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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妓院(药/道具/束缚)(1 / 1)

又到了阿什丽女爵为骑士们雇佣的“舞女”侍奉骑士们的时间了,我带上面纱,提早出了门。有点太早了,我在街上闲逛着,拐进了一家妓院。 我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正准备往外走,突然灵光一闪,我抓住他,楚楚可怜地对他说:“我……不是来买的……我是来卖的……家里欠了些钱……” 角落里站着的男人闻声走了过来,肩宽背厚,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上下扫了我一眼,像是在打量一头牲口。 我低着头,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眼睛。那双眼在灯火下泛着水光,像一滴快落下的露珠。我故意走得慢,脚步轻,像只不谙世事的小兽跌进了狼窝。 只有男人,很多男人。 我还没来得及站稳,就有人从后面按住我,掀开我的裙摆。我惊呼一声,却没敢挣扎——我知道剧本该怎么演。 我听见瓶塞拔开的声音,然后,一种微凉的膏状物涂进了我穴口。指尖故意慢慢按压,每一圈都像在挑逗最隐秘的神经。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可身体已经开始颤抖。 我跪在舞台上,裙摆被掀起,面纱半遮着脸,手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摸。 “别用手。”又一个声音低低响起,随即有人递来一根雕花的银棒。 “呃啊……”我忍不住低叫,穴口一阵抽搐,那银棒太凉,太硬,却止不住那越来越深的痒。 “她夹得真紧。” 我听着他们的笑声,却无法停止,银棒来回捅着,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奶也开始胀,连带着乳头都开始疼。我扯开胸前的衣襟,一只手揉捏着乳房,另一只还在捅自己。 这已经不是表演,而是一场彻底的崩溃。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银棒还留在体内,淫水混着药膏顺着大腿流下,一地狼藉。 我没回答,只颤着手收好那打赏的钱,把银棒拔出来的时候,穴还在抽动。 “这药下得重啊……”有人在观众席里低声笑。 我喘着,额头抵在地上,银棒每一寸都被蜜液裹紧,体内那种灼烧还没停,反而越捅越痒,像火焰烧进骨头里。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羞耻哭还是因为欲望哭,只知道一停下来,身体就开始颤,像戒毒的婊子没了瘾头。 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怎么张口说出这种话的,可话一出口,场下爆发一阵喧哗。 “来,把‘奶瓶’拿出来。” “她不是要吗?喂她。” “操,她流奶了。” 我趴着,手腕被束在胸前,膝跪在山羊皮上,背脊微弓,头垂下,面纱还在脸上严严实实,却早被汗湿透,贴在脸上,每一次呼吸都像要把它吸进喉咙里。 我全身都在抖。 我湿得像被雨淋,腿根发麻,身体往后送,求他们插入。 他冷笑着说,甚至带着一点古老教士式的冰冷,“想要吗?” 啪。 我咬着布口,一声闷哼从胸腔震出,乳房被带得一颤,肿胀的奶头滴下一滴乳,正好落在皮绳上,顺着滑进我的肚脐。 金属棒再次缓缓插入,直抵最深,那一寸触感从骨髓炸出,我猛地向前缩去,却被束缚拉得寸步难移。 金属棒停在我体内,轻颤。 “她发热了,整个身体像炉子一样。” 他们俯下身,像是在观察祭坛上的某种神迹。 高潮就在那儿,离我一线,可我偏偏不能动。 “够了。” 台上的油灯一盏盏被吹灭,四周开始有人起身,衣袍摩擦声、皮靴敲地声,男人们一个个离座,披上斗篷,像从神殿中退散的信徒。 没人看我,也没人帮我解开。 门一扇扇开,一道道夜风灌进来,带走那令人发疯的热。地板开始冷了,我的皮肤却还滚着热浪,像那根棒子还留在体内。 我什么都没吃到,可身体像吃了一整夜的“饱”。 我没有收拾,就这样走向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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