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第一时间联系上了坦途的总裁陶意明。 凌霜紧跟着问：“方便说一下，你当时写这个代码的初衷是什么？”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记得，十二年前坦途还没上市。”说话的是徐司前，他脸上没有过多情绪，仿佛只是陈述事实。 “知道你这串代码的人就是你们四个。” 凌霜记下关键信息，又问：“王凯旋是什么时候加入坦途的？” 也是因为王凯旋的加入，坦途在短时间内发展起来。 “是的。”陶意明稍稍有些意外，“你们查到的消息还蛮准。” “九年前。”陶意明指节在窗台轻扣两下，短暂地陷入沉思。 陶意明转过身，回答：“我这个人，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那只是意外，毕竟，没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失控一次就是一辈子。” “坦途最近有没有什么动向变化？”徐司前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 从总部大楼出去，凌霜偏头看了一眼徐司前，问：“你觉得陶意明当真没查九年前的事情吗？” 凌霜有点不解，叹气道：“都已经是这种时候了，他还管光彩不光彩？难道不是破案要紧么？” 凌霜感觉徐司前在卖关子，跟上去扯住他的衣摆：“嗳，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现在去哪？”凌霜问。 “嘁，还挺会卖关子。”凌霜合上车门白了他一眼。 不过姜离现在有些忙，她正在应对层层包围的记者。 今天很冷，姜离身上只穿了春秋款的西装，气质干练，目光冷峻。 凌霜抱臂听了一会儿她的发言，徐司前怕她累，给她搬了把椅子示意她坐下。 当有人问及坦途汽车逃跑事件时，姜离微笑应对：“坦途汽车在车头严重变形的情况下，依然能正常行驶，面对路虎它也没有翻车，这恰恰说明坦途车质量过关。” 徐司前笑着捏了捏她的手指：“回头找他们报销广告费。” 凌霜下意识打量女孩挂在脖子里的胸牌——孟穗宁，小花娱乐频道记者。 凌霜大概猜到女孩是谁了。 凌霜正想要避一避，被徐司前摁住肩膀。 孟穗宁盯着凌霜观摩了近半分钟，气恼道：“徐司前，你说说，你凭什么能找这么可爱漂亮的女朋友？不行，我必须马上找个男朋友，绝对不能输给你。” 凌霜有点想笑，孟穗宁自顾念叨一阵后离开。 徐司前举起三根手指作发誓状，“郑重强调，我和他没有谈过，勉强算个小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