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没忘记她的承诺,很快就将那本书带给了她。 这书内容很细,稍一翻阅,贺念璠懂得了许多。 “那为什么……” 贺念璠还知道了女子的构造。 承欢是什么?书中没明说,可生孩子…… “我一定要分化为乾元,我才不要生孩子……” 自那晚被阿娘撞破后,许是被吓到,又过了一月,贺念璠再没起过玩弄那处的心思。 “我们打算去蜀中,途中顺道去看你们的外祖母。” 两姐妹自是欣喜,可才过了一日,从小照料她们长大的阿想姑母病倒了。 “阿娘,我要留下照顾姑母。” 又过了两天,姨母林皎月也婉拒了这次出行。 若诗是谁?正是贺家学堂教出的坤泽状元,其与姨母感情深厚,此次回蠡渚,在她面前是又跪又拜,感谢其教诲。 正当贺念璠苦恼寻什么缘由时,门子敲响了她的房门,道:“二小姐,一人托我将这封信交给您。” 是谁能给她寄信?满怀着期待,贺念璠从门子手中接过,只见信封上写着“念璠敬启”四字,下笔有力,行云流水。 “你下去吧。” “月余不见,甚是想念,再过一月有余乃吾生辰,邀汝赴宴,望汝速来!” “七月十五日午时,蠡渚城门外停有一辆马车,你只需将我赠与你的玉牌向车夫出示,他便会平安将你送至会稽越王府。” “嗯……嗯……有了!” “母亲……” “捏的不错……”林皎霞眯眼喟叹,“你是不是也要如你的姐姐、姨母般,去不得了?” 贺念璠哪能料到她的小心思这么好被看穿,手里的动作一顿,随即捏的更卖力了。 “去见越王么?” “你阿娘同我说了,说你在会稽认识了个漂亮大姐姐,可高兴了……你要去会稽的事,你阿娘知道吗?” “哈哈……”贺念璠干笑,“阿娘她,我还来不及说呢,这不先想到了母亲您,难道母亲也不同意吗?” 她这女儿幼时还看不太出来,训起来自己也不会心疼,可近两年长得愈来愈标致,和灵韫也愈发相像,顶着这么一张脸,她什么狠话都说不出,更麻烦的是,这孩子虽和自己不太像,可性子却与自己无二,惯会折腾、撒娇,她也就软下心来。 “多谢母亲!” “母亲,女儿这次去参加殿下的生辰,该送些什么好?总不能空手而去吧?” 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林皎霞推开女儿,整理被压皱的衣服,问道:“越王可喜欢什么?” “长命锁?”林皎霞狐疑地看了女儿一眼,“那就好办了,我会帮你考虑的。” “你可算到了!” 大周的藩王都是无实权的王爷,虽能享尽荣华富贵一生,却不能擅自离开封地太远,林弃在这两个月内走遍会稽府,逐渐觉得日子无趣,就盼着贺念璠来呢。 贺念璠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点头,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这……”林弃猜到贺念璠会问,却未想到她会问得如此早,“我遣手下寻的,还望你不要怪罪。” 为表对念璠的尊重,她特地要求手下只需将贺府的位置告诉她,别的一概没问。 林弃眼中闪过诧异,抽出匕首往手上轻轻一碰,掌心出现细小血滴。 见林弃喜欢,贺念璠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自己送的礼物过于寒酸,见惯了奇珍异宝的弃姐姐会看不上。 到了林弃屋中,四下无旁人,贺念璠口无遮拦地说了。 “啊,是、是吗?” “是……” “不不不,阿娘与我说这事很正常,不是姐姐的错。” “阿娘与我说,她与母亲都会这般做,这很正常,不瞒姐姐说,我也试了一次。” 林弃是彻底听傻了,目光不自觉在贺念璠腿间停留,脸色通红。 遭了…… “……要是我能分化为乾元就好了,我怕疼。” 这一喊,屋内二人都不由一愣,贺念璠不解地靠近林弃。 世人对乾元君更宽容,若是分化为乾元,她的未来不但更容易些,还不用经历生孩子的苦。 这话确实不假,林弃的分化期持续了三天三夜,痛得她一度昏厥,把皇姐——当今女帝都招过来了。 林弃心里想着事,手上也忘了遮挡。 “姐姐,你那处……” “你先出去,”她要一人在屋中自渎一番,不能再重蹈端午那日的覆辙,“我……嗯!” “姐姐,你很难受吧?我来帮你。” “嗯?”贺念璠眨巴着凤眼,一脸无辜,“我在帮姐姐自渎啊。” “姐姐,它好精神!” 这是最后一次,若有下次,她一定要严声拒绝…… “好漂亮……” 林弃的性器很美,龟头是可爱的粉色,柱身则粉雕玉琢,像一块成色上佳的白玉,在肉柱下是同为粉色的囊袋,正因情动缩成一团,贺念璠忍不住轻托,又揉了几下,觉得软软滑滑的,手感很好。 林弃用手推念璠,身子不住颤抖。 习武之人皆要练核心,十六岁那年,林弃于独木上行走时因分神掉落,腿间撞上独木,她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疼痛,只觉得那处似被活生生地剜去,之后竟是高烧三日不退,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 贺念璠享受能文会武的越王殿下低声乞求的模样,腿心生出一股痒意,隐隐有些疼,她忍不住夹腿,听话的不再多碰,可心里还是痒痒的。 “你这是做什么?” “姐姐,我这好难受,你也可以帮我自渎吗?” 林弃喉头轻动,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在她的小腹上敬礼。 “我该如何帮你?” “姐姐能不能摸摸这……” “好。” “好湿……”林弃抽回手指,上面布满黏腻的花蜜,“你看,都拉丝了。” 贺念璠挺动下体,不住在林弃的小腹上磨蹭,留下一道湿痕。 这样实在太累,没蹭几下,贺念璠便停下动作,手支在林弃胸前直喘气。 随后手上使了些劲,先是顺时针打转,而后剥去阴核上的包皮,用力一按。 贺念璠不管不顾地摇着头,倒在林弃胸前痉挛,林弃挽住她娇小的身子翻身,身子往下一滑,挤入念璠的腿间。 “念璠,我会温柔些,不会伤到你。” “不要……” “真的吗?” 少女安分下来,努力适应异物的入侵。 “放松些,再放松些……” “啊……啊……快停下……” 林弃见她反应如此大,知她是快到了,安抚着“莫怕”,加重手上的力度,不一会儿身下的少女便发出诱人的哼叫声,腰肢高抬,双腿颤抖,花心在不住地收缩、吸吮她的手指,身下的被褥都快被她抓坏了。 “舒服么?”小花猫的脸蛋更加狼狈不堪,林弃蓦地有些愧疚。 她羞得不敢直视林弃的脸,目光下移,见林弃的性器还精神抖擞地垂在身下,便乘其不备,用膝盖去蹭她的肉柱。 “可姐姐还未舒服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