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弃猝不及防地发出惊叫,院外的王萧闻声赶来,拍门道:“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才怪。 “你快、快些躺回去……” 可她能逃到哪去,抑或是说,她现在逃的开吗? 少女的声音甜腻而无助,像是误入歧途的孩子在求助,若是她手上的动作更温柔些,林弃许就信了。 贺念璠才听不进去呢,抓住林弃的手就往身下探,隔着布料,林弃恍惚间摸到一小指粗的硬疙瘩,烫得惊人! 少女塌下腰坐在林弃结实的小腹上,借着烛光看去,林弃注意到念璠的裤子上有一小小凸起,带有些许血渍。 林弃明白这分化之痛,肉芽顶破皮肉,在短短几天内长成肉柱,她当初痛了三天三夜,褪下的裤子裆部尽是大块的血斑。 “念璠,将你的信引控制好,否则、否则我动弹不得……” “不会?”林弃也没了办法,“那你用手捂住腺体,试试可行否?” 林弃伸展十指,惊奇地发现手又能动了,当下贴上念璠的小肉芽给予回应。 “将双手都护在腺体后,我会让你爽快的……” “啊~姐姐……” 林弃愈发觉得她乖巧得惹人怜惜,伸出舌尖在乳晕打圈,而后顺着起伏的胸膛一路向下,略过小巧可爱的肚脐眼,敏感的小腹,淫靡的水痕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舌尖止于新生的嫩芽。 林弃眼里闪过失落。 肉芽的根部正在渗血,林弃怕念璠吃痛,也不敢大力撸动这小小的性器,转而用嘴含住,时吸时吹,温暖的口腔内,软舌围绕着龟头打转。 “嗯~姐姐,我要到了~” “哈,哈……姐姐,我那处还是有些痛,它是不是流血了?” “是有在流血,你……”别怕。 林弃当然想帮念璠止血,可当年她在宫中痛了那么久,太医也束手无策,最终还是靠自己的毅力坚持下去,可见这世间并无良药能减轻乾元女子在分化期的痛苦。 林弃右手大拇指轻抵肉芽顶端,它真的太小了,即便是充血立起,好似比之前的阴核也只大一些,可天级乾元的性器向来是乾元中的翘楚,就是林弃这般无欲无求,过去不曾多加关注自己的性器,也知自己的尺寸足以让大部分乾元自惭形秽。 林弃突然不敢想了。 贺念璠能感觉到肉芽顶端抵着东西,可它停在那的时间也太长了,长到她的身子再次燥热,意识再要消散,以腿心为中心的痛意再次向四周发散。 林弃知道,这还只是开始。 又过去了一日夜,林弃觉得腿间痛得仿佛要裂开,像是有人要拿斧头将她劈成两半,一开始她还能哭出声,现在则是痛得麻木,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泱泱大周,竟连一味止痛药都没有么!” “殿、殿下,也不能说没有,过去华佗神医有麻沸散,那可是镇痛的神药。” “回殿下,这药已失传……” 林弃摔碎手中的茶杯,扯着袖子在院外来回踱步,这动静吸引来了德太妃。 “可,可她是因为我……” “弃儿莫伤心,你有阿娘,有四姐,我们都很喜欢你,你又怎会是被抛弃的孩子呢?” 林弃在德太妃怀中大哭一场,直到把德太妃胸前那块布料都哭湿了,才知羞地离了身,用手抹去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道:“让阿娘见笑了……” 林弃挠着脑袋,也不反驳。 她才进屋瞧过, “这事的缘由,我也从张太医那听到了些,依我看,这事你确实有错……” “可作为娘的,总要替孩子兜错不是?你放心,念璠姑娘不会有事的。” “回娘娘,已到城外了。” 德太妃身旁的侍女上前一步行礼,道:“殿下,娘娘在楚地时结识一西洋传教士,去岁楚王妃生了场大病,正是这位西洋人治好的,听他说,大周疆域内又不少像他们这样的传教士,其中又以京城最多。” 等了一刻钟时间,之前那侍女引着一位穿着汉人服饰的西洋人进来,深目高鼻,金发碧眼,却是说着一口流利的大周话。 女子朝她们二人行礼,林弃瞧去,猜测这女子年岁不过二十五左右。 “我的父亲擅长医术,我自幼耳濡目染,也算懂得一些皮毛……” “林小姐只需用力吸一口它,很快便会失去意识,也不会感到痛苦了,就是……” “这东西的味道有些刺鼻,对身体也有些许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