸之舌也可割人性命。成年以后她逃离了那个地方,可是自苦多年难以自愈。 整合了文嘉乐讲述的故事,萧礼沉默良久。他终于明白,玉沧的伤痛中不只有亲人逝世和身世坎坷这两道明显的伤疤。还有一道,一落千丈,神明堕世,得而又失,这些是摧毁一个骄傲之人最有效的方法。 虽然调教计划没有进行到底,但oga却已经隐隐有了性成瘾的前兆。这段时间以来玉沧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oga身体的敏感程度并且上报给胡医生。 当时玉沧把白青峦送到她面前,她刚开始检查就把工具一甩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在医院待了这么多天,白青峦的情况已经好转的很明显了。玉沧松了一口气,他好转的越快她越能安心去做后面的事。 萧礼已经在门口等了,玉沧朝他点点头,示意他进去看着。 玉沧点头。 抬头看到她进来,做正事的严肃脸上立刻换了一副神情。 文嘉乐也不负所望,语气抑扬顿挫,吐字也刻意咬的清晰:“白青峦,18岁,x市蔡县人…” “你今年多少岁来着,如果我记得不错快31了吧。玉沧啊,你这个“g”是头上长枯草的“苍”吧,老牛吃嫩草还挺上瘾哈哈哈哈哈哈。” 见她不回话,文嘉乐无趣似的收住话头,走到她对面坐下,语气也变得冷淡。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玉沧平静的眼神中多了些凌厉。 玉沧拨弄一下自己的长发,身体倚上沙发,眼睛直视他,似乎刚才的话对她没多大影响。 房间里只剩老式钟表跑动的声音,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文嘉乐才开口说话:“你怎么也是个顶级alpha,你矫情什么呢。说起来你已经比我们这些小孩儿好太多了,住我们那一片儿的,哪个不是从小就没人管,家里人勾心斗角,你死我活都是常态。你好歹还好好过了几年家庭和睦的生活,怎么你反倒比我们活的还不舒坦。”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还动手给两个人倒了茶。 “羡慕我,所以当时都来看热闹吗。” 一时间气氛降到冰点。,她也不再是那个温柔包容的alpha姐姐了。 “生病了可以慢慢治,再坚持坚持吧…” 见她转过头来,文嘉乐突然又有点说不出口了,嘴巴张张合合,犹豫了很久才憋出一句:“之前的事情不怪你,是我的错。” 她微垂眼睫掩盖住眼底不平静的波动,之前的事她早就不想计较了,现在她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 文嘉乐哽了一下,他有点不愿意相信,那些日夜折磨他良心的事情,她竟然可以说不在意了。 玉沧:“以后告诉你。” …… 走到病房门口又看到欲言又止的萧礼,她忽然有点想笑,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是这种神情,她都有点厌烦了。 说完不等面前的人反应,就快步进了病房。 “唔,主人吗?”小人儿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alpha的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宠溺,床上的人听着alpha依旧温柔的声音,像是一只探出触角感知到安全的小虫子,依恋地在她温热的细腻的手掌上拱了拱。 “痒…别…别这样亲我了。” alpha一下一下吮他的舌头,让他的舌头好像喝了酒一样麻麻痒痒的,他下意识动了动,然后舌头又被紧紧卷住。 白青峦尽全力接纳她,迎合着她的动作,终于在他脖子仰的发疼的时候被放过了。 alpha坐到床上,继续维持刚才的力度给他按。白青峦就这现在的位置靠到她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又用绯红脸蛋在她柔软的胸部磨蹭。她挺起胸来,借着可观的柔软部位把他的身体推直。他哼唧两声,声音闷闷地说了句什么,玉沧没听清。 “你说想干什么?” 玉沧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脑海里回想这几天的她测量的敏感度,在脑海中形成明确的变化曲线。 他还是以为这样就会被奖励。 早就该放手的,却让他白白吃了很多苦。 面前的人对着她仰头,她好像隔着洁白的纱布看到他懵懂的眼神。 “不是小sao货,是宝贝。记住了吗?” “我是宝贝。” 玉沧把人抱到浴室,急躁扒光又把人慢慢放进水里。白青峦张着手臂刚想凑近,她的一根手指就钻到了oga里面。 很久没做,oga后xue很紧,只有一根手指也紧紧绞住。alpha细长的手指在他滚烫的肠壁扣挖,还没动几下就被一股温热的急流包裹。 “快一点…主人,哈啊…”oga很急切,讨好地舔她的颈侧。 她迈进来,挺立的性器蹭过oga白嫩的脸颊,他感觉到想要的东西,凭着感觉贴过去,却被alpha伸手挡住。 骨节分明的三根手指灵活地在里面弯曲,带着微茧的指间在肠壁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白青峦的叫声愈发紧绷,灭顶的快感让他头脑空白。 