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女帝传二公主林霏到寝宫中商讨择婿事宜。林稷年轻时做事虽风流,老三到老六这四个孩子更是同一年扎堆出生的,可她对每个孩子也是实打实地疼爱,婚姻大事,自是希望孩子能选个自己满意的。 彼时她与尚是太女妃的皇后感情不合,也就给女儿取了个夜夜笙歌的笙字,这事连林稷事后都觉得自己太过混账,好几次起了为太女改名的念头。 “儿臣以为,可派一些年轻有为的男女去西洋一探究竟,若西方当真如那高鼻深目的传教士所言,有不需要马匹拉动就可以跑的车子,还有不会在水里下沉的铁船,不妨与他们的国君交好,将这些制造工艺学过来,助我大周国力繁盛。” 林霏不太懂她们在说什么,见她们聊得投入也不打扰,站在角落耐心等了好一会儿,还是女帝先发现的她。 林笙转过身,这才知林霏在场。 “儿臣参见母皇。” 女帝打开名册,林霏就站在一旁听她一一介绍。 “第二位是林躬行,年十四,乾元女子,同样是御史大夫贺贤的孙女,十二岁考取秀才,今年中举,天资聪颖,前途未可量也,只是还未分化,恐发生变数……” “最后一位是刘演,年十七,乾元男子,是许国公的独子,身长八尺有余,京城中人皆以为龙章凤姿……” 林霏对这些兴致缺缺,也不想在这上面耗太多时间。 “这么快就选好了?确定不再多斟酌几日?” 林霏站在刘演的画像前,掩面颔首,面色绯红,装出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女帝当了真,当下扬言几日后就要给林霏指婚。 “公主,”林霏出来时,阿怜小跑着跟在她身后,瞧林霏脚部发虚,她连忙扶住她的手,“您还好吗?” 那日,就是这几根手指进入了她的体内,挑逗她,带给她欢愉,再是…… “回宫。” 自那日后,林霏再也不许阿怜在一旁伺候她沐浴、更衣,如今过了快两月,她竟破天荒地松口了。 垂在小腹前的双手微不可察地压住某处。 “啊?驸马是……”视线回到林霏脸上,阿怜这才注意到林霏一直饶有兴致地观察自己的神情,那方才自己肆无忌惮地冒犯公主……阿怜噗通一声用力跪下,“公主恕罪,奴婢罪该万死!” …… 唇上触上一片凉意,林霏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距阿怜仅一尺之隔,让她忘记了呼吸。 阿怜颔首,随机又摇头。 阿怜适时闭嘴,作为公主,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哪容得她这个下人刨根问底。 阿怜感觉身子忽的变沉,是林霏将头枕在了她的肩上。 “是,奴婢誓死跟随公主。” 高潮的瞬间大脑会放空,如果她和阿怜再做一次,她是不是就能暂时将这份痛苦抛至脑后? “公主,奴婢去请太医……” 坤泽需洁身自好,这是世人对坤泽的规训。 阿怜拘谨地跪在床尾,双手半握置于大腿与小腹的相连处,勉强挡住稍稍苏醒的性器。 “阿怜,你今年应当有十五了吧?” “那你可想过成家?” “呵呵,倒是个忠心的仆人……”身前传来掺杂冷意的清脆笑声,“那你敢不听我的命令么?” “好个不敢!”林霏语气中带上几分愠色,“那我要你现在将身子坐直了,好好看向我。” 林霏本还想再逼她一把,不想听到轻微的抽鼻声,晶亮的水珠落到上好的绫罗锦缎上。 低泣的少女忙用手去抹,更多的泪水随着陡然加剧的动作洒在床上,倒显得林霏是个抢占民女的乾元。 “奴婢不……” 林霏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大胆的一天,饱读诗书、深知人伦道德的她竟强迫自己的中庸侍女双腿大开地跪在自己身前。 林霏毕竟只是逞嘴皮功夫,让她主动,她还真不知如何做才好,试探性地用手轻戳柱身,软软的,手感嘛…… “公主恕罪,奴婢、奴婢脏了公主的眼……” 说来在如今的大周,坤泽也可入仕,林霏想不明白,为何母皇可对全天下的坤泽放宽限制,为此愿抵着满朝文武及天下人给的压力,可她一个坤泽公主却依旧只有出嫁从夫这一条路可走?可笑。 “不许再拒绝,不许再过分妄自菲薄。” 林霏终究还是被不合时宜的礼义廉耻打败,命阿怜闭紧眼,没她的准许不准睁开。 “好大……你那日就是扶着这个东西进入我体内?” “是……只是奴婢的……算不得大,那日还弄伤了公主……” “算不得大是什么意思?难道乾元的物什比中庸大多了?” 林霏这次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紧握阿怜柱身的五指松开,大致比划出一个惊人的尺寸。 阿怜不明所以地睁开眼,腿间的性器没了温暖的束缚,还残留有先前的触感,她抬头,看见林霏用大拇指与食指环出一个圈,面色惊恐。 “天级乾元或许会有这般大,奴婢不敢妄下定论,只能说大部分乾元的耻物不小……” “你如何敢保证?” “奴婢……” —————————————————————— 为啥是男子,因为我要写这个驸马是渣男,我不想写渣女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