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这样肯定着凉，他俯身将她抱回房间。 酒精让今晚的凌霜放下许多包袱，更接近他记忆里那个女孩。 “得你想。”女孩声音软软的，有点像是撒娇。 “那都是给小朋友的。”她说。 “腹肌给我摸摸。”她不等他回答，手指从他衣摆下面钻进去，小老鼠似的，精准停留在他小腹上。 醉酒中的女孩也感觉到了不一样，她指腹沿着肌肉群之间的缝隙描摹：“肌肉好硬啊。” 要是她清醒着，他肯定让她负责，偏偏又醉着，只好摸着她的头发，哄：“别闹了，睡觉。” 他把她的脸从衣服里扒出来，纯洁的眼睛，泛红的皮肤，粉嫩的唇瓣，柔软的舌尖。 汗水滴落在手背上，他想做一些很坏的事，标记她、咬她、吃掉她。 可到底舍不得……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徐司前心跳一滞，慌忙把掌心从她眼皮上拿开：“喊我什么？再说一遍。” 徐司前握住她的下巴，指腹压上去捏了捏，他不知道她是真醉酒，还是借着酒劲在审他。 他压下来近乎迷醉吻她的唇：“凌霜，我是谁？” 今晚不该让她沾酒的…… 第二天早上，凌霜和徐司前准时回到南城警局。 “那个代孕的卞晶突然失踪了。” 赵小光继续说：“她电话联系不上，家中没人，单位没人，邻居也说没有看过她，我们查过她的身份证，没搭乘汽车、火车、飞机，人间蒸发了。” “联系过，卞晶没有回老家，也没有老家人过来看她。” “11月5号，最后一次出现在她家附近的小超市，之后就再无人影。” “没有。”赵小光摇头。 凌霜说：“立刻在我们寻人系统里发布寻找通知。” “怎么说？” “黑中介在哪儿，找到了吗？” 凌霜安慰道：“试着找那对代孕的夫妇，他们的车在医院停留过。” 凌霜单独去法医室找了一趟秦萧。 “师兄。”凌霜敲门进来。 “嗯，我来报个平安。”凌霜说。 “京市的案子难破吗？”秦萧提起喷壶给阳台上的绿植添了点水。 “看来师兄最近懒惰，小花小草都没用心照顾。” 凌霜终于找到一个哄他的机会：“要不这样，我给你换排新的多肉吧，这些都不要了。” 从冬天到春天，总像是藏着什么希望，仿佛过了冬天就能重生。 他的多肉死光了，就像他从未得到过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