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可真多。”凌霜虽然小声抱怨，但依旧踮脚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像吃水蜜桃一样一点点吻她。 徐司前笑起来：“凌小霜，你现在是黑里透红。” 大边框的浅茶色平光镜，将她原本的瞳色遮盖，也让她看起来柔和许多。 “差不多吧。”徐司前转过身，双手环胸，背靠在盥洗台上。 徐司前不满道：“喂！别瞎掏男人裤兜。” 他这重人格，抽烟很少，只有打火机，没有烟盒。 好像碰到了别的东西，触感和打火机很像，她忽然缩起指尖不敢再碰。 “我什么时候说的？”凌霜否认。 “哪句？”她脸越烧越烫。 “你这是在扮猪吃老虎。”她也发现了，他每回撒娇就能在她这里心想事成。 “行了，你别说煽情的话了。”凌霜推他。 时间不早了。 “谢谢提醒，我就是这么安排的。”去队里再出来太过扎眼。 “不行，陈海说只能去一个人。”凌霜被他的话惊到，手里的盒子没拿稳，掉落在地。 “什么办法？” 掌心刚刚覆盖住她的脚背，太阳穴忽然迎来一阵拉扯般的刺痛，他扶了扶额，嘶气。 “有些头痛。” 徐司前摇摇头说：“我刚刚脑海里划过一些片段。我好像这样帮你穿过鞋子，不过，不是高跟鞋，而是舞蹈鞋，粉红色的，有长长的丝带……” 有生以来，除了她自己，只有周浔安帮她穿过舞鞋。 还有隐藏的身份，相近的气味，甚至相似的喜好和说话方式…… 是周浔安。 如果他不是徐司前，会是周浔安吗？ 徐司前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凌霜为什么突然如此激动。 凌霜咬着唇瓣，眼眶有些发红。 凌霜吞咽嗓子质问：“你到底是谁？” “不，你不是徐司前，你不叫徐司前。”凌霜拔高声音说。 “你是……你是……”她揪过他的衣领，哽住声，她也不知道。 “徐司前，”她知道他不是徐司前，可眼下只能这么叫他，“你还能再想想别的事情吗？” “你想我回忆什么？”他问得恳切，满眼担忧。 周浔安的指纹她有，徐司前的指纹她也有，可她暂时不想以那种方式去验他。 恐惧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如果那样，消失的九年里，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手机在口袋里响起，陈海到了。 ＊ 陈海看向凌霜，征询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