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踢踢踏踏的鞋声已经在楼梯上响起,方语有些不自在地将身子扭了扭,这个动作惹恼了沉知墨。 她也不管叁七二十一了,只把那勃起的肉茎当条狗绳,一牵,拖着方语躲进厨房储物间里。 几枚土豆滚到两人脚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下一秒,薇儿就踏进了厨房,她捧着件薄狐裘四处张望着。 “铃铃……” “哑巴姐姐?你在里面吗?太太呢?” “怕什么?”沉知墨压低声线,用只有方语能听到的声音说着话。 一条最粗的脉络在手心缓缓波动,沉知墨勾起坏笑,推着方语接近房门,一小截龟头甚至探出了门缝,只要薇儿稍稍侧过头就能看见红红的“蘑菇”。 再走一步,就要被发现了,方语忍不住去掰沉知墨环在她腰上的手。 握着肉棒的手不但没有停下作弄,反而骤然加快了速度。 这个反应一时让沉知墨拿不准了,她本来只是用薇儿做个幌子玩一玩方语,没想到方语并没有否定的意思。 这是沉知墨第一个念头,但她很快把这个念头甩到了脑后,她早已学会用新的方式来面对这种“不配得”造成的压力。 “薇儿,是我,我找些东西,你去忙你的吧。” 问个没完了,要不找机会把这丫头撵了算了,沉知墨蹙起眉心,透出几分烦躁。 可明明听见铃铛声是从储物间传出来的,薇儿还想再问,沉知墨突然砰地关上房门,把她吓了一跳。 后背猛然抵到坚硬的房门,这一下力气很大,撞得方语肩胛骨都尖锐疼痛起来。她微微低头,看见沉知墨眸底晦暗不明,眉眼间翻出一片黑压压的乌云。 没有疑问的语气,她根本没在问她。 不解释么? 沉知墨又想起薇儿和方语相处的画面,她从未想过方语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这具她用来饮鸩止渴的身体会属于别人。 唇被堵住,软滑的舌头蛮横地撬开方语的嘴唇,辛辣的牙膏味在嘴里化开,漂得方语的舌头跟着火辣辣地痛。那舌头一会在上颌顶两下,一会抬起方语的舌头跟着它的节奏搅动。 沉知墨却以为方语是连看都不想看她,当下更加恼火,她带着方语压到地上越吻越烈,一切都水到渠成了,她正要把肉茎塞入穴里,忽然想起一会儿还要回到谢月枫身边睡去。 但必须要在笨狗身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才行。 她抬起身子把那铃铛吞进去,含了好一会,才又扯出来。 她满意了些,方语已经被她亲得快断气了,笨狗还不懂怎么在接吻的时候换气。 “张嘴。” “贱狗,连我的口水和屄水都吃,没有别的oga会要你的。” “明儿陪我打牌去,记得把身子洗洗干净。” “除了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