与此同时,alpha的手指在里面用力,快速扣弄几下。 泛红的身体绷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极度诱人的弧线,双手扣紧浴缸两侧整个控制不住地抽搐。 白青峦哭了,遮住眼睛的纱布上渐渐显露出很明显的泪痕。 alpha啧了一声,轻松把他抱出来,用大浴巾包裹住擦干放到床上。 “再哭就不操你了。想哭的时候叫出来,不准掉眼泪。” 玉沧吻他柔软的肚皮,一路向上吻到他的双乳间,用虎牙轻轻叼起粉嫩的右乳,叼起放下然后再叼起来,娇嫩的乳尖很快变成暗红色。oga白嫩的双腿夹的死紧,用两只手紧紧捂住的嘴巴也泄露出愈发清晰的呻吟。 “啊、啊~用力一点吧,用力呜…” oga被手艹地浑身抽搐另一边却还很贪心,委屈地问她什么只有手。 oga脑子晕乎乎的,昏睡前还惦记着alpha没操他发脾气,“还说我是宝贝…不要你了。” 嗯,很快就不要了。 萧礼说过,明天他就要拆掉纱布重见光明了。阴暗如她,不 事后,玉沧躺在床上,她想这一切该结束了。 之后一个月她都没再出现,只是在医院的另一个角落,每天听萧礼给她汇报。 玉沧没什么波动,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快速收拾一下自己,又在镜子面前照了几次就出发了。 走进病房看到oga的一瞬间,她就知道他恢复记忆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机械性地吐出“对不起”几个字。 玉沧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心如刀绞,只可惜她现在没有资格伸手给他擦眼泪。 玉沧觉得心都要碎了,她想告诉他自己是真的很爱他,可是在给他造成了那么多伤害以后,看着oga明显变得瘦削的身板,她只觉得她的爱是一种折磨。 “撒谎!一开始的时候,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突然对我这么残忍…”oga的声音轻颤,明显是在强忍哭腔。 oga摇摇头,并不想听他解释。“你真的是她吗?这些天我一直怀疑你是不是她,可是现在看来你分明就是。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想不明白。” “你是想跟我上床对吗,你怕我不同意,还是说你觉得我不爱你。你、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强迫我。” alpha攥紧拳头,多日没心思修剪的指甲深陷在掌心,伤口处流出粘腻的血液。 却不想这个举动让oga哭得更难过了,oga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又带着浓重的哭腔控诉她。 oga的每一句控诉,都好像在说:你告诉我吧,如果你有苦衷的话。 见alpha没有回答的意思,oga有些愤怒,说的话也逐渐不再收着。 她逃避的态度毫无疑问激起了oga的怒气,他直白地把之前的一切不堪摊开在两个人面前。 长痛不如短痛,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说出自己在心里演练了多次的话。 话音落下,房间里归于寂静。 白青峦被alpha的话震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瞬间涌出。剔透的泪水快速滑过脸颊,直直砸到桌子上。 绝不能被他发现。 关门声盖住伤心欲绝的oga挽留的话语。 只要不再把我变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alpha跌跌撞撞跑出来,萧礼冲上去支撑住她。 “上、上次的注射快到期了,再、再给我打一针…”说完她就晕了过去。 只是消息还是没能瞒住。 为了保护她的隐私,萧礼紧急联系了杜非凡才把人拦住。 韩家主?他接到的消息是严玉沧出了问题,他才匆忙赶过来。 他走过来心里有一种预感,他好像在接近什么真相。 说完敷衍了门口的人几句,不动声色把他拉进去。 之前调查很多严玉沧的资料,得知她有这家医院股份的时候,他也曾经怀疑过,严阿姨当年手术后知道妻子跳楼的消息病情急速恶化,到现在都没有醒来的迹象,玉沧手里怎么会有她的股份。 “她是韩纪的孩子。”文嘉乐看向萧礼,这件事他一定知道。 “好,当然。”文嘉乐答应下来,眼神里若有所思。 “自从她放弃原来的计划开始,她就一直用一些克制药物,现在已经到达极限,她体内信息素的紊乱程度难以想象。” 萧礼点头。 “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只能不给她,我也跟杜非凡说了,不让她动用人脉帮她找。那种药物监控很严,只靠她自己得到需要一些时间。” 文嘉乐想起几天前严玉沧跟他的对话。 她说过让他帮个忙,原来是这个。 文嘉乐从病房出来,给自己的私人助手去了个电话。情交代完,他转身就去了隔壁oga那里。 要是放在以前,他还会再去查直到足够严谨,可是这一次,他没什么时间了。 