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因为这句话，心里变得软塌塌的：“这现在是你的身体，我不想控制。” 他忽然笑起来：“凌霜，承认吧，你舍不得我走，你喜欢我。” 他突然心动到无以复加，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坦然。他可以消失，只要能成全她查案，只要能让她开心。 外套落在地上被雨水打湿，他头发上的水滴落在她脸颊上。 “你不是说亲你会变成他？”凌霜心脏怦怦跳。 不过，结果有些出人意料，他并没有因此变回去。 “我知道。”凌霜捡起地上的湿衣服，牵着他往车边走。 凌霜摇头说：“你和他是一个人，在我心里，你们一样重要，那些问题，等下次和他见面，我会问他，你别担心。” 101室从2015年到现在，从来没有交过物业费。 物业费不交，房子是没法转手卖掉的。 物业工作人员说：“亲戚朋友肯定都有，又不是真空，哪能没有亲戚朋友？” 有个工作人员从外面进来说：“你们是在聊1栋101吗？” 女人坐下说：“101的住户，2015年出去旅游之后就没再回来。” 女人说：“他们出去旅游那天，有往我这里存过一点东西，我一直等他们来取，一直没来。” 女人去储物室拎出来一个箱子，说：“这就是他们放在我这里的东西。” 在场的工作人员都惊呆了，这么多值钱玩意一直在他们储物室里，居然没被偷。 徐司前给出推断：“钱财在心理学层面是基础需求，在它之上又建立了其他需求，当时应该是突然发什么了什么事，让他们觉得觉得随身携带这些不安全，才会突然舍弃钱财。” “有啊。”女人说，“当时有警察来调查过，刚刚和你聊天的同事来得晚，不知道这些事，我在这里干了十一年。” 陈家人失踪，到底为什么没有录入系统？ “你有101亲戚或者朋友的联系方式吗？”凌霜问。 万幸的是，电话打得通。 “是。” 凌霜特地回警队换回自己衣服。 大雨未停，路人行色匆匆，报亭没有任何生意。 她知道那是为了掩人耳目，接过去解散皮筋。 老板说：“认识，那是我家外甥和外甥媳妇。” “九年前，失踪了，我当时有报警。” 老板说：“不，警察来了。” 老板叹气：“当然没有，因为那天来的是假警察。” “那天，我本来要报警，忽然有两个自称是警察的人来到陈家，他们对我问东问西，见没什么有用信息就放我回去了。后来，我见过他们一次，根本不是警察。” “个子挺高，具体长什么样我不记得了。” “坠楼。”老板答。 “意外还要你们来查吗？” 大爷往四周看了看，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