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凌霜问：“我们是不是得换个地方碰面，一般不都是男生等女生，或者女生等男生，在家里没有期待感……” 说罢，他换上皮鞋，推门出去。 结果，门铃在门外响起。 凌霜有点惊讶：“这是哪来的啊？” “你……”她看着他，心脏怦怦。 凌霜只觉心脏酥酥麻麻，像是触电一样。 “我说你选，餐厅咖啡馆比较寻常也比较正式，电影院氛围好，游乐场比较刺激，适合牵手、接吻，diy手工馆可以聊天并存留爱的礼物，鬼屋比较容易肢体接触有助于拉近关系，ktv可以互唱情歌也比较私密，水族馆童趣，一起运动可以相互释放荷尔蒙……” 徐司前故作惆怅道：“那当然，我可是看了一整晚约会指南。” 徐司前停下脚步：“你想笑就笑。” 徐司前叹气：“我昨天以前都不知道讨女朋友喜欢，有那么多土办法，要是一条条念给你听，肯定会被你笑死。” 她选完，徐司前松了一口气：“你选了我今天最想去地方。” “鬼屋。”他说。 “怕。”他一本正经地答，“会做噩梦。” “既然怕，为什么要说出来？” “我下次要去鬼屋的。”凌霜特别提醒。 今天下雨，共撑一把伞步行去咖啡馆很浪漫。 临窗而坐，无事可做，静静听雨。 “我也养过狗，是只小狗，那时候不流行扣绳，它整天出去打架。” “别以后了，一会儿就去，你的生肖适合养斗牛。” “反正都住一起了。”他靠在沙发里，神色淡淡？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你怎么知道我生肖是什么？” 凌霜抗议：“啊，可恶，你偷偷调查我。” 徐司前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卡林巴拇指琴，手指轻轻敲击，熟悉的曲子一瞬间抓住凌霜的耳朵。 徐司前笑：“听出来了？那换一首。” 凌霜看得入迷，雨声偶尔混入，很空灵，时间好像被拉扯得很慢。 “这首叫跨越时间的思念。” 65 纯种奶油斗牛，售价近五位数，某人付钱时眼睛都不眨一下。 女孩语气过分可爱，引得徐司前笑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养死。” 男人高大英俊，怀里的小狗呆萌愚蠢，但画面意外和谐。 徐司前把手机解锁递给她，说：“用我的。” 徐司前第一次和凌霜拍照，他很想让自己看上去符合她的预期，过度在意，表情不放松，有些不自然。 徐司前把小狗换到另一只胳膊上，单手环住凌霜肩膀，与她面颊相贴。 凌霜回看照片，发现徐司前在被她亲吻时，表情错愕，好像还有点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