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昨儿太太老家来了个表妹。” “嗯?” “就只是做个丫鬟?” “这倒新鲜……”谢月枫转着钢笔,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既然是表妹,就单独拨间房给她住吧。” “哦?”说起来还真没见过知墨老家来什么亲戚,真想现在就回家会会这个表妹,可是父亲最近总要她回老宅处理军务。 —————————————————— 刚走到拐角,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进了房间。 当然,是说给她自个儿听的。 那张带着血渍的纱布被随意扔到一边,唇齿再度覆盖住溢出竹叶清香的小鼓包。 oga无法深度标记alpha,但沉知墨痴迷于这样做,似乎这样就能把缱倦的情欲分担出去一半儿。 没有回答。 “只是被我碰一下,就硬成这样。” 她把硬物从裤子里面拔了出来,白净的手衬着赤红的肉茎,显出几分狰狞,可作恶的明明是手的主人才对。 “我不在这半年,你是不是去找了妓女?” 她明知道她不会。 委屈又无法言说的眼泪滴落到手背,沉知墨抬起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眼泪并不能让凌辱结束,只是拉开了新的序幕。 方语想要止住眼泪,可泪珠还是一颗颗打到滚烫的肉棒上头,沉知墨把它们抹开用作润滑茎身。 “刚刚闻到你的骚味我就湿透了,贱狗故意勾引我?” 还好谢家的佣人大多是beta,闻不到这些隐秘的欲望。 这个念头让沉知墨脸上的痴态更深了,她本想直接进入主题,看到方语摇头抗拒的样子突然改变了主意。 “舔干净。” 肉茎狠狠弹了一下,方语想甩掉脸上的东西,但一只手隔着内裤按住了她的脸,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这是毋庸置疑的命令。 舌尖卷起一片稠汁吞进嘴里。 连身体里都染上了沉知墨的味道。 压住脸的手松开了,改为抚摸方语的额头,方语还没来得及享受这难得的温柔,下一刻,那手就把内裤卷成一团塞进她嘴里。 一口唾沫吐到方语眼皮上。 她是世上最肮脏最下贱的狗。 阿墨没绑她,她照样献出这幅身子给阿墨打骂玩弄。 你为什么会这样难过。 离开这半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溺水的野兽,哪怕是根稻草也会紧紧抓住,哪怕稻草也会被她拖进水里一起沉沦。 你要,救我。 她们契合度一直很高。 凉凉的指尖扒拉着哭过的红肿眼皮,有些怜爱地在上面印上一个吻。 意料之中的沉默。 昨晚已经要了很多次,这一次没有太久,尝过荤腥的身体就陷入了尖锐的高潮。 她在谢月枫旁边都没睡过好觉。 如水的月光映在那张过于美丽的脸庞上,为她披上了屋外的光,到了屋内仍然光芒万丈。 嫣红的嘴唇微微张着,仿佛在诱惑方语在上面落下一个吻,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她们没有认真接过吻,她的初吻还是在那种情况下被夺走了。 她以为沉知墨不会发现,没想到在她靠近的瞬间,沉知墨就睁开了眼睛。 半年的不安稳睡眠,哪会那么容易就放松警惕。只是沉知墨没想到,她这么糟蹋方语,方语却只想偷偷吻她。 “那我就……给你个机会吧?”她把手环到脑后,“只要你说喜欢我,我就跟你回家。” 沉知墨把泪眼朦胧的方语圈进怀里。 “我的,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