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被他撑开，挤进来，又一根根夹紧，他掌心都是汗，又湿又热。他又故意用骨节夹她的手。 “娇气。”他说着又低头吻她的唇。 “不凶你更难受。” 心在地震，灵魂掀开一道缝隙。 凌霜晕乎乎地觉得，一切仿佛完整了。 “你有纹身？”凌霜问。 “是泰语？” “是什么意思？” “又是平安？” 那句泰语的意思是：我要活着回来见你。 “只有你。”以前喜欢的、现在喜欢的都只有你。 “不给。”他说。 他捏她的鼻尖：“今天开始把烟戒了。” 他又捧着她的头，吻她，牙齿摩她的唇瓣和舌尖，仿佛是回应那句痒。 徐司前说：“小九江。” “我出生在那里。” “又套我话？” 她含情脉脉地摩挲着他的鼻梁，“小九江，原来我喜欢的人叫小九江，不是徐司前。” 凌霜感觉到他摁在肩膀上的大手，滚烫潮湿。 “再来一次。” “出点汗，烧自然退掉。”他笑。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九江，简称浔，有句诗脍炙人口：“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第二天早上，凌霜对镜穿衣服，愣怔地看着脖颈里的红痕。 “不会。”她只谈了他一个男朋友，以后也不想要别人。 凌霜缓缓吐出一口气道：“徐司前，说好的，今天开始，我们正式分手了。” “昨晚你不也挺高兴，谁也不欠谁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她故意说冷淡的话，想拉远两人的关系。 凌霜避开他的目光说：“我怕我忍不住抓你去冲业绩。” 凌霜拉高衣领，将所有的痕迹藏进衣服。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好说话，正色道：“走吧，去查案。” 但是今天是分手日，她心里闷闷的，没一点兴致。 虽然这正是她所希望的事情，但心里还是会有点堵。 也就是说，五天前，那串死亡代码还不在王凯旋的优盘里。 回看实验室监控视频时，他们发现，除了那天被姜离删除的内容，其他时间段的监控都是完整的。 唐逸很快认出来女人：“她是我们总裁夫人方明月。” 王凯旋在方明月走之后，非常高兴，出来倒水时，他衣衫不整，还摸了摸胳膊。 看样子，咬痕来自方明月。 徐司前点头：“嗯。” 这次的凶器太特殊了，是代码，没法验指纹和dna。 姜离说：“我负责机器研发，赵文老师和老陶负责代码，明月负责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