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开佩德里的帐篷,夜风卷着他身上那股汗味和皮革的腥气扑了我一脸。他坐在毯子上,手里握着那块破蜡版,像在把玩什么见不得人的战利品。灯火昏黄,照得他脸上的疤像蛇蜕。 “我操你脑子,佩德里。”我低吼,声音发抖,是真的怒了。 我冲上去要给他一巴掌,拳头刚抬起,他就像只发疯的狼一样扑过来,把我狠狠压倒在地上,膝盖卡住我的腿,双手摁着我手腕,我整个人被钉死在毛毯上。 “嘴那么会用,不如再让我试试。”他低头,嘴贴着我耳边,一股热气钻进我脖子里,“别装了阿什丽,你不是很喜欢被人这样操吗?” 我刚要骂他,嘴就被他粗暴地撬开。他把肉棒塞进来时,我喉咙直接被顶到发麻,吐沫、泪水、屈辱混成一团。我用力想甩头,可他抓着我头发,像拎狗一样把我固定住,那根又粗又烫的肉在我嘴里一下一下狠撞,像要把我整个食道干穿。 终于,他抽出来,一把把我掀翻,撕开我的裤子。他看见我湿成一片的下体,笑得像个疯子。 我咬牙,脸贴着地毯,羞耻和快感混合着烫得我头皮发炸。 “操你,操你这个贱人……谁的种都往你肚子里灌是不是?生了一个了还那么紧。”他低吼着,抓着我的腰往自己身上撞,整根肉棒像在我身体里搅动,我感觉自己要被干穿,肚子都顶起来了。 他愣住,低头看见那片血迹,瞳孔一缩,“……你怀孕了?” “是谁的?”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真他妈是个婊子。”他骂着,声音里却多了几分亢奋,“老子干得你流产?哈……那你今天就给我彻底记住,婊子就该被这样操。” 我的身体像破掉的兽皮,被他一遍又一遍摧残着,血与黏液混着流,地毯都湿透。他不在乎我痛不痛,只在乎能不能干得更狠。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往后拉,逼我弯起腰,像驯兽一样撕扯着我的尊严。 我咬着牙,不想说话,可他突然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让我发出一声闷哼。 “我……我不知道……”我喘得快晕过去了,“别……别停……” 我脸贴着地毯,双眼发红,嘴角还挂着他的体液。羞耻、愤怒、绝望混在一起,却根本压不住那一波一波翻涌的快感。他知道我高潮了,身体夹得死紧,他笑得像疯了似的,干脆把我整个人翻转过来,把我双腿抬到肩上,整根肉棒从正面一口气插到底。 我喘着、叫着,声音一浪接一浪失控地涌出来。他看着我扭曲的脸,兴奋得快疯掉,射精的时候整个人贴上来,把我死死钉在地上,一边猛插一边喷得我体内一阵阵灼热。我能感觉到那股精液灌进身体深处,混着血,混着早已麻木的痛感。 “你以后就待在我这儿吧。”他捏着我下巴,强迫我看着他,“谁想操你得先问过我——你这张骚逼现在归我了。” 他想让我成为他的附属?我只要让他以为自己掌控一切,然后再一点一点把他心掏空,把他肏成一条只为我喘息的狗。 他怔了一下,身体微微僵住。 他没说话,但我看到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不安。 他张口刚要说什么,我直接用大腿夹住他还没软下去的肉棒,轻轻一扭,他整个人颤了一下,竟然又开始勃起。 “你别太过分……”他嗓音发哑,但语气里开始有了动摇。 他猛地瞪我,我却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却又快又准,“我是你谁?啊?说出来。” “说出来……不然你今晚只能自己打。” “队长?”我轻笑出声,“现在这是帐篷外那些人才能对我用的称呼了,你……?” 我用手指圈住他的肉棒:“你以为我是什么?你觉得我要是现在在这里 “再说一遍。我是什么?”我手指上的力度紧了紧。 我轻轻笑了,像猫舔着爪子,“乖,等我心情好了……也许会让你操一会儿。” “跪下。”我用脚尖轻轻顶着他的小腹。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脸抬起来,逼他看我。“你看看这张嘴,一晚上操我操得那么起劲,现在怎么连话都不敢说了?” “舔干净我。”我命令,手扣着他脑袋,整张脸按进我满是精液和血的肉缝里,“舔得不够,就不让你射。” 舌头终于伸出来,小心地舔我外阴,舔那些被他干红的伤口。每一下都带着他卑微的喘息。我却越坐越低,把他整张脸压进来,骑着他、磨着他,一边呻吟一边骂他。 他呻吟着应着“嗯”,但我没让他抬头。我操着他的嘴,操到一阵一阵高潮袭来,双腿发软,整个人趴在他头上喘。 他照做了,乖得像条狗。我踩着他的胸口,把他那根已经涨得发青的肉棒踩在脚下,龟头因为被憋太久,连碰一下都颤。 “求你……女主人,让我插你……” “你不能射。”我低声警告他,“敢泄一滴,我今天就把你蛋割了。” 我低头看他,满脸汗、红着眼,像条渴望被打断锁链的疯狗。 “是……是……女主人……” 我瘫在他身上,满足地喘着,像刚打完一场漂亮的胜仗。 “我永远是这个营地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