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扬了扬眉毛：“谁信？” 凌霜气鼓鼓嘟囔：“你妹妹当然是帮你打掩护了。” 凌霜凑近掐他：“那么可爱的女孩，你放在身边就不一点不动心？你是和尚？” 凌霜强调：“谁说我是捡漏？我那分明是精挑细选。” 徐司前看过手表，已经到了午饭时间，那些记者还没放弃轰炸姜离。 “关我师兄什么事啊？” 她掰开筷子，嫌弃道：“你那碗面看着好酸。” 凌霜快要被他笑死了。 两人餐盒扔掉，又等了十来分钟，那群记者终于散场。 “当然。”姜离点头，“去我们休息室聊，我吃点东西，我们边吃边聊。” 姜离端着餐盘坐下，她吃东西慢条斯理，几片牛肉下肚后，她停筷说：“你们想问什么。” “是的。”姜离点头。 姜离边拌蔬菜沙拉，边回忆往事—— 坦途当时还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关注度很低，无人驾驶技术在当时看来，只是空中楼阁，国外技术都算不上先进。 王凯旋说，只来一家媒体也要试车，姜离不同意，陶意明心用王凯旋换下姜离。 可笑的是，无人驾驶技术成果展示无人问津。无人驾驶事故，却引得无数媒体竞相报道。 不久，坦途迎来了天使投资人。有了资金，就有了人才，坦途抓紧机遇高歌猛进。 姜离答：“那之后的第二年。” 姜离继续说：“我当时也没想到他能做到那种地步，后来看老陶把所有资源倾斜给他，我才意识到，事故只是王凯旋的一步棋。古语云，置之死地而后生，富贵险中求。” 姜离又说：“那时候，国家已经很重视高科技产业，发布了许多利好政策。即使没有王凯旋那次事故，坦途后期也能发展起来，王凯旋让自己和坦途都走了捷径。” 后来很多年，姜离都不大喜欢和王凯旋共事。 离开坦途，凌霜习惯性地问徐司前：“你觉得这次是王凯旋自导自演吗？” “随便问问。”她想知道两人默契度怎样，也有点暗自比较谁更聪明的意味。 “你怎么知道？”凌霜惊讶。 凌霜被他戳中，有些耳热：“啊？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 “你干嘛亲我？”凌霜抗议。 他直起背，比她高出一大截。 他就是故意的，知道她刚刚在心里较劲，现在用身高拿捏她。 徐司前几乎是靠本能接住她。 徐司前偏要夸张配合：“嘶，真痛。” 徐司前等她说完，停下脚步说：“完全同意，不愧是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