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是我,快、快……” 贺念璠急忙打开门,只见林弃怀中抱着一个发丝凌乱的少女,脸色绯红,正发出羞得不能见人的低喘声,瞧衣着,正是下午见过的二公主林霏。 贺念璠将门关上,正欲问清,这才发现林弃也好不到哪去,胸前那块布料皱成一团,她克制地咬着下唇,隐约能看见血滴,眼中更是布满血丝,像是饿久了的猛兽,下一瞬就能将她吃了。 这屋子是林弃帮忙布置的,屋中哪处有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贺念璠忙不迭点头,听话拿来递到林弃面上,问道:“是这个吗?” 她手里抱住几乎丧失意识的林霏,根本没手替自己贴阻隔贴。 腺体究竟在何处? “好了。” “姑母,我、我好热……” 林弃紧咬口内软肉,以换取部分理智不被蛊惑。 林弃将林霏抱到床上,双手钳住她作怪的小臂,别过头道:“快、快帮她贴上!”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林霏虽还在乱哼哼,身子却已经完全瘫软在床上,只余双腿在本能地磨蹭,嗫嚅道:“我、我那处好难受,姑母……” 即便林弃定力再足,此刻听到坤泽的情动声,也败下阵来,颤抖的指尖触及坤泽女子的腰带…… 贺念璠不由惊呼。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她是习武之人,若是再等一会儿理智完全丧失,没人敢拦她,莫说林霏,念璠也要被她一同玷污了。 就在贺念璠思忖自己是否绑得太紧,林弃是否会感到不适时,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耳廓,紧接着便是她从未在林弃嘴中听到过的污言秽语。 林弃先是柔声劝导,见眼前的少女不进反退,遂奋力扭动身子,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大声嚷嚷道:“我是先帝公主,会稽的越王,你、你好大的胆子!……” 林弃用力踹了几脚身后的柱子,也不知这时想起了什么,竟开始低泣。 真是精彩绝伦的变脸。 “哈……再用力些!” 贺念璠另一只手碾过她马眼,林弃的气息陡然乱了。 林弃低声哀求着,像是被欺负的孩子,若不是手里跳动的肉棒依旧在宣告自己的存在感,不知道的还当真会被骗到。 贺念璠惊得退后,双手护在身前抵御林弃贪婪的目光。 她真的难受坏了,若是再不能疏解,腿间的性器似乎就会炸开。 林弃一步步退让,贺念璠看不出究竟,还当她是恢复了些许理智,道:“好,那我就只摸摸,别的不做……好烫!” “嗯~”林弃意犹未尽地看着她,“怎么不动了?” 有股淡淡的腥味,其中参杂一丝醇香,是林弃的信引味。 林弃喉头滚动,仰头低鸣。 “呜……呜呜……” 贺念璠不过一弱小少女,哪有力气挣脱林弃的束缚,这会跪在地上更是什么劲都没了,她口腔发酸,试图用舌头将巨物顶出,不曾想无意中加剧了林弃的快感。 伴随着克制又急促的哈气声,林弃身子一哆嗦,泄在了贺念璠口中。 林弃的身子因达到顶峰而泄了力,贺念璠用力一推,将软了几分的巨龙吐出口腔,止不住地干呕咳嗽,一张小脸憋得紫红。 弃姐姐怎么如此粗暴! “我、我还要……” 易感期的乾元君岂是一次就能满足的? 也不管林弃是否听得进去,贺念璠这次径直退到床边,意图忽视林弃的请求,眼角却无意间瞥到床上的狼狈。 遭了,她就说这位三殿下方才怎么那么安静,原来是在自渎。 “念璠,你快些过来……念璠!” 贺念璠感到一阵心悸,这对姑侄真是折煞她了,要知道她刚刚还在生闷气呢! 话还未说完,一语成谶。 “越王殿下可是在此处?奴婢失职,竟未注意到公主的去处,不知殿下是否知晓?” 屋内,贺念璠用力捂住林弃的嘴,嘘声道:“你快回答她!” “我想肏你。” 屋内半天未有回应。 贺念璠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林弃却置身事外,反而借机磨蹭贺念璠紧贴近在咫尺的身子,占她的便宜。 贺念璠羞愤难当,心道易感期的姐姐怎么变了个人似的,简直、简直是个禽兽! 这句话非但未换取到贺念璠的同情,反而令她急中生智,想起之前的一段对话。 贺念璠并不大的手掌托住林弃的囊袋,道:“得罪了。”手上用了些力。 当下,林弃发出短促尖叫声,少见地流下泪来,兴致高昂的肉棒转瞬便软了,耷拉在囊袋上,可怜兮兮的。 门外的侍女用力推门,见房门紧锁,立刻去别处寻求支援,脚步声渐小,贺念璠却丝毫不敢松懈。 林弃的脸白得吓人,好看的眉头蹙出一道沟壑,正大口地呼气。 林弃此刻再清醒不过,还依稀记得自己说过的混账话。她示意贺念璠将手放开,不忘自嘲道:“下次宁可咬我、打我,也万万不可用力捏那处,好吗?” “我、我是心急……” “殿下,您在里面吗?我们方才听到您的尖叫声,担忧您出了事,若是无碍,烦请出声。” 竟是如此小事,王萧松了一口气,斥退院内众人,最后仅余林霏的侍女留下。 “外边现在可是只有你一人?” 房门露出一条小缝,侍女不加思索,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