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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欲壑难填(3P)(1 / 1)

我在保加利亚停留了很久,为了能跟佩特勒在一起。在此期间我在营地里拉起了一支骠骑兵军队,还有了我和佩特勒的儿子。 “他会继承我的营地。”我抱着在襁褓里的小阿拉斯兰,对佩特勒说道。 “如果我有一块地,你会跟我结婚吗?”我仍是不死心,问道。 “和一个女领主。” 他从没骗过我,连伤我都那么坦然。回帐篷?我不想面对那些孩子,不想看到营地的火光。我就像个失了魂的疯子,一头钻进佩德里的帐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他,也许是因为他和佩特勒完全相反。佩特勒是野心的化身,是带着温柔外衣的烈火,而佩德里,一条狗,一只兽,粗鲁得可笑,却干净——至少他想要什么都写在脸上,不拐弯抹角。 他猛地抱紧我,像要把我揉碎,声音哑得像烧过的木头:“你怎么来了?” 佩德里没再问,他就像一头早就饿疯了的狼,一把掀开我衣服,粗暴地舔我胸口,咬得我倒抽一口气。他的手很粗,很烫,伸进我腿间时,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轻轻碰了一下,愣住了:“你怎么……这么湿?”他以为是为他。我没说话,只是撅起屁股,让他把那根早就胀到发青的肉棒捅进来。 他照做了,一下一下顶得我撞到帐篷边。我被干得快哭了,屁股被他拍得啪啪响,整个人像被他钉死。我觉得好爽,好像每一下都把佩特勒的影子捣碎了。 “你……”他结结巴巴,“你们……阿什丽队长你……” 他说:“我……我不能……主保佑……我已经结婚了……这是可是通奸罪……”可眼睛却死死盯着我屁股被操进操出的地方。 他冲进来,一边解着裤子一边骂我:“你这个贱人……你是魔鬼……你是要毁了我。”可他的肉棒已经贴在我脸边,我张嘴就把它吞了进去。 “她就是这种贱货。”佩德里喘着,一边抽插一边骂,“谁都能干她,她最喜欢你这种有家室的。” 我含得更深。我故意发出喉音,让他知道我不仅在舔他,我还在享受。我听见自己在笑,混着哭腔、混着高潮的颤抖。我的身体抖成一团,高潮像电流一样把我从里到外炸透,我被干到抽筋,淫液和精液混着从我穴口喷出来。 “还没完。”我声音哑了,像破掉的琴弦,“谁准你们射完就歇着了?” 我走过去,一把揪住普罗基的头发,把他扯到我面前,“你跪下。” “你不跪?”我低声笑着,眼神逼近,“你是不是要我当着全营地的面告诉大家你怎么把精液射在我舌头上?你老婆、你孩子、你的狗都会知道你是怎么舔我骚穴的。” 我掰开腿,把自己最湿最红的地方凑到他脸上,“舔干净。” “你呢?”我勾勾手指,“是不是觉得自己干完就能当赢家了?” “啊——操……你他妈的!”我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他一下一下狠插,干得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我叫着、哭着、夹着,身体完全被控制成他们的肉穴。我已经分不清高潮了,我在他们的控制中高潮,在羞辱中高潮,在撕裂中高潮,每一滴眼泪都夹着淫欲的笑。 我笑着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按他脸更深,“你不就喜欢这种怪物吗?你一边骂我婊子,一边舔得跟狗一样。” “再舔深一点。”我咬着牙说,“我要你舔到我明天都站不起来。” “来啊。”我仰着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早就不是人了,你们要是能干死我,那就操死我。” 我被他们干得趴在地上,脸贴着沾满精液的毯子,身后的后穴被干得红肿麻木,每一下都像在撕开一层肉,前穴早已是一滩湿腻的泥塘,被舔得发胀发烫。我抬头,喘着,嘴唇抖着说不出话,声音像风中破掉的帆,晃晃悠悠、快散了。么东西。” “‘营地公厕’。”他写完一字一顿地念出来,然后还加了两行,“‘欢迎使用,射精不限制’。” 我想起佩特勒。他接过我儿子的时候,是笑着的,手掌温暖得像阳光,可他说“我结婚了”的时候,眼神却冰得像雪。那一刻我以为我心被掏空了,但现在才发现,不,他根本没掏空我——是我自己把心挖出来奉给了他,他只是没有接而已。 我把自己献给野心、献给征服、献给胜利。我上过无数个男人,干得满嘴精液也没掉一滴泪,可今天,我在这烂泥里哭了。不是因为不甘心,是因为我终于明白——我和佩特勒太像了,像到连委身都像,连背叛都像。 “写‘无人认领的婊子’。”我咬牙说,“再写大一点,写在屁股上。” “你听见了吗?她自己说的!”普罗基一边笑一边继续蘸着液体写,“操,她太贱了……我操……” 我们属于旷野、属于阴沟、属于马背和血泊之间的喘息。爱太轻了,轻得会被野心一口吞掉。我恨佩特勒,可我也恨不了他,因为我知道,如果换成我,我也会嫁。 “干我。”我最后说,“干我干到你们精尽人亡,干到你们再也硬不起来。我要让这身子成为你们永远的诅咒。” 我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身体像被扔进了炼狱,又一遍遍拉出来继续碾碎。他们往我身体里塞的东西越来越多,粗糙的刀柄在穴口进出时带着灼烧感,我的喉咙也被塞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哭腔。他们把我当容器、当玩具、当牲口一样干,写字、画图,甚至笑着拿绳子捆住我手脚,把我挂在帐篷柱子上轮流玩。 “你这贱人……真是我们营地的圣物了……”佩德里抱着我喘着气,“每次操你……都像上了教堂。” 营地外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和奶娘起夜的声音。 我和佩特勒的孩子。 我胸口像被人狠狠捶了一下。 他会长大,会继承营地,会把佩特勒的血脉、我的名字,一起刻上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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