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中介见不到面，三人只好调整查找方向。 凌霜环顾四周，顿感头疼。老式居民楼，正宗老破小，矮矮几排楼，别说监控，连小区围墙都找不到。 赵小光第二次来，还是觉得这里居住条件差劲：“卞晶之前怀孕住在这种地方，难道不怕摔跤流产吗？” “打电话让房东过来一趟，去卞晶家里看看。” 卞晶家中布置不算太整洁，一室一厅，东西左一堆右一堆，沙发上洒落着各种衣服，只有女款衣物。 种种迹象表明，卞晶是独自居住。卞晶家人说她没谈男朋友，近期往家里打了八万块钱。 衣柜里还算整齐，没有翻找痕迹，都是些普通的生活痕迹，主人也没有要出远门的打算。 那正是黑中介和卞晶签的合同。 翻到合同反面，凌霜意外看到一个橘黄色的飞鸟图案。她几乎立刻想到那个被人从灯塔上扔下去的陈旭。 她心脏扑通直跳，忙拿出手机将那个图片拍下来。 “她总归要照顾自己一日三餐。”王嘉怡说。 赵小光答：“乐购超市。 可是卞晶家中并没看到这些，也就是说她是在回家路上不见的。 凌霜步行测试过超市到几个红绿灯的时间，之后去交管大队查看道路监控。 他们调查了沿街商铺的监控，卞晶没有进入任何一家店铺。 凌霜拧眉，人当然不会蒸发，只可能隐藏到了某处，如果不是房子，那就只剩下路上跑的车子了。 凌霜又去看道路监控，她结合卞晶通过路口的时间，放慢速度，一辆辆查看，并在本子上记下车牌和通过时间。 她在纸上圈出车牌号和赵小光说：“排查下这辆车。” 透过车窗玻璃，凌霜看到座椅上残留大量干涸的血迹，卞晶很可能已经死亡。 凌霜心情沉重，她愈发笃定这就是那伙人。 凌霜当机立断道：“小光，先别看了，联系特警和技术部过来。” 凌霜没有详细解释，只说：“大家一天没吃饭，我们去对面店里吃点东西，等我们的人过来再查。” “有，不行我和我男朋友借，他有钱，不会亏待你。”凌霜边往对面走边俏皮说。 王嘉怡笑着说：“我觉得凌队和徐老师很配，炫耀男朋友也很正常。” “我看你是吃人的嘴短，你喝了秦法医九年旺仔牛奶，自己不好意思，拿凌队还人情账。” 几人话音未落，身后的汽车突然响起一阵巨响。 “卧倒！”凌霜大喊一声。 紧接着，身后又响起两声巨大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