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的光刺得方语眼睛很不舒服，她从没见过晚上还这么亮堂的地方，房子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尽是她没见过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等她上了楼，谢家的老妈子没好气地拿过抹布擦掉方语留下的脚印。 “进去吧，太太在里边儿等……您。”他虽看不上这个土里土气的乡巴佬，但还是给了沉知墨三分薄面，对方语换上了敬称。 来的时候决心满满，真等站在门口了，她却退缩了。 沉知墨穿着丝绸睡衣，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好，你下去吧。” “说了是表妹，还有什么不放心？” 阿墨又说自己是她的表妹……对啊……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子了…… 方语紧张地捏住衣角，一面等着沉知墨开口，一面胡思乱想着。 沉知墨一直没有说话，只用幽幽的视线锁着方语。 “你来做什么？” “你看不懂吗？如果看不懂，村里总有看得懂的人，不知道拿给他们念给你听？” “你都找来这儿了？难道还想不明白为什么？” 飞舞的手指晃得沉知墨心神不宁，语气也重了起来:“因为我现在的妻子能让我住在有电灯的房子里，能给我你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你呢？” 方语垂下手，那双哀戚的眸子泛上一层泪光，看得沉知墨没来由地生气。 [我不要钱，我只想你能回家。] [但是我们行过房事，不是只有妻子才能做的事吗？] 沉知墨腾地站起来把方语推搡到椅子上，扯过一件衬衫拧成条状，把方语的手臂绑到椅背打了个死结。 “房事？” 阿墨……好疼…… 那手抓着阴茎大力撸动起来，这滋味并不好受，但沉知墨的靠近让阴茎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隐忍半年的欲望，终于被填满了。 她看到方语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似乎不相信刚刚的话是她说出来的。 这表情没有让沉知墨感到丝毫愧疚，反而加重了她欺负方语的邪念。 完全没润滑过的性器被粗暴塞入逼仄的阴道，夹得方语生疼，但此时一切都比不上心里的痛楚，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滚落，滴到两人的交合处，方语垂下脑袋，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叫。 原来这就是施虐的快感……沉知墨病态地欣赏着自己留下的指印，指节越收越紧，力气重到掐到了方语的颈骨。 “呜呜……” 见方语不听话，沉知墨干脆朝前一压，叼住方语的嘴唇狠狠撕咬起来，这样果真堵住了那些让她烦躁的叫声。 阿墨不是说接吻是谈恋爱的人做的吗。 为什么她和那个alpha接吻的时候那么温柔…… 她松开手，吐了口夹着泪水的唾沫到方语嘴里，喘息着往后一撑，坐在鸡巴上休息起来。 “别哭了！”她再次下了命令，但已经开阀的眼泪哪是因为一句话就能止住的呢？ 明知道方语说不出话，唯一和外界交流的渠道还被她绑住了，但她就是要问，她就是想看方语委屈无助的样子。 “真爽……也就下面这根东西有点用……” 她莫名想起王寡妇肿胀的尸体。 比起农村人浮于表面的恶意，这些读书人的心眼儿才是最坏的。 她真心实意的喜欢在沉知墨看来只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她替沉知墨捂了一个冬的脚，却没能捂热她的心。 终于，在沉知墨仰起脖子一声尖叫后，房内彻底安静下来。她毫无留恋地抽身离开了，方语木讷地坐在椅子上，性器还硬硬朝天顶着。 她注意到方语其中一只手一直握成拳状，还有一些血从拳头里渗出来。 方 是那枚发夹。 看到那东西，沉知墨脑子嗡地一炸，愣在了原地。 就像以前一样。 于是她放弃了，她弯腰捡起被沉知墨扔到地上的信，就着血，在信的末尾处按出一个拇指印，再把信还给了沉知墨。 她也接受了。 沉知墨低下头，看着那封被血染得乱七八糟的信。 她揪住方语的衣领，把方语压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