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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1 / 1)

佩特勒死了。 后来几晚,我夜夜做梦都梦到他。不是佩特勒在骑马,也不是他在我身上干,而是他跪着,跪在山坡上,披风染血,嘴唇干裂,睁着眼死去。风吹着他的头发,一缕一缕像是要抓住空气里的什么。梦里我伸手去摸他的脸,他却碎成雪片,从指缝间飘散。 但我的丈夫终究是克维吕奥。他是个好人,至少不像佩特勒那样明火执仗地燃烧。他温柔美丽,每次插进来前都会亲我,像在请求,而不是征服。 他信了。真是个傻子。 “叫什么名字?” 他们像野狗一样笑,有人拍拍大腿让我坐过去,还有人提议玩游戏。 有人递来一本拉丁文的圣典,油渍斑斑,页面卷翘。我被推到骑士腿上,他把书放在我膝盖,命令道:“念。” “‘e—et… —cipit…’” 一记耳光扇得我头歪过去,耳朵轰鸣。 我喘着气,脸上火辣辣,身体却痒得像被刀尖轻划。 “哦?你喜欢被打?”那人笑着,用手指撑开我,“念错几次就流成这样,怪不得要来我们营里混。” “好个贱货。”他笑出声,手指已经插了进来。 “她真他妈夹得紧。” “舞女?”正干着我的那个骑士冷笑一声,拔出来用肉棒啪地拍在我脸上,“舞女会被这样被干三轮还在求?” “再念。”另一个骑士把书翻开,捏着我下巴逼我看,“错了继续打,打到你夹不住为止。” 啪! “高潮了,念个书都能高潮。”旁边有人笑。 “操她嘴。”有人说,“她下面快夹不住了,换个地方。” “她哭了。”骑士低声说,手却扣紧我的头,腰一挺,把整根捅到底,“哭得真好看。” 我还记得他咬着我耳朵说。 可他没有。他走了,死了,留我一个人在权力和欲望之间沉沦。 疯了又怎么样? “操我,骑士大人……像你以前那样,把你的野心、命令、盔甲全都捅进来。” 夜过一半,他们终于累了,扔下我,散成一地甲胄和空酒瓶。 夜里风像刀子一样,从帐篷破口灌进来,吹得蜡烛摇摇欲坠。地上残着前夜的污秽,精液混着血迹,我还没擦干净腿间的腥热,头发散着,贴在汗湿的背上,像一条条黑蛇。 佩德里推门进来时,我正赤着脚跪在床前,像个在做祷告的疯女人。 我听见他的声音,一下子抬起头来,眼神猛得像刃子似的扎进他心口。佩德里愣住了。 佩德里微微皱眉,往前走了几步,刚想说什么,我忽然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整个人贴在他膝上,声音一下裂了: 佩德里一怔,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 “佩特勒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一边说一边笑,手却在拉他的腰带,“他走了,我留不住他。现在只剩你了,你是我的骑士,听命于我对不对?我命令你,把我干到死。” “是,我疯了。”我咧嘴,像在笑又像在哭,“我疯了,我快要撑不住了。” “就现在,在这里,把我当成个发情的母狗,像你们对那些妓女一样,用力插我,别停,操死我。” 我瘫在地上,裙子敞开,乳房滑落衣襟,腿间早就湿得发亮。你还等什么?”我张开双腿,声音已经低得快听不见,“我允许你……不,我命令你……操烂我。” “别温柔。”我喃喃道,“像他一样,狠狠地,粗暴地干我……我要感觉到我还活着。” 我贴在他耳边,声音像刀割似的哽咽: 佩德里终于崩了。 我喘着,仰着头,像是终于等到了解脱,双腿夹紧他的腰,把他锁在自己之间。 他压低声音,牙关咬紧,怒火像烈酒烧得他眼睛发红。 他猛地一顶,粗硬的肉棒直接闯进我湿得发烫的肉里,我整个人像被贯穿了一样呜咽着弓起身子,指甲抓得他后背全是血痕。 我嘴唇颤着,眼里涌出热泪,咬牙喘息,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抱着他,像是要把他那根怒火燃烧的阳具更深地挤进体内。 “我一直在你身边,一直在你身边!”他说着,狠狠把我的腿压到头顶,压成羞耻的姿势,整根肉棒都狠狠撞进我子宫口,“他在哪?!他死了!他妈的已经死了!” “操你?我要操烂你,让你再也不能为别人哭!” 我快被他干昏过去,嘴唇颤抖,喘息都断成了音节:“……因为他……他是……他是……” “那你现在……不就在操我吗……”我笑着说,脸贴着地,眼神混乱,“那你就……操到我死啊……让我死在你心里……再也别想我……” “为什么你要装成舞女对他们张开腿,我和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同…啊…啊…我不会放你走的……阿什丽……你就是我的了。” 他在我体内深顶到底,整个人埋进去的时候像是要把我灵魂都干碎。他嘶吼着射了出来,整根跳动着灌进我子宫,精液一股股烫得我浑身颤。 佩德里抱着我的身体,把额头贴在我颈窝,像是终于得到了什么,又像是彻底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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