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手放在桌上笑：“行，等到春天，如果它们死了，我给你换一排最贵最漂亮的多肉，再摆两盆水仙。” 凌霜见秦萧笑，心里也跟着轻松许多：“京市生活压力比南城大多了，凌晨五点赶公交上班，我还是适合在南城当当小警察。” 凌霜叹气：“还好啦，他们京市人才济济，根本不需要我帮什么忙。” “嗯，回了。”凌霜怔了一下，她没和秦萧说那些细枝末节，徐司前的秘密她暂时不打算与任何人分享。 凌霜指尖在桌沿上扣了扣，眼睛漫上羞涩温柔的笑意：“他很好，对我很好。” 柔软、娇俏，仿佛是四月盛放的桃花。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秦萧把手术用的道具整理好，低头和她说：“谈朋友就好好谈，遇事多沟通。” 凌霜从法医室出去，立马要和赵小光他们汇合，徐司前说有些事要出去一趟。 女孩走后，徐司前去了趟法医室—— “有事？”秦萧没想到徐司前又来找他。 “这是……”秦萧看过照片愣住。 两人心照不宣，都知道“凌霰案”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徐司前耸了耸肩道：“和你一样，为了凌霜。” 徐司前拍了拍秦萧的肩膀说：“我们是朋友。” “死因呢？”徐司前问。 “这些照片哪里来的？”秦萧没忍住问。 ”你怎么看出来的？”秦萧问。 背景很模糊，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这是南城。 “南城码头？”秦萧目光变得晦涩。 “时间比较久，我需要查一查，这些照片你留下。” “凌霜的事不用你拜托。” 秦萧正色道：“我是法医，也是人民警察，有保护普通人的职业和义务。” “什么事？” 秦萧叹气：“那不可能，你不了解她。” 秦萧深看他一眼道：“留个电话，有消息我通知你。” 73 结合交警大队的备案信息，他们联系上了代孕夫妇。 “我们不知道代孕机构的具体地址，只认识一个中间人。” “中间人的电话提供一下。”赵小光说。 对方接过电话，并不着急和他们见面：“你们确定要代孕，先打一万块钱定金过，见面详细聊，有意向的话准备二十万。” “老大，这可怎么办？” 赵小光软磨硬泡，对方同意先收两千块钱排队，后天可以线下见面。 凌霜叹气：“所以啊，不破案这个月就得喝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