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羁王回来,诺舞已经疼得捂着肚子躺在地上,脸色苍白。野兔乖顺地趴在诺舞的肚子边,希望能减轻诺舞的痛楚。 羁王伸手一摸,诺舞双手冰凉,羁王抱着她,往火堆的方向挪了挪,将一个沙罐子架在火堆上,那医馆的大夫一听他和他“女儿”要赶七八天的路才能回家,热情地送了他一个煎药的沙罐子,不然他这会还找不到什么东西给诺舞煎药。 “嗯,以前听几个姬妾提起过,女人到了信期,都会有些疼的。”羁王专心地看着那沙罐,不时地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柴火。 羁王身子一僵,有些不爽,虽然他的年纪足够可以做诺舞的爹,但他还是绝对不承认这个事实。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别和本王攀亲,就你那样,顶多当本王的丫鬟。” 眼看诺舞的狐狸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羁王冷着一张脸,将沙罐递给诺舞,“给本王喝个一干二净的。” 羁王这才放下一颗心来,本想继续赶路,这一耽搁,就到了傍晚,他也就打算休息一晚,免得诺舞一折腾,又疼了起来。 “你呀?”诺舞打了个哈欠,神色慵懒地说道:“有时候很凶,有时候满好的。大王,小的困了,您就饶了小的吧!” 诺舞已经快要睡着,迷迷糊糊地说道:“大王,您老都三十了……我要对人说你是我爹,也没人会觉得奇怪的……” ********************** 秋风萧瑟,当幽州的城门缓缓打开时,一队铁甲兵恭候在城门口,见到羁王,齐齐下跪:“恭迎主公。” 诺舞在一细想,那群人都叫羁王“主公”,按理说,他们应该称羁王为王爷,怎么会叫他主公?难道他夺得大齐的心思,早在多年前就有了? 羁王府的规模,更像是一座行宫,规模宏大,当羁王抱着诺舞下马的时候,王府内一众姬妾,家丁,侍女,侍卫全数在门口迎接羁王归来。 羁王手微扬,所有人行过礼后,慢慢地站了起来。 几名跟在她身后的女子纷纷望着羁王,巧笑嫣然。 诺舞偷偷地打量着那几名女子,看她们的打扮,应该是羁王的姬妾,为首的那名女子身着正红色长袖宽衣,正红色,素来都是正妃或是皇后才能用的颜色,落在寻常百姓家,也只能是正妻才可以穿着,妾室就算再得宠,也只能穿粉红,或淡粉色。 红衣女子很敏锐地发现了诺舞的存在,羁王府上的姬妾虽多,但他并不贪恋女色,一年中有大半数的时间,都在军营中度过。 这下诺舞听的更仔细了,她们居然都叫他“王”,实在是有些微妙,是一州之王,还是一国之王?看来在这幽州,羁王毫不掩饰他的野心,他的姬妾,他的属下,都不仅仅地视他为一个王爷,而是一个王,一个要称霸天下的王。 这一声“王妃”,让红衣女子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而其他的几个女子,无不羡慕地望着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