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扰乱这份温情,步子慢慢地挪到床边,敛了呼吸躺到床上。 有酒气,还有女孩子独特的香气,贴近头皮的发根毛毛的,扎得她脸痒。 没有醒,只有耳朵微微动。 失语会使耳朵更灵敏? 寂静中牵出唾液划过喉管的咕噜声,方语扭了扭腰,满头长发在沉知墨脸上扫过,她突然激动地去咬方语耳朵。 呼吸沉重了些。 她的声音竟也哑哑的,夹了沙。 “坏狗,坏狗。” 这就不得不注意到了趴在胸口蜷着的小人儿。 “她以为你有奶。”沉知墨轻笑。 也许是第一次给婴儿喂奶,或是旁边躺着个活生生的alpha,婴儿嘴唇覆上的一瞬间,乳头敏感得直接硬了,这让听雨的吃奶之路变得艰难,只好皱着脸大力吮吸。 看来她无法胜任娘亲的职责,还是交给奶娘去做罢! “给我吃你的奶。” “嗳!” “不守妻德。” 妻。 压得方语喘不过气。 可……这些东西都是从谢月枫那里偷来的。 如果…… 可为什么……做错的不是她,她却想要逃避。 方语喉头上下滚动着,制住了哽咽。 红唇的热气熏着颈窝,方语抱住了趴在身上的柔软身躯。 “你什么都不懂。” 努力学习遣词造句,以为能理解沉知墨、能靠她近一点,结局不过是看懂了休书而已。 很烫。 熟悉的手箍住了还绵软的阴茎,方语感受到对方克制了力气,尽量温柔地抚慰着她。 “不是说吃了酒硬不起来吗?” 方语摁住那只手腕,主动去追逐手掌的抽动,卵蛋啪啪拍打着沉知墨的手臂。 一只手抚上方语的额头。 准备离开时,方语猛地抬头咬住了那只手。 沉知墨虚起眼睛打量着那双盛满委屈的眸子。 她说不出是生气还是惊讶,没准两种都有,交织刺激出一种奇异的兴奋。 “咬。” “没毛的狗也没种。” 这话不太准确,方语不但有种,还次次都中,想必今天是故意趁她身子不方便,才这样引诱她。 马眼开始吐出腺液,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因为方语天生没有耻毛,一旦马眼吐水儿,沉知墨就抓不太住这根滑溜溜的东西。 这是把她手当鸡巴套子了。 算了,将就坏狗一次罢。 腿根痉挛似的抖了抖,沉知墨知道快到了,便用手贴着方语肚脐眼往下顺气。 “哼……哼……” 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沉知墨下意识想甩手,方语先一步扯过了枕巾,帮她擦着黏污。 擦到小指的时候,沉知墨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