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真的不能不去？”徐司前低低叹了一声。 “嘁，要办就办真的，假的谁要啊？” 从影楼出来，徐司前提议去逛街买点东西，供明天伪装用。 凌霜选了一顶大波浪卷发和一双高跟鞋，颜色偏艳丽，和她平时风格差异很大。 光线被遮蔽，声音也似被吞噬，影影绰绰。 她脸上的新娘妆，已经卸掉，露出原本白皙清透的皮肤。长发散落在风里，路灯在她眼里摇曳晃动，整个人看上去很放松，又有些淘气。 很奇怪，他感觉那是十几岁的她，比现在小…… 她今天分配任务，只叮嘱了赵小光，刻意避开了他。 徐司前并不赞同：“那个地方的照片我也看过，赵小光在院墙外面，隔着马路和树，距离远，很难及时捕捉到信息。” “对不起，我现在没心情喝酒。”徐司前低声拒绝。 徐司前看出她这是在故意哄他，哄他放松，哄他放心。 他上前牵住她的手：“什么都不做，我们回家。” 一夜相拥而眠，徐司前比任何一次都乖，纯洁地搂着她，什么也没做。 “怪我没早点来南城给老婆送人头上分。”他食指卷绕着她一缕长发，声音温柔低沉。 “快睡觉，不然我可要做坏事了。” “你想？”男人在黑暗中轻哂。 “不想。”他不想她因为哄他，去做那种事。 ＊ 凌霜洗漱完，徐司前站在镜子里说：“太漂亮了，化个妆吧。” “化丑点。”徐司前说着话，从口袋里取出一盒粉底递给她。 凌霜觉得新奇，摇了摇盒子问他：“这玩意你从哪儿弄来的？” 凌霜在镜中对上他的眼睛问：“所以，你昨晚拉我去拍婚纱照，还带着这种目的？我还以为……” “嗯……”凌霜眨了眨眼，用手指比划给他看，“一点点恋爱脑，也不太多，但是还挺可爱的。” 凌霜毫不含糊，深棕色的粉涂在脸上，像是晕开的巧克力酱。 凌霜一通操作结束后，感叹：“我快成雕塑了，还是棕色的雕塑。” 还要戴假发，她要扎头发，被徐司截下木梳：“我帮你。” 徐司前一抬头，看到女孩在镜中托腮笑，皮肤略黑，牙齿很白。 “不会就学习，多扎几次就熟练了。” 戴假发套时，他把散落在她脖颈和耳畔的碎发，一缕缕塞进去，力道温柔，有些麻酥酥的痒意。 徐司前依旧觉得准备不够充分：“你眼睛太漂亮，容易惹人注目。” 徐司前把手抄进口袋，懒洋洋道：“你亲我一下，我指不定就有办法了呢。” “宝宝，亲脸可不算，”他在嘴上点了点说，笑得玩世不恭，“得亲这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