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今年回来得比往年要早，雪还没掩了路，他们就灰头土脸地回了村子。 带头的是个叫做季超然的中年女子，在村里人的描述中，她身材魁梧，一巴掌就能拍碎人的脑壳。满脸横肉，一皱眉就能夹死一只苍蝇。 方语对这些都不关心，她紧盯着马车，最后一个学生也起身时，她才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沉知墨。 方语踏上车厢，蹲到沉知墨跟前摇了摇她的肩，她才恍然回过神。 几滴热泪滚到方语肩上，让方语的心尖儿跟着抽一抽地疼起来。 车夫又催了她们一句，方语只好半抱着沉知墨把她拖下车。 白天，她在床边急得团团转，晚上，她把耳朵贴到沉知墨的胸口，听到了呼吸般微弱的尖叫。 “咋个了嘛，丫头，有撒子心事跟婶子说就是。” 这丝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方语的眼睛，她焦急地推了推莫大娘的肩膀，莫大娘叹了口气，趁着这机会接着问起了话。 沉知墨摇头，莫大娘回头看了方语一眼，方语比划了几下，意思是让莫大娘接着安慰沉知墨。 “真的吗……” “真的！早些年土匪还要多，你看现在还不是都被打跑了！婶子见过的土匪没有十窝也有九窝了！丫头，你信我！” 莫大娘的话让沉知墨重新燃起了希望，她艰难地坐了起来，接过方语手上的粥。 两人守着沉知墨吃完粥，临走前，莫大娘把方语单独叫了出去。 看方语呆头呆脑的样子，莫大娘就猜到自己刚刚的一番说辞把这傻丫头也骗进去了。 要孩子吗？方语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不过村里离开就再也没回来的人，倒是很多。 她确实没有这个信心。 想想也是，这兵荒马乱的，沉知墨哪来的闲心去买套子。 方语甩掉脑子里翛然冒出的念头，冲莫大娘摇了摇头。 —————————————————— 她从小就有手凉脚凉的毛病，即便抱着个汤婆子，还是抵挡不了阴冷湿气带来的寒意，她忍不住把脚缩到了椅子上。 “你不用这样……”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接下来发生的事，也就理所当然了。 “不要射进来……一会儿拔出来……听到了吗？” 失去最后的清明前，沉知墨留下这句话。 方语含住那红得滴血的耳垂，脚尖使了点力气。 穴里的软肉紧紧吸附着肉棒，每次抽插，龟头都能顶到一处小缝儿，今天沉知墨情动得厉害，生殖腔口竟然打开了。 “哈啊……方语……要去了……” 她想…… 囊袋拍打到穴口，发出沉闷的肉体相撞的声音。 肉茎迅速膨胀成结，卡住了腔口，方语放松了腰部。 口腔里漾开一丝血腥味，接着，左脸火辣辣地疼起来。 “你为什么要！” 她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双手抱着头坐到地上痛哭起来。 她安慰自己。 对不起……阿墨…… 两个月后，喉咙泛上一股尖锐的酸水，沉知墨冷静地把呕吐物清理干净，裹上棉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