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有其他员工？” 那么就是陶意明撒了谎。 方明月被带进了审讯室。 “王凯旋的尸检报告上有一处咬痕。”凌霜没有和她绕弯，“齿痕是可以找到主人的。” “你平常从不和王凯旋公开出现，为什么那天会特地去找王凯旋，还和他约定去看电影？” “可你从他办公室出来并不开心。” “警官，证据呢？我是进入过王凯旋办公室，又被他侵犯过，但你们怎么证明是我杀了他。” 方明月知道自己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她自信警方抓不到自己。 方明月见无法再抵赖，主动承认：“王凯旋确实是我杀的。” 第二年，王凯旋加入坦途，王凯旋很有能力，坦途发展迅速。 方明月要报警，被陶意明拦下。 方明月生产后，王凯旋计算月份，猜测孩子是自己的，之后他借此威胁，方明月不得不和王凯旋反复见面。 又过了两年，王凯旋主动献身制造意外，坦途一飞冲天，陶意明更加离不开王凯旋。 “你为什么不离婚？”凌霜叹气。 “那陶意明呢？”凌霜又问。 王凯旋案结束，凌霜给张栋祥递交了回南城的申请书。 凌霜委婉拒绝了，她来京市是因为徐司前，现在她和徐司前分手了，京市她自然是不会待的。 徐司前得知凌霜递交申请书后，主动来找她：“你要回南城？” “晚几天再回去。”徐司前握住她的手腕。 “南城不安全。”徐司前眼中闪过一丝不认同。 机票…… “明天几点的飞机？”徐司前问。 “明天早上一起去看日出，我去接你。”他在凌霜说出拒绝的话前，说，“是你说的，结案以后要去看日出。” 凌霜呼进一口气，缓缓让自己平静下来。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徐司前来宾馆接她。 短短几十秒，便手动把凌霜裹成了大粽子。 凌霜想抗议，又觉得像是调情，随他叫着。 凌霜气不过，和他掰扯：“小九江，你穿得也不少！” 帽子和围巾都是他精心挑选过的，是情侣款。 “怎么去啊？”凌霜发现他没开车，路虎虽送去维修，但他家车库还有别的车。 “啊？凌晨五点有公交？” 京市市中心地价昂贵，赶早班车的都是上班族。 凌霜摇摇晃晃被他搂住腰，想挣脱又没一点空隙。 徐司前大大方方松开她，结果司机一个刹车又让她重新摔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