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徐司前语气平和道，“你查凌霰案，我也查凌霰案，我们之前没有冲突，我可以给你我知道的全部消息。” “你觉得我是坏人？”他笑。 “等到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和你说。”他目光深邃，说话滴水不漏。 他目光灼灼地凝望着她说：“我保证，我的那些秘密，永远不会伤害你。”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食堂，赵小光等二人打好饭，撺掇王嘉怡一起端起餐盘围过来。 赵小光百思不得其解，快要被八卦憋死。所以，昨晚他俩到底干嘛了？ “你这是在刺探敌情？”徐司前抬起眉头反问。 徐司前勾起唇角，戏谑道：“你们凌队可是说了，要是输掉比赛，以后什么事都听我的，我就不给你们透露消息了。” 凌霜扭头对赵小光说：“别作弊，我不需要。” 凌霜又说：“既然你已经找过倪盼，公平起见，我就不去找她了。” 不过，凌霜说什么，他听什么，不查就不查。 她将刘越的颅骨翻过来，仔细查看颅骨断裂的伤痕：“凶器具体是什么？” “可是锤子会有这么大的横截面吗？” 凌霜盯着那个截面看了许久，特殊的锤子，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刘越失踪前夕，刘家在东岭的那套新房正在装修，他赌博把装修的钱都赔了进去。 “真牛，刘越那小子，居然把婚房装修的钱拿去赌，是真的不怕打光棍啊，这两年房价蹭蹭蹭涨，要是留到现在得增值不少。”赵小光边记录边吐槽。 十分钟后，凌霜和赵小光找到了那套房子。凌霜到那里的第一感受是，房子距离东岭山很近，步行也就十来分钟。 公寓大门敲开，里面住着一对夫妇，两人结婚七年，育有一女，当时他们买这套房子就是为了结婚。 “只有地上铺了一层地砖，后来我们嫌弃地砖铺得不平，全部敲掉重新做了。” “有七八年了。”女主人面露难色，“恐怕不容易。” 二十分钟后，凌霜联系上了那个建筑工人。 “没什么异样，都挺正常。”那人说。 “哦，我想起来了，他家原来的地砖铺得很奇怪，不像是专业人铺的。” “没了。” 时间过去太久，如果不是什么特别强烈的记忆，基本都淡忘了。 如果刘越是在这里被人杀害的，凶手抛尸的首选地就是东岭山。 凌霜环顾四周，地砖敲过重新改造，墙体粉刷，新入户每天打扫…… “这是之前那个业主改造的，我们不高兴砸墙。” 凌霜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砸墙用的锤子一般都比较大。 很快，他们在物业当年的登记簿里，找到了这间房子最早的装修队。 “业主没给钱？” “不是你们铺的？”凌霜捕捉到其中的关键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