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诺舞而言,幽州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听说那里是大齐最北端的州郡,一到冬天,就会下起鹅毛大雪,诺舞忍不住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嘀咕道:“大王,我要是冻死在幽州,变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吃饱,睡好,可是人生的两件大事,你就不明白了吧?”诺舞全然一副米虫的模样,羁王好歹是个王爷,肯定不会缺钱花,等到了幽州,她一定要吃最贵,最好的东西,好好的享受一番。 此时的他,像个闯荡江湖的无名小卒,什么都不用去想,只消骑着马,与心爱之人,走到天涯海角。 赶了整整十天的路,诺舞从最初的新鲜,渐渐产生了疲态,整天没精打采的。 羁王驾着马,停在了一处靠山的树林里,推了推诺舞的肩膀,说道:“下来吃点东西,我们再继续赶路。” 羁王瞧她一副不想起来的样子,索性将她抱下了马,望着诺舞那张造假的睡颜,羁王真不知道,到底是她是主子,还是自己是主子?一路来,他更像是个管家婆一样的照顾着她,以及一天到晚被她抱在怀里的野兔。 当羁王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诺舞丢到地上时,诺舞方才醒了过来,揉了揉自己的腰,嘀咕道:“大王,你想摔死我吗?” “你呀什么呀?”羁王看了诺舞一眼,只见她满脸通红,双手紧紧地攥着裙摆,低垂着头,像是遇到了什么羞于开口的事。 诺舞接过干粮,却不像往常那样大口大口的吃着,反而一直握在手里,脸上的红霞没有褪去半分。羁王方才觉得有些奇怪,问道:“你怎么了?扭捏地像个女人做什么?” “要什么东西?”羁王有些不以为然,他随身带了不少银票,这丫头想买什么,不过是小事一桩。 “包袱里不是有一些吗?”这丫头腻腻歪歪个半天,就是想讨这个东西?羁王有些疑惑地看着诺舞,她害羞起来的模样,还挺耐看的。 “买很多做什么?你不是打算拿来吃吧?”羁王以为诺舞是想了什么鬼主意故意匡他,继续吃着干粮。 羁王忍不住笑道:“是不是信期到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本王见过那么多女人,就你还会为这事那么别扭。” “天下间敢指使本王的人,大概就你一个了。”羁王叹了口气,朝离山坡不远的小镇走去。豫州城离这里不远,但他怕出现在城内走漏了风声,引起不必要的纠纷。 羁王买了一大叠的草纸后,走进了一处医馆,大夫迎上来,问道:“这位大爷,可是要买什么药材?” “大爷大可放心,一般做了娘的女子,都不会有什么痛楚的。”大夫以为羁王是想为他的妻室买药,再一看那厚厚的一叠草纸,心下了然,看来这位大爷家里一定是妻妾成群…… “原来如此。”大夫笑眯眯的开始抓药,心下感叹着,这男人看上去有点凶,可实际上对妻女还真是好。不多一会,大夫就抓了几服药,捆了个结结实实的,递给羁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