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的事柳湘盈都听说了。 镇国公府出那么大的事儿,事后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关上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谢远岫伸到被褥中,手精准地贴上她的小腹,“身子可好些了?” 因着快睡了,她抱腹都脱了,一层浅色的纱包裹着身躯。起身时挺身,浑圆的弧度上两点凸起,随着她的动作颤抖。 但很快,两手托着她的乳缘向上托起,或轻或重地揉着。 柳湘盈坐起身,奶子又圆又挺地顶到他嘴边。 热气喷洒,胸前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柳湘盈轻吟,犹有理智的说,“癸水还在。” 谢远岫捏着乳头,说:“三哥不做,就亲亲舔舔。” 这人说得好听,动作却一点都没含糊。 谢远岫重重一吸,乳晕连同白色的奶柔都被他含进去,舌头大力舔弄,又痛又爽。 柳湘盈早已忘记了自己还留着癸水,腰肢不自觉上下磨起肉棒来。 柳湘盈爽得穴口吐出一波波液体,腰肢颤抖得骂了句,“王八蛋。” 他磨得慢却很用力,柳湘盈觉着灵魂都要被他顶飞出来,勾着他的腰,欲求不满地哼唧起来。 柳湘盈满目春情地睇了他一眼。 说得好像他不爽快似的,谢家的人,一点都不会亏待自己。 柳湘盈却不管,也不怕。她忘情地揉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叫着,两指一边用力捏着肿胀的奶头。 谢远岫要低头吃她的乳,被柳湘盈用手轻轻隔开,她动情地舔着他的喉结,舌尖感受着他压抑下的轻轻震颤。 谢远岫声音低哑,冷冷道:“为了个蠢丫头,活该。” 谢远岫忍得浑身紧绷,扯开她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谢远岫吃着乳头,声音含混不清,“那就一并还回来。” 她身上这股劲儿算是被激出来了,夹枪带棍,挠得人心痒。 “来着癸水还要跟男人厮混。” 两人除了没插进去,该做的都做了。 柳湘盈第二日起晚了,到珥东院是孙嬷嬷出来,说是老夫人累了,已经歇下,让她明日再来。 柳湘盈面色淡淡,所有的账目和钥匙她已经送到孙嬷嬷处,除了每日的佛经,闲来无事,她得了空便去找薛道宜和崔卉,日子倒也不无聊。 “不过是个丫头,牵扯出来的可不是件小事儿。”崔卉沉吟片刻,道,“可请郎中看过,可是男胎?” 遗腹子,还是个男胎。 过往浓情蜜意烟消云散,谁都想不到谢远宵死都死了,还留有个孩子。 二人皆不安地看向柳湘盈,后者今日的话也的确少了许多,只问:“镇国公府如何了,前几日闹得厉害。” 柳湘盈能感受到薛道宜和崔卉的关心,出乎她的意料,毕竟她本来同两人交好并不是出于好心。 薛道宜:“我都明白。有些东西没法改变,但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我已经想好了。” 薛道宜面色微红,“希望吧。” 徐明起身查看,发现一个小孩儿,面朝下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鞋子都是脏兮兮的,头发一绺一绺地挂着,浑身一股酸臭的味道。 含晖苑在城西,雕梁画栋,亭台楼阁,精致又不失华贵,十分适合女子居住。 雪娘在小亭子中焦躁难耐,她啪地甩掉扇子,眼一横就要出去,丫鬟却来通禀有人。 进来的小丫头皮相不错,气质也十分难得,一听竟是晏学士家的丫头,倒也不意外了。 雪娘扫了一眼,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那丫鬟也不恼,“我家先生只吩咐一概以礼待之,其余的并未交代。” 要不说是大文豪,雪娘收了那股子轻视的意思,“行了,东西我收下了,你快走吧。” 丫鬟说完便离开,独独留下雪娘一头雾水。 雪娘盯着盘中的文房四宝,难怪如此贵重,事关自己学生的自然要小心。 晚上谢远致来时,两人一番云雨,雪娘娇喘连连,甬道夹着谢远致的肉棒,里头紧得厉害,直直将谢远致缴出来一次。 谢远致抚摸雪娘光滑的肩头。 雪娘本是清倌人,还未开苞就被谢远致赎了去养在别院中,一两年的时间足够长成风骚少妇。 她使出浑身解数,吸得谢远致爽极了,随后趴在谢远致胸口,气息喘喘,“今儿个雪儿可想出去了,可想起老爷的嘱咐,还是忍下了。” 他翻身而上,正打算再来一回合是,身下的女人忽然泪眼涟涟地抱住自己,背后满是清凉的泪水。 谢远致忍着欲望安慰女人,憋得头顶冒汗,但还是守着最后点温情,抚慰得女人止住哭泣。 “雪儿。”谢远致心中亦柔了三分。 —— 况莲儿穿戴好,目光扫过马车中的小孩儿,忍不住问:“这小孩是谁,瞧着脏兮兮的,衣服料子却极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况莲儿收住话头,柳湘盈不说,她也不敢多问。 下了马车,况莲儿独自往晏学士的府邸走去。分派东西是真,不过雪娘这,晏学士吩咐过,不用送了。 况莲儿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