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光叹气：“看来是问不到什么关键信息了。” 凌霜和小光取上车，回到脚印消失处。 “几分钟？”她问。 凌霜点头，将车子掉头，返回远点，如法炮制往北走。 令人意外的是，那两个时间点，摄像头里都没有车辆路过。 昨晚那么大的雨，他作案后会去哪里？步行走大路，再穿山越岭离开吗？那样的话就有无限种可能。 这条路走不通，只能走旁的，她记得还有一样凶器。 那把刀很特别，属于匕/首，是管制类刀具，网络上根本购买不到，只能去店里碰碰运气。 赵小光忍不住叉腰感叹：“我们南城治安真好，连一个非法卖刀的商贩都没找到。” 两人回到队里，已经过了晚饭点。 凌霜闻言，几口把饭扒完，跟着她出去。 吕斌—— “你注意看他自杀用的刀。”吴胜男提醒。 这不可能是巧合。 吴胜男缓缓点头：“大概率不是，而且凶手很可能不止一个。” 吴胜男稍作解释：“每个人身高不同，持刀姿势不同，力量也不一样。从解剖结果上看，杀害吕斌的人比杀害我爸爸的人要高，力气也大，刀刃整个贯穿了他的脊柱骨。” “小霜，”吴胜男拍了拍凌霜的肩膀，用一种温柔且关切的语气和她说，“你查这起案子时，千万要小心。” 吴胜男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丝绒盒递给凌霜，淡声道：“我记得今天是你生日，这是生日礼物，抱歉，我就不和你说生日快乐了，出警平安……” 这世上，除了她还有一个人没走出那件事。 凌霜哽咽着伸手，一把抱住她，低低喊了声：“嫂子。” “我哥肯定希望你能有个好归宿……要不，忘了他吧。” 赵小光本来要喊凌霜有事，看两个姑娘抱着头哭，自顾退到外面守着。 凌霜平复情绪出来，赵小光给她递了瓶水，说：“刚老杨那边打电话说，昨晚暴雨，市里怕有地质灾害，把那条进出山里的封锁了。” “刚刚那是个实习生，业务不太熟练。” 一旁的赵小光自言自语道：“我说怎么没一辆车经过，你的推理不可能有问题……” 赵小光立刻快步跟上，追问：“怎么了？” 两人立即驱车返回。 赵小光气得跳脚：“我靠，不会吧，居然敢上这个，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赶上这种时候……” 车窗降下来，徐司前那张俊脸出现在视野中。 从这里再回队里换车，一来一回起码二十分钟，凌霜把警官证递给徐司前：“可能需要临时征用下你的车。” 事出紧急，眼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