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薛,在兄弟姐妹中排行十二,姨母叫我薛十二便好。” 林弃站在门口朝屋内看,这位姨母先是交代了今日诵读内容,而后又是疾步走到念璠身旁附耳低声说些什么,二人的目光不时瞥到她身上,令她止不住在意。 贺念璠说这句话的声音不大,林弃却刚好听清了。 “无碍,你给我好好读书,不然等你阿娘回来,我可不会瞒报。” “撒娇无用。” “学堂不用管么?” 林弃还真有些饿,早上肉燕汤加了太多醋,她被酸得没胃口,也就没吃太多,眼下肚子都瘪进去了。 咯噔,心跳陡然加速,林弃手上一慌,带的碗筷摔成碎片。 林弃惊慌失措的模样落在林皎月眼中,更加深了她的猜测,看来这位薛十二大抵是她的十二妹林弃了,她觉得有趣,什么姨母,她们明明是姐妹,林弃该喊她一声姐姐才是,当然,这是不能同她说的。 “姨母见过先帝?如何见到的?” “当年六殿下风光大嫁,女帝驾马亲自将女儿送到皇城外,当年的百姓得以亲见龙颜,小姐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 “罢了,我信你。” 林皎月伸过脑袋,林弃思虑再叁,一只手挡在嘴旁,附耳低声道:“我正是先帝的十二女,林弃。” “念璠。” “姐姐,你来接我啦!我跟你说啊,姨母今天管得可严了,我嘴巴都读干了,她还不放过我呢。” 林弃自然地接过贺念璠手中的笈囊,不想还挺重。 “贺念璠,在嘀咕什么呢?” “真的吗?”林皎月向林弃点头,上手扯住贺念璠的脸颊肉往两边拉,“你不要私底下骂我,我可就谢天谢地了。”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贺,念璠捂着留有两道红痕的脸颊蹲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嘴里还在不停嚷嚷着:“我再也不说姨母坏话了……” 贺念璠长叹一口气,椅子顺着地面拖出一道令人烦躁的摩擦声,她靠在椅背向林弃看去,后者正在翻阅自己平日学习的书,无非是《叁字经》和《弟子规》,而《论语》正在自己的桌面。 “姐姐,你还记得我们之前提到过鬼神之说吗?你那时候引用孔夫子的话说‘怪力乱神’,今日我恰好学到这。” “没有没有,我说这个不是为了叫姐姐帮我,我啊,是发现了姐姐的一个秘密,哼哼……” “姐姐实际上是不是怕鬼、怕黑……啊!” 林弃感到一阵无语,双手拖住少女的臀部将她轻轻放在桌面上,随即低头咬住少女的舌尖。 林弃才不随她的愿呢,银牙轻锁奋力挣扎的舌尖,将软舌一寸寸含入口中,待少女放松警惕,林弃松开牙关刺入舌尖,轻舔念璠舌头下面的粘膜和舌系带,这处就像永不枯竭的甘泉,永远有源源不断的泉水产生,舌尖将最清澈的津液卷入,润滑少女有些干燥的唇瓣,直到它们都闪着淫靡的水光,在夕阳的余晖下反光,林弃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头,用袖口轻点自己的嘴角。 “不敢了,不敢了……” 这场闹剧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味。 “念璠,让我为你作副画可好?” 作什么画需要她将裤子脱掉,双腿大开地坐在桌子上?这分明是报复! 贺念璠抱紧双腿瑟瑟发抖,意图换取林弃的怜悯,她知道的,姐姐向来吃这招…… “可是、可是我好害羞……” “害羞?那你昨晚怎么不知道害羞?两个月前的那晚怎么不知道害羞?” 林弃蓦地想起名为编钟的打击乐器,每逢佳节盛宴,宫中的乐师便会用特制的木锤敲打铜钟,演奏乐曲。 “念璠,我再过两日就要走了……” “因为我是藩王,藩王是不能离开封地太久的,更 林弃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了。 话说到如此地步,贺念璠还能拒绝不成?少女紧咬唇瓣,静思冥想好一会儿才缓缓岔开膝盖,双手撑在身后稳住身形,气息不稳道:“姐姐可千万别让别人看见这幅画……” 既要作画,定要先准备研墨,林弃却不急,用清水打湿的笔尖轻挠少女的鼠蹊,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水痕一路向下,来到少女的大腿根部,笔尖在阴影内打转,再度上提,目标明确地来到微微勃起的柱身底部。 贺念璠屏住呼吸,以迎接接下来的刺激,不想林弃一抬手,竟将笔收走了,性器不满地上下跳动,没甚礼貌地吐出一口口水。 “不急,我再蘸点水。” 林弃再未蘸水,看着汩汩流水的穴口和止不住吐泡泡的马眼,她知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啊……姐姐,我受不住,你、你快把笔拿开……” 林弃的性器绷在裤子里,硬得快戳出一个洞,她好想……好想插进少女尚未被开发的幽径……可她不行,念璠实在太年幼了。 笔头在穴口附近转动,它很快便吸饱喝足,随着林弃的动作将更多粘液涂抹在肉球和大腿窝,太浪费了。 林弃喘了几口粗气,一手掰开少女的肥鲍,另一只手握着笔杆探入尖细的笔尖。 说不清是感到痒还是感到酥麻,贺念璠蜷缩起踩在桌面的圆润脚趾,两腿无力地往外蹬。 砚台上的水滴总算是够用了,林弃故意把砚台端到贺念璠面前,道:“多谢贺小姐赐水。” “姐姐就会欺负我,快拿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