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了,士兵替两人拉开车门,沉知墨注意到司机没有下车。 “不了,明天还要赶去上任,住老宅出行方便些。”谢月枫先一步跨了出去,她接替了士兵的活计,淑女地将一只手臂挡到车门上方,另只手则让沉知墨搭住下车。 “舍不得你……” “我可没留你~” “oga嘴里哪里有不?” 谢月枫正欲低头亲一亲娇嗔的妻子,忽然又停住了。 沉知墨转过头,顺着谢月枫的视线看到了坐在门口台阶上的方语,站岗的士兵时不时睥方语一眼,像是人家扰了他什么似的,很不耐烦。 初次见面后二人又打过几次照面,每次,谢月枫都能隐约闻到对方信息素的味道。 可她打开始就把方语定义为了“傻子”,她这样一位天之骄女、留洋博士,能跟傻子置气么? 就像现在这样,盯得她浑身发毛。 这么久了,方语还是没改掉等她的习惯。 “是么?”见沉知墨一副想走的样子,谢月枫收紧了手臂,“送到门口吧?” 待她走到门口,方语也慢吞吞站起来跟到了她后面。 透气? “表妹?” “你跟你表妹关系好吗?” “那就对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 刚踏进大门,沉知墨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折转回了门口。 “太太?” “放尊重些。”尾音咬得极重,士兵听出了这不是“请”而是“警告”。 而现在,本该落在肩上的长发服帖地绾成了摩登女郎间流行的式样,肩上取而代之的是乌黑油亮的裘皮,几支梅花从裘皮围领之间冒出头来。 “是,太太。” 等到高跟鞋的声音消失,握着枪杆的手心微微渗出一圈冷汗。 吻,如雨雪般落到肌肤,在接触的瞬间烙得方语浑身滚烫。 指尖拂过眉骨,声音的主人丢失了骄傲与冷淡,有些颤,方语放缓了呼吸,生怕惊扰了她。 略显英气的眉毛,高潮的时候总是皱得紧紧的,鼻梁高挺,鼻尖却圆润稚气,最后停留在唇峰,捻起唇珠轻轻搓玩。 “明天找我拿英文书自己学学罢。” “洋人不介意这个。” 还好阴茎还是那么炙热、坚硬,简直要把她劈成了两半。 “……好胀……出去点呀……” 怎么回事?本以为进得很深了。 沉知墨掌握住劲瘦的腰身,自己控制起节奏,可不管两人怎么努力,都只能插入到一半的位置。 龟头撑开肉壁的褶皱,缓慢地推进,每次进入,沉知墨都胀得发慌,真等肉棒彻底抽离体内,又空虚得难受。 饱满的端头反复陷入,刮蹭着最为敏感那粒肉珠,alpha喘息着绷紧肌肉,随着抽插动作带出胯间好看的三角形线条。 她早该猜到怎么回事。 方语被突如其来的收缩绞出了眼泪,趴到沉知墨身上大口喘着粗气,冰凉的臂膀缠住了她的颈子,贴着她的耳根吐出热腾腾的话语: 或许是有一点疯狂。 现在这种世道,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