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前靠过来，慢腾腾解释给她听：“好冷，我男朋友怎么还没牵我手，他是不是不懂浪漫，我都暗示到这种程度了，他怎么还没反应，是不是不喜欢我……” 徐司前眉梢一挑，正经道：“不可能，我可是犯罪心理专家，不会乱说。” 风把女孩的鼻尖和耳朵吹得通红，脸颊也是粉色的，就像“故烧高烛照红妆”的海棠。 凌霜把塑料袋投进垃圾箱，笑起来：“怎么？我们徐大专家的魔法失灵了？” 凌霜被他惹笑，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那要不分手？” “不是说智者不入爱河。”凌霜笑。 太阳渐渐有了温度，湖面很美，像一面巨大的橘色镜子。 凌霜站起来冲他说：“男朋友，等这案子破了，我们找地方去看一回日出吧。” 凌霜吸了下鼻子，瞳仁微微闪烁，声音很低：“我想看看它和落日到底有什么区别。” “干嘛突然要抱？”凌霜闷在他怀里说话。 那天在天台上，他该好好抱一抱她的。 这里到警局还有一段路。 “早醒透了。” 凌霜也不忸怩，像只小老鼠钻进他怀里靠着。 徐司前看着怀里睡着的女孩说：“嗯，喜欢了好久，就想高调点。” 坦途无人车再次运回实验室。 机械师说，昨天的撞击并没有损坏动力系统，但车子不会无故启动，肯定有人修改过系统。 凌霜他们虽然拦截下那辆无人驾驶车辆，却还是有人将那恐怖的一幕录制下来散播出去。 坦途高层都急疯了，这种压力全部通过张栋祥转移到徐司前和凌霜身上。 这个案子，还有一个关键人物——王凯旋的助理何大同。 几句话交谈后，何大同说：“我们都知道科技节要来临，这场发布会王总准备好久，前一天还特地更新过系统。” “很简单，用操作优盘插到车上就可以。” 何大同说：“在我办公室抽屉里。” 经过专业人士的复原，优盘里确实有过一段代码，唐逸将那串代码导出来。 这就是那串死亡代码，正是这段代码导致无人驾驶系统出错。 唐逸说：“每个程序员都有自己的编程习惯，很多时候是可以通过这个找到编程人的，不过这个我看不太明白，得找我师父来。” 坦途所有的程序员都是赵文带出来的，他看过代码后，迟迟不语。 “这个编程手法有点像……”赵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个人已经很久不写程序了。” 赵文犹豫再三说了实话：“是我们老板，陶意明。” 陶意明？ 凌霜想过无数种可能，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陶意明。 “您确定吗？”凌霜问。 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