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前叹气道：“说的也是，万一他就是凶手，我可就要和他一起认罪伏诛了。” “你怎么知道？”徐司前挑眉。 徐司前笑：“走吧，警察同志，带你去找昨天那个案子的dna” “找到的话，你亲我？”他故意逗她。 39 昨天来过的那个小院旁，停着一辆敞篷超跑。 紧跟在女孩身后的女人，三十岁出头，高高瘦瘦，穿着西装、西裤，脚蹬褐色皮靴，短发利落，模样帅气。 这就是刘莹昨天和他们说的那个去父留子的朋友。 “盼盼，忘记给宝宝拿秋游零食了。”刘莹拎着书包从里面跑出来。她身上还穿着细格花纹围裙，像是刚从厨房里出来。 刘莹看到凌霜和徐司前后，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消失，目光中隐隐多出一丝警惕。 那个叫盼盼的女人没说话，车外的刘莹替她回答了：“是警察叔叔和警察阿姨。” 徐司前看看刘莹，又看看驾驶室里的倪盼，表情变得有些高深莫测。 倪盼朝两人点点头，发动车子送女儿上学。 徐司前要笑不笑的，迎风点了支烟，说：“你们挺像一家三口。” “我瞎说吗？”他哼了哼，眼底的戏谑清晰可辨。男人瞳色幽暗，神情不正经，目光却又像能洞察人心。 “还是查昨天说的那起案子。”凌霜说。 徐司前听到这句，从鼻腔里逸出一声轻哂：“我们又没说你家有基因可以对比？” 凌霜打开录音笔，说：“我们想了解一下2017年7月16日晚上，刘越的活动轨迹。” 2017年16日晚，刘越外出和人喝酒，之后便没再回家，电话打不通，人联系不上。 “他欠人钱？”凌霜停下手里的笔。 “是谁报的失踪？”凌霜问。 “你和你继兄关系怎么样？”凌霜又问。 “他失踪那天，你在家吗？”凌霜例行提问。 见凌霜没有什么问题再问，刘莹看看时间说：“二位，我得去店里忙了。” 正当刘莹转身要走时，徐司前忽然慢悠悠开口道：“你朋友现在有男朋友吗？” “和你住一起的朋友叫什么？”徐司前又问。 徐司前眉梢一挑，再无他话。 中午时分，凌霜回到队里直奔法医室，她习惯有问题找秦萧。 “徐老师，有发现吗？”赵小光凑过脑袋问。 “这个死者身份还挺难确定……”赵小光自言自语，“实在不行只能试试电脑人脸ai复原，不过这玩意存在一定误差。” 实在无聊，他从一旁打印机里抽出一张白纸，握着铅笔伏案画画。 “乌龟和警察。”徐司前说。 赵小光发现点端倪，这画好像在骂人，骂的还是秦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