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位被唤作阿怜的侍女跪在床边,不停重复着,“奴婢该死,奴婢失职,竟未察觉公主的异样。” 她实在不敢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 林弃又撩起袖子将手臂伸到阿怜面前,确实被麻绳勒出极深的印子。 阿怜又跪回地面,林弃让她进来不是为了看她跪在这,忙拉她起来,问道:“你身上可有抑制药?” “公主!” “公主的发情期向来在月中,奴婢也就未准备。” 发情期长则三日,短则几个时辰,坤泽若是在此期间不与人交合,怕是会伤到身子,落下病根。 阿怜在五岁那年因年庭贫困被送入了宫中,她性子温和,又与三殿下年岁相当,被贤妃娘娘看中收为林霏的贴身侍女。 三殿下对她亦是极好的,时常赏她好看的首饰,还准许她出宫看望爹娘,若是可以,她当真想替主子受过。 声如蚊呐,气若游丝,仿佛下一刻就要昏死过去。 “阿怜,若是为了霏儿,你愿意担责吗?” “你……” 林弃说得委婉,阿怜却是一字一句听得清楚,她先是一怔,不敢置信地在林霏与林弃间来回看,颤抖道:“可、可公主还未出阁,奴婢不敢玷污公主的清白……” 阿怜不过是一个侍女,何曾受过如此大礼,她抿着唇瓣半天不敢做出回应,直到床上的林霏痛苦地乱蹬,发出呜咽哭喊声,她才猛的抬头,目光坚定道:“好。” “公主,是我,我是阿怜……” 阿怜不由感到心疼,欲用手拨去林霏被汗水打湿而黏在额头的碎发,又觉得自己过分肮脏,将刚洗过的手用力磨蹭衣摆几下。 林霏被晾在床上许久,身子烫得如火炉似的,她一把将还在犹豫的阿怜拥入怀中,双腿环着她的腰身碾磨。 林霏呵气如兰,媚骨天成,她拉过阿怜的手伸入衣襟,饱满的浑圆手感极佳,肌肤更是滑得如同上好的丝绸,才触及,阿怜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潜伏的性器霎时充血胀大,顶着林霏的小腹。 理智决堤,阿怜方才的顾忌是全放下了,她急色地撕扯碎上好的布料,捧着两团形状姣好的圆乳又揉又捏,林霏受不住地低吟。 阿怜轻舔唇瓣,一只手如揉面团般用力揉搓林霏的巨乳,她俯身咬住乱晃的茱萸,舌尖顺着乳晕打圈,而后又发出嘬嘬的吮吸声,用尖牙轻蹭林霏的乳尖。林霏有些受不住,双手将阿怜的头紧紧环住。 伴随着胸口的剧烈起伏,林霏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顶峰。 这次阿怜多了几分耐心,小心翼翼将林霏的裤带解了,又将它平整迭好放在床尾。 “好漂亮……”阿怜不忍喟叹。 阿怜朝阴核轻吹一口气,林霏本能地夹紧双腿。 阿怜摩挲林霏的大腿,隔靴搔痒般地挑逗安抚着,不一会儿,林霏不管不顾地摇晃脑袋,再度颤抖地打开双腿,随着方才一番动作,更多浓稠的花液被挤压出穴口,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如此想来,虽说她是受人所托,可就是死也值得了。 公主是第一次,若是让她吃痛,以后再也不敢和驸马同房就不好了。 阿怜喉头蓦地有些发酸。 “是。” 阿怜像是在沙漠里寻得甘泉的饥渴者,方一靠近,便贪婪地攫取穴口的花蜜,可这花蜜像是流不完似的,源源不断地涌入阿怜口中,阿怜一个不注意,被呛地直咳嗽。 林霏却不给阿怜丝毫喘息的时间,注意到她停下,忙用手按住她的脑袋往自己穴口送。 阿怜败下阵来,这次,在确认林霏穴口有了足够的润滑后,她将舌尖缓缓探入甬道。 她退出舌头,轻舔左手中指将其送入一个指节,右手则是揉弄顶端的 不愧是处女花穴,仅仅是一根手指进入也十分不易。阿怜轻勾中指,摸到一粗糙硬块,才一触上,林霏的声音陡然变尖,哭喊道:“太过了……停……” “啊~住手,我让你、你停下……” “公主,再等会儿就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边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地痉挛,花道内的软肉一股脑拥挤上来,夹得阿怜手指生疼。 声音陡然变了调,林霏臀部绷紧抬高,花穴一阵紧缩,从花径淌出一道水柱,打湿阿怜来不及躲闪的脸,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阿怜在心底默默替主子道歉。 林霏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脸上,无言面见阿怜。 “是我!”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亵渎本公主该当何罪吗?” “奴婢罪该万死……” 不曾想话还未说完,林霏体内的燥热再度席卷而来。 阿怜敏锐地察觉到林霏的不对,也顾不上什么犯上不犯上,一个跨步上了床,扯开林霏的被子探她的额头。 林霏紧咬下唇,她这会儿恢复了神智,刚才那些羞人的事,她再也不好意思继续。 林霏眼帘微启,见阿怜正跪在她身侧,离得如此近,甚至可以透过裤子看出已经兴奋的性器的形状。 阿怜的手还未收回来,下体感受到一股柔软,她身子一晃,几乎倒在林霏身上。 公主不是清醒过来了么?怎还会主动摸她的耻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