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在脸上、睫毛上，渐渐融化成冰凉的水滴，眼泪一样。 眼皮上的水滴被他一点点吮掉，嘴唇被他含进嘴里。 凌霜捶他，徐司前不理，继续闭着眼睛吻她，发狠似的，要将她一寸寸拆入腹中一般。 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意，侵袭着她的理智，脑袋茫然地想要更多。 “凌霜，凌霜……”他一遍遍喊她，声音混在潮湿的吻里，洇进耳朵，又沿着颈部动脉往下，他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 他不再咬她，也不再吻她，只把脸压在她颈侧。 她没想到他会哭，是那种无声的又伤心至极的哭泣。 她今夜像是一面鼓，被他敲响了。 又扯开他的衣领，轻轻舔舐着他凸起的喉结，指尖去解他的纽扣，生涩地吻他。 凌霜低头凑近，献祭把自己交托到他手中：“今晚，我不想管你是谁，只想爱你。” “凌霜……”他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71 男人身材高大，腰间的金属皮带扣，反射着银光。 徐司前想到很多年前，她立着脚尖在舞台上跳舞的模样。 他产生如是错觉。 徐司前握住她漂亮的脚趾，指腹缓慢摩挲着她的脚掌心。 他半蹲在地上，把她的脚掌贴到脸上轻蹭，近乎迷醉地啄吻。 灼热的气息在掌心流淌、蔓延，凌霜感觉自己的心脏在一遍遍过电。 徐司前却不让，他狎弄着她的脚掌，又在她的脚踝上轻轻咬了一口。 凌霜视线里是男人宽阔的肩背，她看不见他的脸，却觉得这才是他。 “这条项链，有什么特别寓意吗？”凌霜问。 凌霜居高临下俯瞰进他的眼睛—— 她试图透过他的眼睛，去看他穿的灵魂。 与他对视一会儿后，凌霜静默地淌起眼泪。 凌霜扑进他怀里，胳膊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我们做吧。” “我不想思考明天。”她亲吻他的下巴，又与他贴颈摩挲，接着小兔子似的跳进他怀里，夹住他的腰，“只想要今晚，可以吗？” 他根本拒绝不了…… 凌霜出来，又被他抱起来。地上有水，他将她放在盥洗台上，举着吹风机帮她帮她吹头发。 徐司前应该也是紧张的，因为他心脏跳得很快，她全听到了，打鼓一样。 指尖拨了拨，唇齿代替手指覆上耳垂含弄，她听到暧昧声响，好刺激…… “喜欢的……”心脏像是海绵，被他压扁了，往外溢水。 他撑着手臂，克制着几欲逃跑的理智，汗水从他颈项滴落到她眼皮上。 “要。”她伸手去摸他的喉结，被他逮住指尖。 “为什么？”她看向他的眼睛乌润潮湿。 “你才坏，拿这个做要挟。”她扭身想跑，被他牢牢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