为了让白青峦相信他,文嘉乐废了不少口舌。 文嘉乐没有隐瞒任何一个已知的细节,非常坦诚的告诉面前的人。 看着白青峦惊慌的神色,他嗓音低沉“她似乎想要以这种方式死去。” oga低头哭了好一会儿眼睛都哭红了,文嘉乐只能在一旁看着,他知道面前的小oga此刻一定很需要时间缓一缓。 “感谢您文先生,我清楚了。” 这个时候完成任务的助理也正好回来,文嘉乐整整衣服走到门口拿到助理递过来的盒子。 看着他有些不解的神情,他坦言:“这个手链戴在alpha身上,耳钉和戒指你选一个佩戴,一旦她失控你就按中间的按钮,强大的电流会使她即刻昏厥,危急时刻可用。” “谢谢您文先生,有您这样的朋友是玉沧的福气。” 交代好一切,alpha打开门从病房离开。 “严玉沧,我终于不再欠你了。”他在心里说。 “老婆,我把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现在回去陪你跟宝宝。” 而他离开以后,白青峦在房间里翻来覆去,想了一天一夜的对策。 玉沧也没有想到,白青峦竟然还愿意见她。即使知道要跟他保持距离,她还是放纵了自己,因为她觉得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然而,令她更没有想到的是,白青峦竟然知道了他的秘密,还说要原谅她。 “玉沧,我昨天听了你的故事。” “因为父母不太和睦的缘故,我自小对外界敏感。我一直没告诉你,我知道你是在哪一眼爱上我的。你以为隐藏的很好,其实你的爱意太过独特,我可以清晰的感知到。 他抬起头,对上玉沧的视线,在她想要躲闪的时候用力箍住她的脑袋,逼着她对上眼睛。 玉沧声音很平静:“我配不上你的原谅,我连你的安全都保证不了。” “即使你愿意,我不愿意了!”玉沧好像又看到了oga流血的眼睛。“我已经选错一次了,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下一刻,oga说的话却让她惊讶。“你是担心我们会跟你的亲生父母一样吗?还是担心我会像玉伯父一样?” “对,我全都知道。”昨天文嘉乐走后,他就找来了萧礼,全都问清了。 玉沧脑海中冒出来她为了讨好oga做的笔记,上面说:尊重oga的决定,擅作主张的alpha会被嫌弃。只是现在不是遵守这个笔记的合适时机。 “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能只耗费在我的身上,你可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这不公平。你可以为了我去死,我为什么不能为你冒险。你这样的行为难道不是在轻视我的爱吗?你是觉得我不能为你付出,不能为你牺牲,难道在爱情里承担责任只是你作为一个alpha的特权吗?” “爱情是我们两个人的怎么分你我,我们本来就应该一起承担,不论生病的是你还是我。” 白青峦只能换了个角度。“你还记得星球上alpha的犯罪率是多少吗?你要知道你不在了以后,我是要重新恋爱的。” 他循循善诱,击垮alpha的心防,“万一我以后遇到的人比你还糟糕怎么办,他不止囚禁我还打我怎么办?这些你能保证吗?” 白青峦有些无语,真的不太想夸她想的周到。他的大眼睛滴溜一转,装成被气到的样子,身体忽的往后一仰,看着极速冲上来的人,暗地里弯唇一笑。 即使知道他有演戏的成分,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害怕了。 这一次,她没有摇头。 激烈热吻结束,两个人的鼻尖紧贴着, “玉沧…” 压抑住全身的颤抖,她低哑道:“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再有下次,她会拿把刀直接废掉自己。 江淮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看着面前甜蜜的两个人发呆。 然后,两个戒指歪歪扭扭滚了出来。 玉沧:糟了,怎么把他给忘了。 江淮:完了,又要被流放了。 玉沧眼神轻颤又很快调整过来,从善如流地从他手中拿走o戒,然后在江淮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单膝跪在oga面前。 玉沧跪下之后才发现自己紧张地发抖,她努力压制颤抖的嗓音,“宝贝,这是我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我们结婚,好吗?” oga的眼眶渐渐湿润,他伸出手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的人给自己缓缓戴上戒指。 然而并没有人在意他,甜蜜的两个人牵手离开,不约而同地忽视了一旁孤零零的人。 oga低头看着无名指的戒指笑得满足,电梯里面没人,alpha趁着机会吻上去,接了求婚以来的第一个吻,也是今天的第二个。 电梯门缓缓打开,正午的阳光照了进来,很耀眼。 玉沧觉得自己内心的某处轰然塌陷,何其有幸,她又在爱人的眼中看到了爱情刚开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