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念璠说什么都要让林弃也快活一次,林弃拒绝不得,又躺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你怎么又动那处……” “原来姐姐也有花穴!” “我也是女子,自然也有花、花……” 贺念璠见此景脑中灵光一闪,想出一个复仇妙计,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做什么?” “姐姐这处可进过东西吗?” “自、自是没有。” 林弃分化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接受腿间的变化,那东西走路乱晃,还没分化前来的自在,她又觉得它过分丑陋,压根没细看过,隐藏在下面的花穴更不必说,乾元女子不会来葵水,她都快忘了。 “不可……” “呜……”少女的眼泪扑簌滴落,像擦不完似的,“可姐姐方才也进入了我……” “姐姐又怎知我将来不会分化为乾元?” “我……”林弃一咬银牙,“下不为例。” 贺念璠是惯会变脸的,林弃话音刚落,她的手就攀上林弃倒伏在小腹上的滚烫肉棒,好热,似要把她的手烫出一个洞,狰狞的青筋因情动变成紫色,在她手心极具生命力地跳动、肿大,一只手再难握下。 “好硬……” 念璠的自尊心可是很足的,就被这么一笑,她鼓起脸蛋忿忿道:“还不是因为姐姐你、你……” 贺念璠“哼”了一声,蓦地停下手中的动作,也不知是为自己不争气发酸的右手生气,还是怪林弃折腾她。 贺念璠这下是真的有些难过了,她揉了揉手臂,道:“可我的手好酸,帮不了你……” 两人不约而同朝林弃腿心看去,许是被晾了太久,它已经有些疲软了。 “没事的,真的!它自行消了下去,不是再好不过?” 林弃又是火速套好自己的裤子,用屋内的清水洗脸冷静,好在她有先见之明,贴了阻隔贴,不会叫旁人那么容易看出端倪。 “嗯……”贺灵韫上上下下扫视着,“很好。” “那就好……你现在这稍等。”林弃拉开房门,喊道,“青竹,快备一桶热水送到贺小姐屋中。” 还是要自己送她回屋才放心。 这场寿宴,林弃并未宴请太多宾客,除了贺念璠外,大多是会稽府的官员,剩下的就是林弃的养母、先帝的德妃娘娘和当今三殿下、女帝的二公主林霏。 那时林弃五岁,在小林弃的心中,德太妃对她很好,会哄她入睡,会将好吃的东西留给她,只要有德太妃在,她就不是没有阿娘关心的野孩子。 “殿下,太妃娘娘的马车已到会稽城外了。” 不多时,越王府门口,风风光光的仪仗大队进入眼帘,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被侍女牵着手,从富丽堂皇的马车上踩着马扎子下来,林弃见了,疾步赶上去就是跪地一拜。 德太妃急忙将林弃拉起,道:“快起来,不必行如此大礼。” “太妃娘娘请入座。” 德太妃细细打量着林弃的模样,想到林弃早逝的生母,不由眼中噙泪,道:“你也有十八了,比你阿娘离去时要更大了……” “不说伤心的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你幼时我们都说你像坤泽一样娇贵,如今看来是不一样了。” 提起旧事,林弃有些扭捏。 林弃早就想这般喊了,可她们毕竟多年未见,怕是不合礼数,这会儿德太妃既开口,她顺势应下,喊道:“阿娘。” “不……儿臣多谢阿娘好意,儿臣已经 林弃眼神躲闪,德太妃却是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还、还不是时候……” “是。” “放心,我不会多说,就是看看她。” 贺念璠此时正坐在桌前翻看林弃借她消遣的话本,她不爱读书,最爱看这些闲书,尤其是志怪小说。 林弃轻拍少女的肩,念璠一哆嗦,抬头对上了林弃含情脉脉的双眼,呼吸短暂一滞,而后好看的凤眼转瞬弯成两道月牙。 “是我,”林弃瞧了一眼桌子上的书,“可害怕吗?” “呃……”林弃站定,不露声色道,“子不语,怪力乱神。” 什么子语子不语的,像是阿娘在学堂会提到的东西,她听不懂。 “哦……”贺念璠凑近了几分,企图看出林弃的真意,未遂愿,“姐姐,我方才听到外面好热闹,是有什么人来了吗?” “见我?” “民、民女参见太妃娘娘。” 德太妃觉得少女可爱,又从声音中料定其年岁不大,慈和笑道:“免礼,抬起头让我好好瞧瞧。” 贺念璠抿唇,战战兢兢地抬头。 什么驸马?贺念璠被吓了一跳,求助性地朝林弃看去。 “相像?这就是为何殿下与我接触吗?” “可后来、后来……” 念璠当她是心虚,眼眶霎时变得通红,为了不让林弃看到自己流泪,她恭敬地低头,泪珠像连线的珍珠砸到地上。 “哎哟,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哭成小花猫了……” 贺念璠缩着头称谢,她并不生气,只是感到委屈。 “哪里的话,”德太妃让贺念璠坐下,,“这要怪,就怪弃儿有事瞒你,是她做的不对。” 今日越王府中最尊贵的两位都在照顾自己的情绪,贺念璠喘了几口气平复呼吸,见好就收,向德太妃补上自己姗姗来迟的自我介绍。 应当算吧? “正是。” 这未免的也太巧了。 “姑母!”人未到,语先闻,身着浅蓝色高腰裙、面若桃花的少女跨进屋,三步作两步拥进林弃怀里,正是二公主林霏,“四月不见,侄儿甚是想念。” 林霏今年十五,于年初分化为坤泽,她较林弃小两岁,是后宫中唯一会给予林弃关照的皇女,她们的关系比起长辈与后辈,更像姐妹,只是这份“姐妹情”近两年在林霏的心中却变了质,林弃自是察觉到了。 林霏自觉离开一个身位,林弃见她还算听话,松了一口气,为她介绍德太妃。 “孙儿参见太妃娘娘。” 林霏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德太妃对自己不甚满意,她也不计较,拍拍手,身后的侍从献上一个精美的木匣。 林霏打开,竟是一颗夜明珠!屋内霎时被照得明亮。 “姑母,你腰间这把匕首是……” “你说这个啊,”林弃抽出匕首,刀刃闪着寒光,“是我身旁这位送给我的寿礼,削铁如泥,是把好刀!” 还只有一块玉石镶嵌。 她当初就应当再拿出自己压箱底的积蓄再在刀鞘上嵌上一些黄金。 她虽什么都不说,可在那之后一言不发,分明是不开心。 “你可无碍?”林弃扶稳林霏的身子,察觉其脸色绯红,身子软弱无力,“你身旁的侍女呢?” “她们替我收拾行当去了……”林霏嗫嚅着,脚步踉跄地朝林弃前进一步,倒在她怀里,“姑、姑母,我好难受……” 林霏这是到发情期了,不巧,林弃今日未在腺体处贴阻隔贴,身上也未常备。 “霏儿,清醒些!” “来……” 虽说是无意,可若是让王府中的下人看到他们姑侄二人这般不知人伦道德地抱在一起,怕是会引起非议,她倒是无所谓,可林霏是个未出阁的皇女,她不能毁了她的名声。 只能是贺念璠的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