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严目光闪烁:王妃何出此言? 吕严怔了怔,望着面前沉静淡然的少女,神情复杂:宴王妃心思如此缜密机敏,比起沈相,有过之而无不及。 下官确实私藏了一本账册,是这么多年来,倒卖粮食的明细,以及和沈相的一些书信往来,就在周氏宅院的书房暗格之中。吕严流了不少血,唇色苍白,他忍着一阵阵的眩晕,说道,下官知道的,都已经和盘托出,还请王妃信守承诺。 吕严放松下来,眼前一黑,晕在地上不省人事。 就算死,也该以国法处之。 沈青黎拿出几封吕严平日里的公文,递给那个要假扮吕严的暗卫,让他模仿吕严的笔迹。 又过了两日,吕严浑身是伤地被扔到府衙门口,不但伤了嗓子,还伤了命根子。 暗卫再厉害,也不能在短短几日,就将吕严的声音模仿得丝毫不差。 但整个临州城都知道了,他们的知府大人,再也不能人道了。 这世上,最了解彼此的,不是敌人,就是枕边人。 阿黎是要撵我走吗 因他大部分时间都昏迷着,府中家眷也不敢过多打扰,暗卫趁机临摹吕严的笔迹。 临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热闹,筒车也全都改进完成,沈青黎在临州城的声望,一日高过一日。 景昭还想邀请陆然去工部,被陆然拒绝了。 因为陆夫人和陆清安的病情还未痊愈,沈青黎并不急着回去,除了给两人诊治,也时常去临州城义诊。 冬日的太阳薄淡,尤其是日落时分,斜阳余晖洒落下来,铺上浅浅的一层暗金色。 马车踏着浅淡的暮色,缓缓地进了城门。 一声声的闭门鼓中,马车往来,沈青黎看到相熟的徽记,那是长安镖局的马车。 这一路走来,都能看到镖局的马车往来,如今,不止临州和长安,其他地方也都开始接货送货,不计大件小件,忙得飞起。 这两日,萧伯日日让人晒被子,锦被松软,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还是家里舒服。 萧宴玄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双腿翘起来,裤管滑落,露出一双玉白细腻的小腿,莹润得能掐出水来。 王爷,沈青黎支起身子,笑意盈盈地侧首看着他,满室灯火映照在她脸上,泛出了明媚的暖色,屋里燃着炭,不冷。 萧宴玄握住了她的脚踝,本想塞进锦被里。 沈青黎缩了一下,玲珑如莲的玉足,便落入他的掌中。 萧宴玄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一下,这动作,衬着两人如今的姿势,太过羞耻。 萧宴玄喉头发紧,大掌顺着她的脚背,慢慢地抚了上去。 王爷玩她都玩上瘾了。 王爷,她抬眸,撞入一双深黑幽邃的墨瞳,呼吸都要停了,是,是蛊虫又躁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