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厌瑾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此刻勃起的原因。 有些不妙呢,宋厌瑾笑着想,她的每一个新表情都能让他兴奋不已,这该如何是好。 激他勃起的因素竟然是棺材,不是有病还能是什么? 那剜心般的惨叫简直声声啼血,宛如寒尺利匕,谢虞晚的耳膜几乎都要被这惨叫声割破,她只能用力掐住自己的指腹,这才能忍下跳出去跟进门那东西大干一架的冲动。 紧接着,棺门被人推开,谢虞晚连忙爬出来,发现嘱咐他们躲进棺材的那个女孩正虚弱地半瘫在棺材前。 宋厌瑾缓步跟在谢虞晚身后,他垂着眼皮,一眼识出女孩的症状,语调平平地陈述:“你的灵脉正在衰弱。” 女孩半闭着眼,失神地望着窗牖上纸糊般的月:“无论是凡人还是修士,只要闯入这里,结局皆是一具枯骨。而我之所以能苟活至今,是因为我这可以辨出天下生灵的灵脉。” 荆鸢告诉他们,凡人的遗体可生怨气,而殁身于此的修士死后可以用来滋养这怨气,所以能够辨出人鬼神妖的她便成了惟一活下来的闯入者。 谢虞晚秀眉一拧,被“生剥”二字骇得浑身发寒,一旁的纪渝同样也是大惊失色,他愤愤然地说:“岂有此理?我们带你离开这里!” 纪渝张唇,显然还想再说些什么,谢虞晚却拦住他,问出关键:“你口中的他,是新娘还是新郎?” 谢虞晚疑窦骤生,顿时联想到新娘那机械麻木的鞠身动作,心底生出主意来。 “你也可以跟我们一起走啦!” 谢虞晚刚想说可以带着那个人一起走,就听荆鸢娓娓解释说: 谢虞晚见劝不动她,便不再勉强,告辞前的一霎却又被荆鸢喊住。 面容清丽的“少女”眉节轻抬,在荆鸢怯怯的眸光里唇角弯开笑弧。 “我想请求你们,我家在权州,如果我没能活着离开这里,请把我的遗体带给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