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爱上自己的玩具吗? 八音盒、银制器皿、拧发条铁车、带画的小钟,关在打着暖黄小灯的玻璃柜里,谢月枫随手指了一面柜子,店员便谨慎地取出里面的东西替她装进礼品盒。 谢月枫酷爱逛这西洋精品店,她也不单给自个儿买,每每看到什么新鲜玩意儿,总记得给沉知墨捎一份回家。 可不是么,谢月枫既不娶劳什子姨太太,也不酗酒抽大烟,贫苦学生和柔情少帅自由恋爱直至喜结良缘,搁哪儿都是一桩美谈。 “有一阵子没见知墨了,怪想她的。”她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对着谁说,司机也不敢让这话掉地上,赶忙接上一句: 显然,这个回答很合她的心意。 “诶、诶、谢谢少帅。” 谢月枫背着手,在客厅中间踱来踱去,谢家的佣人们鞠着身子,一个二个是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听戏?”谢月枫挑起一边眉梢,“她们姐妹俩关系挺好。” 在谢家干了几十年,管事无比清楚自家小姐现在的心情有多糟糕,他毕恭毕敬地跟到谢月枫旁边佝着,压低了声线: “好,好戏。”谢月枫解开袖扣,“那我们就一起在这儿等太太和表妹回来吧。” [这才是今生难预料,不想团圆在今朝。回首繁华如梦渺,残生一线付惊涛。] 方语套着条松垮垮的背带裤和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白衬衫,怯生生地跟在沉知墨后头。 “嗯,老样子,挂谢月枫账上。” 如今,却听得腻味了。 她不说话,方语就只能杵在她旁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好嘞,谢太太,这边儿收拾好了,有事儿您摇铃铛就行~” 等招待的走了,沉知墨把手一勾,揽着方语的脖子坐到方语腿上。 这几件是谢月枫压衣柜底不要的衣服,她捡来给方语穿了,不但穿了,还穿着它们在谢家大大小小的角落做了很多次。 alpha脖上挂的红绳串着的小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起来。 一大一小,两个。 小的嘛…… 这幅身子,被她调教得很彻底。 方语还没太明白怎么脱背带裤,站起来手忙脚乱解着扣子,裤裆里叮叮铃铃一通乱响,沉知墨等得不耐烦了,拽着背带往下一扯。 红绳紧紧系在肉棒根部,垂在沉甸甸的囊袋之间,若是细看,铃铛上头还刻了个小小的“沉”字。 这根绳子未勃起的时候就缚得方语难受,现在一勃起,充血的茎身直接勒成了紫红色,怕是精管都卡住了。 “我让你碰它了吗?” 乖狗,应该给点奖励。 方语俯下头,沉知墨伸手在她颌下缓缓搔着,搔得方语伸长了脖子,活像只被挠痒痒挠得舒服的狗儿。 沉知墨收回手,转身用两根手肘撑在桌上,旗袍裹着的翘臀曲线尽数展现。 方语提起后头那块旗袍,握住肉茎抵到穴口。 “咕……”方语制住了喉头涌上那股热气,却没制住唾液滑动的声响。 她也……等不及了。 一记深顶,沉知墨不由得软了腿,全靠手肘的力量撑住了身子。 这隔间一面朝着戏台子,另外叁面用帘子围起来了,只要下面的人抬头,就可以看到楼上淫靡的景色,但经常听戏的都知道这是谢月枫的位置,没人敢朝这边看。 和不会叫的狗儿偷情,想不被发现是很容易的,只要她不出声,就没人知道。 水声混着清脆的铃声,响到所有角色出来谢幕才停下。 沉知墨往后一坐,方语抬着她的腿半蹲下来,充当着人肉椅子。 沉知墨垂下手,捏住松软的卵蛋,方语哀嚎了一声。 她解开绳子。 即使精液已经蔓上精管,方语还是拼命摇着头。 “射进来吧,给你生个小哑巴,跟着谢月枫姓。”沉知墨微微扭过身子,方语看到她在笑。 方语惨白了脸,使出最后的力气抽离了甬道,跪到地上射了出来,浓精抛洒得到处都是。 沉知墨整理好衣服,弯腰刮了刮方语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