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花了几年时间前往保加利亚,在这路上我又生下了两个孩子,我的二儿子哈提尔和大女儿那恰。说实话我完全不能确定他们的父亲应该是谁,但看着那恰和通内一样的金发,还有克维吕奥经常激动地对我说,哈提尔长得跟他一模一样,我对此还是大概有些数的——虽然其实我也并不是很在意。 我们在路上也遇到了很多探险者,这些年里,我们都队伍也渐渐壮大。在我27岁那年,我终于来到了保加利亚王国。 佩特勒,伯爵麾下的骑士,亦是掌玺大臣。那时他刚步入而立之年,一头浅褐色的卷发如细腻的丝缕般垂落在宽阔的肩头,带着仿佛与生俱来的优雅与从容。 紧接着,他以一种自信且掷地有声的声音,开始宣读方案。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领主微微颔首,其他骑士们也纷纷投以赞许的目光,对他才华与能力由衷认可。 接着他对我说,他从小天资卓越,于是便同当地公爵的儿子一起学习,乡人们都觉得他一定会出人头地。他站起来,对我笑着,说他一定能搞到一块地,当一个伯爵公爵什么的,然后成为家族的创建者。 “亲爱的,我还有骑士的职责呢。”他低头看着我。 他哈哈大笑,把我压在身下,我们在草地上滚做一团。 阳光洒在他肩膀上,那一头浅褐的卷发像被蜜糖浸过,柔顺得不真实。他吻得很深,像要把我整个灵魂吸出来似的,唇舌缠绕着我,喘息和心跳像交错的鼓点在胸腔里震响。“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低声说,带着笑意,手却已经探进了我裙子底下,“你说跟你走……那我就跟你走。” “你不怕我吗?”我咬着他耳朵,嗓子像被风吹过的低草,“我带的可不是什么好人队伍。” “再深一点。”我低语,指甲划过他后背,“我感觉你还没进到我心里。” 我记得我那天真的哭了,被他操哭了。他撞得太狠,每一下一寸不让,我叫得破碎、发软、高潮像潮水一波又一波把我吞没。他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家族、土地、骑士、征服……还有我。他说他要跟我建一个国度,从我身体里开始,一寸一寸开疆拓土。 他就是这样的人。 我们都没动,贴着彼此喘了好久,像两只刚打完架还喘着气的野兽,汗水黏在一起,精液和淫水混成一股腥热的湿。 我转头看着他,那双眼睛还潮着,里头是他刚才操得忘我的余温。但我知道,里面那团野心的火一秒都没熄过。 “你不会跟我走的。”我轻轻说,声音里没怨,只有一丝苦笑。 “你想要地,要城,要封号,要封臣。”我说,手指从他下巴一路往下划,划到他还在我体内的那根肉,“你要的太多,你不可能为我丢掉那些。” “你也一样。”他开口,嗓音沙哑得像磨刀石。 他把我从身上翻下去,我们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草地上,阳光已经快落山,风吹在精液混血的腿间,冷得让我打了个哆嗦。 他笑了,眼神深得像夜,“停火协定。” “当然。”他伸手抓住我乳房揉了一把,然后从草地上坐起来,“下次见面,也许我就要用领主的命令抓你回去了。” 我躺在帐里,身上还盖着他脱下的斗篷,身体的余温还在发烫,而他的气味却越来越远。 他停了一下,没回头。 他果然转身,走进来,单膝跪在我床前。我们之间的距离,只够一个吻。 “你不属于我。”我在他耳边低语,“但你是我唯一想要的。我真是贱啊。” “营地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你呢。”我说着,捧着他脸。 我们又一次做了,这次不是兽性主导,是执念,是认命,是灵魂在相咬。他不再一味猛干,而是咬着我、吻我、抱紧我,一下一下捅进来,像在种下自己的命。我们抱着彼此干,干得像溺水的人紧抓最后一口气,像将军在战前最后一次拥抱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