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硬如鞭，军营在暮色中喘着粗气，像头困在铁笼里的猛兽。我踩在黄土上，脚步轻，却一步比一步沉，裙摆贴着腿根，每走一步都仿佛把刚才台上的淫靡画面磨进骨髓。门卫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他知道我是谁—— 营帐早已搭好，篝火摇曳，铁甲叮当。他们围着桌子喝酒，赌拳，赌女人的叫声能持续几秒，赌我今晚会在哪一刻哭出来。 “开始了吗？”有个骑士吹了声口哨，从皮革袋里抓出一把弹球，亮晶晶的，冰凉如水。 没人争抢，他们知道规矩——第一颗球由军营的老大掷出。他走出来，披着黑甲，肩上披风沾了血，脸上笑意比火还冷。 我照做，双膝分开跪地，屁股抬起，小穴正对着他们。一道汗沿着脊背滑下，滴进裂缝，我的身体像是自己张开的花。 我张开嘴，他把第一颗球塞进我口中，那球上刻着图纹，是某种惩戒用的符咒。 接着，球一个个打来，准得像打靶，砸在我穴边、阴蒂、甚至肛门上。那些小球像带电的信物，每打中一次，我的肌肉就不受控地一缩，像在渴望它再来。 我张嘴，吐着气，球还含在舌根，声音模糊： 他们笑了，接着笑声的是皮革摩擦的快感——他们把我按倒，手掌落在我下体，一下一下啪啪打响。我已经分不清痛还是爽，穴像烧开的汤锅，每一下都在往外涌。 我身子一颤，控制不住地收紧，却还是忍着不泄。他们就喜欢这样，把我逼到极限，看我在尊严与高潮之间崩溃。 我咽下口水，颤着手插进自己体内——一指，两指，三指……第四指刚进来，身体剧烈一抽，我像炸开的泉眼，整个人抖着，液体从体内喷出，湿了一地。 “操——她尿了！” “她已经被玩开了。”一个骑士说道，语气像说马已经热身完毕。 “把她抬起来。” “谁来准备‘树枝’？” “她今天不止要用手指忏悔，”他走近我，鞭尾在我腿间一甩，“她的每个洞……都要通灵。” “再来。”有人低语，像是献祭的祈祷。 “啊啊啊……！” “肛门开始颤了。”那人笑了笑，“她的屁眼儿已经在等我们了。” “啊——呃呃呃……别！！！” “你还剩最后一个洞。”一个骑士凑在我耳边，低声问，“想怎么玩？” “……用你们的……全部……捅进去……” “柱子”被两人抬了出来，那是一根粗如前臂、长及小腿的木制刑具，表面光滑，却在尾部刻了战团的纹章——那是骑士们的荣耀印记，如今却要烙进我的身体深处。 “能不能撑得住不是她说了算。”黑甲骑士把我掰开，穴与肛门还敞着，前者早已红肿发亮，后者仍被撑开，像等候圣物临幸的圣杯。 两条皮带缠住我的大腿根，将外阴死死勒紧，穴口紧闭却流着水，一抖一抖，像哀求却不得安抚的嘴。 他们把开肛器拿了出来，把柱子放在我屁股下面，柱子的前端浸了油，被缓慢地塞进我后穴。那东西宽大、冷硬，第一寸进去我就剧烈抽搐，整个人像被钉在了鞭刑柱上。 “继续。” “求你们——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我已经分不清羞耻与渴望，声线沙哑地喊出最下作的请愿。 他们一边推进那根柱子，一边往我嘴里塞满东西。我像个受罚的信徒，嘴被撬开，舌头上滴着他们混了马奶的液体，咸、腥、带着金属气味，可我一口不剩地吞下去。 “她流奶了。屁眼高潮了。”那人宣布道。 “洗净，准备下一轮。” “还要吗？”领头的骑士低头。 “那好，今晚我们不睡觉。”他俯下身，将整根柱子又往里狠狠一送，我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猛地抖了三下，眼白翻起，像是要在高潮中死去。 我没叫。声音像被谁摘了去，只剩一个彻底崩坏、彻底归顺的肉偶，安静地、优雅地、在自己的汁液与血中，被永远钉上了他们的记忆里。 人群散去，“舞女”结束了服务，回到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